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这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

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似乎也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吧?

任务完成的天台上,几千米之外的轻轻一瞥,目光奇异的被锁定。顾不得从几十层的高楼上一跃而下将是怎样的惊世骇闻,顾不得乱风吹散的长发,顾不得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耳中,心中,全部都只有那一个身影……

然后,抓住。回头。相顾无言。

曾经说过的,下一次见面,一定会杀了你。

可是,当我见到你,你看,我的手已经颤抖的连法器都拿不住呢。

多讽刺,就好像在讽刺那么多年的寻找都是一场笑话一样。

然后他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谁呢?皇昂流想。是要杀你的人,还是要被你杀死的人?

“我,是你很重要的人呢。”不算谎话吧?垂下眸,星史郎总是说自己不善于说谎。但,这不算谎话不是吗?

手中拉着的人,没有挣脱他的手。人潮涌动的人海闹市,于他们来说就好像静止一般。

然后,皇昂流像是疯了一样,拉着手中的人跑起来。直到一个地方停下。

甩出金卡,昂流拿着房间卡带着身边的人朝着房间走去。

——抵死缠绵。

即使那么多年前,也没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即使那么多年前,也没有过那么沉默的一夜。

亲吻,交颈,仿佛要被撑坏的肠壁,因疼痛而咬破的嘴唇,抓痕,白浊的□,持续而深入的律动,燃烧起来的汗水,将要死去的沉沦……

那样的一夜。

真实的仿若梦幻,梦幻的近乎真实。

甚至在激情结束,他们还曾经那样缠绵的亲吻彼此,舌尖纠缠绕卷的过程,每一幕都如此清晰的印在脑海中。

可是,为什么那么悲哀?

那就像一个影子,一个泡沫,只需要一丝阳光一根钉子,轻轻的一照射,一戳,全部都化为须有一般。

却还是忍不住拥抱。

就像现在一样。

安在不远处的车旁,虽然温和的站着,却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的表现。

将头深深的埋进面前人的怀中。真希望时间能够停止,至少让我再在你的怀中依靠一会。

星史郎的手,依旧那么的宽大温厚。他温柔的将手抚在昂流的背上,轻轻的拍打。轻轻的问:“怎么了?”

“或许,要说再见了呢。”皇昂流抬起脸来,温柔的笑着。

“昂流要去别的地方?”星史郎抚摸着昂流的长发,仿佛一件珍宝,目光似水掩尽一切风华。

“啊,是啊,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许,永远都见不到阿星了呢。”昂流有些可爱的皱皱鼻子,仿佛很不情愿的样子,耍着小脾气,撒着无关痛痒的娇,让人倍感亲昵。

“阿星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肯定不记得了啦……阿星说过的哦,要陪我再看一场樱花雨呢,只是可惜,现在这个季节都没有樱花了。”语气中的失落说多浓烈就有多浓烈。

星史郎温柔的笑着,皇昂流的个子高了不少,这样的高度让星史郎微微低头便能附上那张微微冰凉的红唇。这是情人间最好的高度。

远处的安,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眼中滑过许多情绪,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清风扬起,微微清淡的花香在周围弥漫开来。

风撩起墨绿色的头发,长长的发丝随风起伏,渐渐有无数的樱红色花瓣从风的方向飘过来,随着风的气旋飞舞,与发丝纠缠,落在行道上,落在两人的肩上,落在交缠的发丝上,落在那密不可分的双唇上。

樱色的花雨,拥吻的两个人,一切突然美妙的不像凡间。

人,总是会不自觉的沉溺于虚假的温柔之中,即使明知道那是假的也会忍不住相信。

当局者说,那是爱情;而旁观者说,那是SB。

但究竟是不是旁观者清,又有谁说得清?

杀与不杀,爱或不爱,生与死,去或留,其实有时候看起来非做不可,而实际上不过执念。

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也可能以另一种方式互相取暖。

比如,让我们的鲜血相互纠缠,形成最紧密无法分割的羁绊。

倾注了皇昂流所有力量的法器,刺在最爱的人,自己最想达到的地方——心脏。

在这个直径为五米的小小圈子里,那是早已布好的局,早已画好的阵势,等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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