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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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惧其实一直不太懂,为何母亲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会流泪,或者说是因为想要流泪才去弹奏这曲。而他数日以来紧紧揪在一起的心却只能通过此刻的这一支曲子来暂且安慰,毕竟这是最能够和母亲心灵相通的一首曲子,若母亲有意识与他联系,自己便有可能找到母亲所在之处的蛛丝马迹。

夕阳西坠红豆碎,孤帆远影锦书催。

尘蒙笔墨丝帕褶,归人何处独萧索。

丹蔻褪红花尽染,鬓间青丝付蹉跎。

菱花镜中空颜色,无人赏看自寥落。

醉相思,相思醉。

风移影动知是谁?

醉相思,相思醉。

倚栏远眺暗垂泪。

醉相思,相思醉。

唯有相思心成灰。。。。。。

曲未过半,不惧的心猛然一动,那是母亲无意识传来的信号,与母亲心意相连数年的他自然懂得,此番情状不是母亲熟睡就是母亲昏迷。他自然知道,如此大好的天气,母亲不会无缘无故地陷入沉睡当中,不由得蹙眉,暗暗沉下焦躁的心,强迫自己沉浸在母亲的哀怨之中,而这股哀怨却变成了急速下落的空虚感以及随之而来的遍体的痛楚。

他知道此刻他已经与母亲的情绪相连,于是眉头更蹙,手下拨弦越发用力,强迫自己将所有心思沉静下来,顺着母亲微弱的思绪继续探求。

一个黑暗潮湿的山洞,很冷,很冷,就算缩成一团还是觉得冷得很。四周似有虎啸狼嚎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可竟然无力逃开。

思绪当中恍惚有铠甲护身的强兵追击,用尽全力地跑,终于将他们尽数甩掉。

可此处还能安全到几时。自己也不知道,而且自己也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不惧,尽欢,也不知可否安好,若能安好。那就真的无所求了。

他深入母亲的思绪中将母亲的绝望与无助感同身受,不由得吓得一个歪斜,猝然睁开眼睛,却因为失去平衡,瞬间从屋檐上落了下来。

幸好一直看着他的尽欢眼疾手快,飞身过去抱住了他。将他带到下面,怒气冲冲地喝道,“不惧,你要死啊?”

不惧早就顾不上那么多,正要说什么。却因为刚刚用心凝神,太过耗费心思,一口气没上来,竟晕了过去。

尽欢一时间傻了眼,低低地唤了几声之后,手足无措地急忙呼唤侍卫过来将不惧抬上软轿,可不惧却愣是凭着意志力醒了过来,挣扎着要下软轿。

尽欢一边拦着他。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好说不行歹说也不行,不惧就是执拗地要离开。急得尽欢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不惧自然知道尽欢的执着的,可母亲情况危急,由不得他隐瞒下去了,他踉跄地走到一边,躲开那些夹谷琰派来的侍从,在屋檐的阴影下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简短地表述道,“与我命运相连的那人似乎遇到了险境——”

此话一出。尽欢的脸色都严谨起来,不惧的话她一直都是相信的。而且她也担心母亲是因为消失不见的自己才铤而走险,那样,自己就如不惧所言,太对不起母亲了,她的心紧紧地揪成一团,不由得快步走进了屋檐下的阴影,蹙眉急急地问道,“弟弟可看清了是在什么地方,离这里有多远,我马上去——”

不惧摇摇头,脸色越发惨白,担忧之情毫不掩饰,却也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那个人遇上的险境不是以我们之力就能解决的。”

尽欢攥了攥拳,隐约猜到了八成是那个阴阳怪气财大气粗的人使坏,若真是他,那当真十分不好处理,她有些害怕,也越发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蹙着眉头不知所措地拉住了不惧的袖子,试探性地隐约带着颤抖问道,“要不,我们向城主借兵吧?”

不惧闻言面露不屑,冷哼一声,“且不说年纪尚轻,我现下是南盈世子的身份,你眼下是作客逍遥城身份未明的人,他怎么会借兵给我们?再者,就算他真的肯借,以我们的实力就怎么可能调动得了那些士兵,到时候万一弄巧成拙,岂不是害了娘亲?”

尽欢急得快要哭出来,抹了一把脸,哑着嗓子哭腔急急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告诉城主实话,说我们的娘亲,逍遥城的主母,此刻命悬一线?”

不惧笃定地摇摇头,冷静分析道,“以你所描述的那日城主质问你的语气和态度来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尽欢闻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越发焦急,只得求助于不惧,“如此说,弟弟应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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