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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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已定,察觉对方肘角微曲,心知他要向上刺来,长剑抢先一步递出,快若惊鸿,封住他剑势的攻击路径。木天智惊现于色,他原想刺丘长生眉心,但这小子一剑刺出,无论自己是从左路、中路或是右路击出,都势必难以奏效,反倒是自己的左半身,要尽数露在他的剑影之下,这样一来,便白白地将先机拱手相让。木天智当然不敢向上刺出这一剑,犹豫再三,正欲转刺对方下盘,却又遭到封堵,只好弃攻这剑。

再斗一盏茶的功夫,也分不清谁在攻、谁在守,丘长生正感酣畅淋漓之时,忽听得外面隐隐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心中不禁叫道:不好,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不敢再和木天智纠缠下去,长剑斜下里抖动,穿过对方电光密丛,在他左右手腕上各刺了一剑,随即忍住左腿疼痛,低声道了句‘有人来了’,拉起司空佩往外走去,只留下木天智呆怔在原处,面色死灰地看着地上掉落的长剑。

向外走了一段距离,前方的脚步声更近,两人忙缩躲在一处角落处。丘长生又感到一阵晕眩,低头一看,却是刚才牵动内力之时,崩裂了腿上的伤口,外面裹着的布襟早被染红,还不断有血迹渗出,忙再割下一段布条,胡乱扎绑两圈。

司空佩见他脸色极是苍白,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一粒一粒冒在额头上,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替他拭去汗珠,又紧紧地握住他左手,妙目中满是温柔地关怀。丘长生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心知她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不由得大感欣慰:这世上总算还有人关怀我!

火把光亮憧憧耀闪,来人已在数丈内,丘长生提神细听,辨得约有十余人,向司空佩打了个手势,示意先熄灭他们的火光,再趁乱出去。

丘长生紧握剑柄,欲暗自提气,却有些力不从心,无奈只有强打精神,勉强凝力戒备,待敌人又近了一丈,两人突然窜出,瞬间便挑落了前面五人手中的灯笼,趁他们慌乱之际,又挑落了四盏,丘长生右腿踏上,唰唰两剑,再灭了两灯,此时仅余一人手中尚有灯笼。丘长生剑尖虚点向那人左腰间,知他必定向右后闪躲,于是早一步提剑上刺,怎知手上虽然拿捏地恰到好处,左腿却一时不听使唤,跟不上这一步,是以长剑所刺的位置,离那人提灯的手腕处足有一尺多的距离。

失了这刹时的良机,那人早退了五六步远,提着碧纱灯笼齐胸立定,借着黯淡的火光,其余十一人呼呼叫喝,随即蜂拥而上,向丘长生、司空佩两人围攻过来。

丘长生心知只要和他们一交上手,再想要脱身便千难万难了,情急之下,不顾背后袭来的一刀,力灌右臂,手中的长剑化作青光,猛地向前掷出,剑光穿过最后的灯笼,力道并未衰减,又刺入那人的胸前,将他带出两丈开外,尚未着地,业已毙命,跟着众人眼前顿时一片黑漆。

黑暗中谁也不敢先动,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剩无尽的肃静,似连鼻息声也骤然消失,忽然左侧一个清脆声音响起:“喂,我在这里!”话音未落,早有七八件兵刃朝声响处袭去,陡听得‘啊’地一声惨叫,站在左侧的一人被同伴乱刃击中,只呼了一声便复了寂静,想来多半是做了七八般兵刃下的亡魂。

过了片刻,清脆的声音在后面道:“在这里!”另一人惊恐万分吼道:“是我,别……啊哟!”已然迟了,又遭到同伴的数件兵刃翻砍,随后便听到他在地上翻滚嚎叫,似乎是手脚都被斩断。

众人听到他撕声裂肺地痛呼声,无不吓破了胆,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虽是看不清一物,仍是左顾右盼,生怕那清脆声音在自己身侧响起。漆黑中一人喝道:“大伙不要轻举妄动!”说话这人多半是他们的首领。

半晌过后,清脆声又在数步外低声道:“这里,这里!”却没人敢向她发声方位劈砍。往外走的脚步声轻轻传来,走了数步,有几人按耐不住,欲追将过去,忽听她说道:“追过来啊,我们可要走了。”那首领听她的语气中,似有难掩的喜色,心想其中必定有诈,急忙喝止道:“别追,不要上当!”耳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不可闻见。

丘长生掷出长剑之时,已将力道尽数用上,加之左腿流血过多,虽有心避开背后一刀,怎知双脚一软,竟挪不开步伐,只感到肩膀上火辣一痛,几乎差点就此晕倒过去,幸好彼时火光全灭,众人不禁为之略怔,他才咬住牙根,趁机和司空佩潜离原位,随后凭借她不断地穿插游走,扰乱了敌人的心神,令他们不敢轻动,两人这才脱了困境,司空佩背负着丘长生,从地牢中走了出来。

其时适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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