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1/4页)

正说着,那个被打的流浪汉突然奋力挣扎,从两个殴打他的人的手下逃出来,可是两个汉子并没有放过他,一个重重地在他的背上踹了一脚,让他失去平衡,绊在地上不知是哪个候车室的行李上,偏偏他双手两边想捞一点东西缓冲时只扶到了光滑塑料排椅没用上力。登时头下脚上地向地上栽去,肯定会把脸着地,不头破血流才怪。

眼见这个流浪汉就要一头撞在候车室的水泥地板上,离他最近的剑客还是耐不住侧身上前一步,伸手在那人肩上一拉一扳。那人得到了借力就没栽倒,只是踉跄了一步就站住,只是还倦着身体直不起来。那两个人还不放过他追过来还要打。剑客上前一上步:“算了,可以住手了,两位。”那两人怪叫道:“哈,竟然还有同伙啊。”

剑客听了有点火说:“你说话小心一点。什么同伙,我是看不过你们的行为。”那几个人倒在气汹汹地说:“他偷了我们的钱,你阻止我们追回来就是他的同伙。”可把剑客气坏了,正要反驳大师拉住了他,没有开口大师和大天师相视了一眼,交会了一个眼神,轻咳了一声,大天师开口说:“你说他偷了你的钱?你丢了什么呢?”

看到大天师一付“德高望重”的老人样子,那两个人也不好再发脾气。这时两个微微发福的车站治安警看到有人出面阻止了,也认真起了来,怕把事闹大,直接过来话:“不错,你到底丢了什么?说出来我可以带这个疑犯去备案。”众人见到警员刚才贼被打时在一边看热闹,这时才出面说抓贼,不禁嘘声一片,都说他们不作为。

“是我被他扒掉了钱包,里边有一张车票还有九百块和我的驾驶执照。那车票就在这小子身边找到了。”其中一个高个子面容瘦削的灰西装气冲冲地说。他的话音未落,那个流浪汉就用含混不清的语音说:“我没有偷,他们是在借故打我。”警员喝道:“我没让你说话。”说着一把拿过来,要把人擒住。那人向剑客身后缩。

剑客挺身拦着那警察,那警察眼瞪起来,“你妨碍执法吗?”剑客微笑着应他:“刚才打架有人被殴打又不见你出面执法?你等一下好了。”大师这时淡淡地笑道:“这位说是丢了钱包和驾驶执照不是么?不知在他西装里层夹袋里面的是什么?”

大师的话让周围的人一愣,包括警员在内,大家都疑惑地看向那个高个子的西装男。那人不禁神色一滞,“不知道你胡说什么。”大师撇了下嘴:“是啊,是啊,我在胡说八道,在说一个人揣着自己的钱包打一个没偷他钱包的贼呢。”

那人神色再变,喝道:“你说话要有证据,诽谤是犯法的。”没有吭过声大天师嘿嘿了一声:“对,诬良为盗当众殴打就不犯法。”那人正要再说什么,警员也发话了:“你要证明他是在诽谤你,你不会打开西装夹袋看看是什么?”

那人慢慢向后退去,“我口袋里有什么关诽谤什么事?”剑客毫不客气地一侧身就逼上去,在那人没反应过来时,就一把扯住那人的西装领子,手一抖动就把一个钮扣给解开了。然后,那人被这抖动的力带着转了一个身,整件衣服就被剑客顺着执从肩手上解下来,并向一个警员抛过去,“由执法的去看吧。”剑客退回到大师身边。

那来去如风的一手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那警员茫色地接过衣服后伸手在西装里子的夹袋一探;掏出来时手中赫然是一个黑色的大钱包,围观的众人哗然。钱包一打开,里边有九张红色大面款的纸币和一本驾照,车票也在其中。

警员抬头看向那人说:“你怎么解释?”那个被剥得只穿白衬衫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另一个他的同伴急中生智:“出门在外本来就带了两个钱包,防偷的。”剑客指着警察在翻着的车票和驾照本:“那你出门也买两份车票防偷?嗯,你可以说这张票是你的。不过这驾照也是你的吗。是他的?难道也带两份驾照吗?”

警员这时明白是什么情况了:“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两个,跟我去车站治安办一趟。”话音没落,那个还在抹着鼻血的流浪汉就叫起来,“我不去!”警员奇怪了,“你去可以帮我们做证,可以起诉他啊。”流浪汉摇头:“不要,我不控告他们了,你只要把他们带走,让我自己离开就好了。”一付害怕的样子。

警员正要说不行,这是规例。这时,候车室的广播响起一把让了,“XXX次到XXX的列车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进站了,会在本站停车九分钟。乘坐该次车的各位旅客请带好自己行李,准备剪票进站。”一时间,候车室里的人开始骚动起来,围观者也离开了人圈去找自己的行李,自动在剪票口处排成了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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