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 (第1/4页)

魔族的等级观念十分的强,所以后边估计那些搞等级的魔族是不会过去埋伏的,交给他们这里功力最低的钟离天麟比较合适。如果钟离天麟能在这一次的‘剿匪’活下来,他就能大发慈悲的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如果他很不好命的丧生于此,那也只能是说天意如此。

君清环视了整间屋子,布置的很正常,有桌子有椅子,还有茶壶,甚至还有揭开盖子的茶杯,君清上前看了一下,杯子里的茶水是凉的,伸手从桌面上擦过,不出意料的指尖上带了薄薄的一点儿灰尘。

勾唇露出一个微笑,君清转头走上前面的台阶,台阶上面是一张很大的椅子,外面包着金色的外壳,背面雕刻着一个金色的魔法杖,魔法杖的顶端时一个傲然而立的人,双手展开直指天际,由于雕刻的很小,所以基本上看不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君清看了一下这个椅子,和下面的桌椅相比,这张椅子明显干净了很多,金属的色泽倒映着房顶,君清伸手摸了一下那个椅子,果然干净的没有一点儿灰尘。抬头打量房顶,和普通的屋子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是小的区别还是有的。同样青瓦木梁,但是中间用一层色彩斑斓的兽皮给隔开了,那些兽皮的颜色和偶尔露出来的青瓦的颜色形成一种很诡异的对比。

这种对比给人带来一种很沉重的压力,就好像一场蓝天下的杀戮一样,让人莫名其妙的就感觉到不安,感觉到死亡的来临,甚至能嗅到一种惨烈的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的腐烂的尸臭,对随着兽皮颜色的变化而逐渐的加强或者减弱。

君清冷笑了一下,这些兽皮上含着大量的怨气,也不知道那些魔族是怎么样折磨这些魔兽的,才能让它们保持着临死之前的怨气形成这种压迫,君清双手捏决,透明的灵力逐渐在君清的周身形成一种乳白色的光芒。

“能离杀害而行施故,常富财宝,无能侵夺;长寿无夭,不为一切怨贼损害。离不与取而行施故,常富财宝,无能侵夺;最胜无比,悉能备集诸佛法藏。离非梵行而行施故,常富财宝,无能侵夺;其家直顺;母及妻子,无有能以欲心视者……”(佛说十善业道经)君清低沉的声音以一种奇特的节奏缓慢的诵读着。

慢慢的,屋顶上原本鲜亮的颜色逐渐的黯淡下来,一层极淡的黑色从兽皮上飘出来,随着君清的诵经声,黑气褪去,一个个白色的半透明的影子显现出来,他们恭敬的走到君清面前,或趴伏,或低头,或前膝跪地,用自己的方法表示了对君清的敬意之后就缓慢的飘出了房门。

等到屋子里的那种压迫完全消失了,君清才松了一口气,并且收回自己身上的灵力。抬头看看已经恢复成正常颜色的兽皮,没有了那种压力,这种色彩斑斓的兽皮由于颜色搭配不当,还是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君清这耻笑粘贴兽皮的魔族的审美能力的时候,忽然听见咔哒的一声响,很轻微,几乎让人错过,君清看了一下,响声来自于身边的椅子。

那个椅背上的魔法杖顶端忽然开花了,是真的开花了,而不是那个男人的脑袋裂开了。一朵银色的屋瓣花开在男人的头顶,花瓣圆润,花蕊高扬,十分的精致,但是因为盛开的地方不对而让人看起来觉得十分的搞笑,但是君清现在没有心情笑。因为那朵花并不是完全开放的,五个花瓣有的蜷缩着,有的下垂着,有的半伸着,花蕊也是搞的错落,并且是分散开的。

君清仔细的看着那朵花,虽然很美丽,但是很诡异,有一种违和的熟悉感。就好像一个完整的东西被摔碎,分裂的一面冒出来的岔口一样,看起来不完整。

碎掉的东西,君清仔细的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忽然脑子里就蹦出来一个东西的模样,奇异的和眼前的这朵花的岔口互补然后两样东西就叠合了起来,完整的形成了一个很大的花骨朵。君清喜笑颜开的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掏出来刚才想到的那个东西,碧绿的颜色,有一种幽幽的灵气,正是他们在云岭的时候拿到的云岭的玉玺。

君清换了几个方向想要将玉玺和那个诡异的五瓣花叠合在一起,可是怎么都不成功,要么是会有一丝的缝隙,要么是很突兀的冒出来一个尖刺,怎么样都重合不起来。

摆弄了一会儿,君清很郁闷的看着那个玉玺和那朵花的重合体,中间的那个裂缝时怎么都填不满。君清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魔晶石用灵力切成一片片的,尝试着塞进那个裂隙,依然不成功,即使魔晶石的裂片和那个裂隙一样大,可是那个重合体依然没有反应。

气闷的君清扔下手里的魔晶石,到下面搬了一把椅子和那个金色的椅子面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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