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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聚精会神听公人念完开标规则,基本上明白了上面所说的事项。但小木匠父亲还是有一点不甚清楚,便向公人问道:“多谢两位老爷费神。我想问问两位老爷,这上面讲的疼部是指人的哪儿?因为人身上除了头发和指甲,打那儿都疼!”

两个公人见问,差点儿憋不住笑出声,硬是强忍住解释说:“臀部就是人的**。”

小木匠父亲听明白后便和儿子出了衙门,来到大街上,先在路旁的大排档填饱肚子,然后找到上次住过的小旅社住下,也没心情上街去瞧热闹,呆在屋里一门心思考虑明日竞标的事情。

叫父亲最担心的就是明日儿子在打人过程中,千万不要失手,如果一失手打错了位置,没打在有效部位上,或者再把犯人打伤或打死,那家里连老宅卖掉恐怕也不够赔偿。所以做父亲的不住地叮嘱儿子明天打人时千万不能走神,要注意力集中!儿子宽慰父亲说:“你放心,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木匠手艺,平时练就的就是捶凿工夫。如果大脑分神,手臂还不早叫锤子锤扁了!”父亲听儿子一说,想想也对,便稍稍放心下来。

第二天,五家参与竞标户主早早来到衙门,小木匠父子来到时,众人瞧见以为是户主家跟来的佣工。因为参加竞标的前四家都是木匠世家,有专做红木家具的,有做仿古家具的,有做西洋家具的,有做中西式结合的。各家在城中都享有一定的知名度,有两家一直作为官府刑具生产的定点人家。

………【第三十八回 开标竞争】………

这次来竞标,各家相当重视,几乎动用了家中全部的人力物力来为这次开标做准备。各家花高价从衙门聘请经验老道的刑杖打手,来作为这次开标试验产品的操纵手,因为只有他们才懂得怎样使用刑杖打人,怎样才能打在疼处!

典史见时辰已到,便宣布开标,将五个充作试验品的彪形大汉囚犯带入现场。然后令各家上抓阄,以确定各家试验品对像和顺序。小木匠上前抓了阄,可能是住的小旅社,卫生条件差,早晨上茅房解大便没水洗手。所以手太臭,竟然抓到的阄排序最后。

因为人往往都有个争强好胜攀比的心里,如后面的囚犯见前面的囚犯抗到五十下,轮到自己肯定会咬着牙也要超越前面,打死也不会认输,何况每多打五下就要减刑一年,越排后面的囚犯肯定是越往死里抗。

手气背运不说了,偏巧小木匠相中的试验品囚犯,又是在五人中牛高马大最强壮的一个。其他四家看见小木匠和他们一同抓阄才知道也是来参与竞标的,一个个瞧着笑破肚皮。心想典史老爷也真会逗笑,居然从市面上找了个站街角招揽生意的小木工来充数,这不是明明要叫人家好看么!

大家排好了次序,排第一的囚犯开始上场,囚犯直挺挺地趴伏在草垫上,背后朝上,上面覆盖一层麻布。就见走出一个的衙门役卒,赤膊上阵,拖着刑杖,周身露出疙瘩肉。这家伙一看便知是正宗科班出身。的确如此,这个役卒从事打人不犯法的工作已有二十多个年头,打人经验异常丰富。只见他阔步走到犯人面前,握紧刑杖双手一抱拳,口中说道:“兄弟听好,打人无好拳,骂人无好言!在下受人之托,出手要重,多有得罪了!”

说完,轮起刑杖照准囚犯的背部捶下去,啪啪啪打了几十下,担心打坏骨骼,又朝下身**上猛打。犯人咬紧牙关,开始无动于衷,哼也不哼一下。可是几十棒打过之后便开始呻吟,只见犯人身上覆盖的麻布已被血迹浸染,看了叫人心颤。在打到四十九杖时,犯人终于支持不住口喊叫停。大夫忙上前给犯人清洗创伤,涂上药膏。有人将犯人搀扶起来带下去。

这时候,周围来了许多看客,都是附近的人,听到衙门传来咚咚击打声音,开始认为是有人击鼓鸣怨。但听见响声沉如闷雷,不绝于耳。心想这个击鼓之人一定怨情太深,不然不会一气敲打这么长时间。又想衙门公人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接状,真是太官僚了。于是纷纷跑过来瞧看。一打听,原是在犯人身上搞产品试验,便留在那儿瞧个新鲜。见犯人被打得血迹斑斑,心中甚是可怜。

接下来第二个囚犯上场,被打了六十四杖叫停;第三个打了六十八杖叫停;第四个打了七十杖叫停。一个比一个耐住打。果然是攀比心理起作用。看热闹的人开始还在为犯人可怜,后来逐渐受现场气氛所感染,一起帮着点数替囚犯加油鼓劲,当起了啦啦队。囚犯似乎受到鼓舞,牙关一咬,双眼一闭,架上去了,干脆来个螃蟹垫床腿硬撑棍,是死是活也不能落后前面的人!

轮到最后一人,众人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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