第8部分 (第1/4页)

知为此误会扼杀了多少无辜的脑细胞。

“灿灿,你误会了,云泥是我妹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雨农的表妹,所以雨农才会特别照顾她,并不是有什么男女之情,所以你可以放心追我们家雨农。”

厚!死乔深白,你还笑、还笑!灿灿听完,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终于不必再顾己心李云泥这个强敌,忧的是她竟被装孝维了那么久。

“别瞪我,你可从来没问过我云泥是不是赖雨农的表妹喔!”深白硬拗装死。

“没关系,乔深白,以后你的稿子我会审得非、常、仔、细。”她苏灿灿也不是好惹的。“原来云泥是雨农的表妹啊,真是的,干嘛不早说,害人家白白流了好多无辜的眼泪。”灿灿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曾经伤心过的样子,不但没有,还显得非常开心。

“这会儿叫‘云泥’倒叫得挺亲热的喔。”深白继续损她。

“呵呵,那当然啊,雨农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啊,是不是?云泥?”

云泥手臂起鸡皮疙瘩。“楼上小沙织好像在哭,我上去看看。”

“我也去……”深白也想藉机落跑,因为坐在纪冬阳旁边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不是想躲我吧?”纪冬阳用一双恶作剧般的眼望着她。

激将法哦?爱面子是深白的弱点,她当然不能服输,只好乖乖落入圈套。

“这锅牛杂很营养,你也很爱吃牛肉,对吧?”纪冬阳又自作主张给她舀了一小碗的牛杂汤。

“没想到纪先生不但人品好、学识高,对女孩子更是体贴入微,连深白爱吃什么都谨记在心,实在让人感动。”灿灿打从心底羡慕起她。

深白笑容僵硬。死纪冬阳,你的记忆力都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了是吧?迅速喝完汤,深白在桌底下踢了纪冬阳一脚。

吃过晚饭,深白和纪冬阳他们一起坐在客厅看“自己的”新闻。对一个寻常小老百姓来说,从电视机里看见自己住的地方被团团包围的画面实在很新鲜,有好几次他们都被记者滑稽的动作表情逗得纵声大笑。

“到底是谁那么神通广大,居然查得出我住在哪里?”深白盯着画面,实在感到不可思议。

“你不是怀疑是内部的人泄的密?”赖雨农转头看向纪冬阳。

“嗯,是很有可能,已经派人调查了。”

“不会是那个送货小弟吧?”深白第一个就想到那个男孩。

“你记得他的长相吗?”

“对啊,我还记得他的名牌上写着易什么……易……英杰,对,就是易英杰。”

“原来如此。”纪冬阳从外套暗袋里掏出手机,按快速键拨出电话。

可是接下来深白却完全听不见他在和谁说话、说了些什么内容,因为下一则新闻播的是裴健与倪亚灵的文定喜宴。

“倪大证券”小公主的文定宴会重点当然被放在参加的政商名流身上,从川流不息的重量级宾客、绚烂华丽的排场都看得出主人的人脉和阔绰。纪冬阳的父亲纪贯夫当然也是座上嘉宾,不过这次陪他参加的是个气质高雅的女音乐家。

交往十年,终于通过准岳父考验的准新郎挽着他的娇妻向宾客致意,那景象多么幸福又多么美丽。多年不见,裴健依旧意气风发、气质潇洒,面对镜头一点都不畏惧,颇有未来驸马爷的风范。他身旁的她看起来光采夺目,和他的英挺相互辉映,多么登对。

纪冬阳感觉到身旁深白的身体突然紧绷,她的表情僵硬了,她在克制自己。

大家都默不作声,方才愉快的气氛一下子转为凝重。

“对不起,我失陪一下。”她终于忍不住,不顾众人眼光,离开客厅向大门走去,纪冬阳关上手机也跟了上去。

她站在门外的小庭院,忍着不让眼泪滑落。纪冬阳站在她身旁,默默陪她收拾伤心。

门柱上的夜灯映照着她的背影,纪冬阳发现她远比他熟悉中的身影还要纤细瘦小,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是因为冷,抑或是她哭了?这想法使他揪心,不是心疼她为别的男人流泪,而是她的忧伤会使他心碎。他克制想上前拥抱她的冲动,在这种时刻去安慰她未免太卑鄙,可是他就是毁在太过君子和理智才会迟迟无法对她采取行动。

而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还是很痛的,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轻轻一扯,鲜血又汩汩冒出。

“那就是他要的世界吗?那个看起来既梦幻又虚假的世界,就是他追求的吗?”她止不住颤抖,不能抑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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