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警衬被胡乱扯开,他吻她的胸,仔细的取悦她,他说:“靓靓,我永远在你身边。”

色靓沉迷,他说永远在她身边,原来他没有想要分手。

有的时候情*欲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或者会因为一句不小心的伤害而隐没,也可能因为一个细小的爱抚被唤回。

色靓第二天早上醒在吕白的怀里,昨晚做的太激烈身下酸涨的痛,天还没有亮,他睡的毫无知觉,色靓动了动,绕在她身上的手臂便紧了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适应了这个霸道的怀抱,躺在里面就像找到了组织一般安宁。

再次醒过时,天已经大亮,卧室外的粥香传来,色靓穿好衣服,客厅很平静,吕白正在看报纸。

“醒了。”吕白见她醒来,摘下眼镜,暖笑着走近她,落在她脸颊上一个吻。

“粥刚煮好,还想吃点什么?”

“可以了,我不饿。”

“去洗脸刷牙,再吃早餐。”

色靓点点头。

洗漱完毕,色靓去盛粥,吕白又戴上眼镜看报纸,偶尔看她一眼,看她略长的发丝缠缠绕绕抚过她的眉,目光忽然就定住了,他喊靓靓,她转过来。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近视眼,却不知道镜片后的那两道视线竟然如此惑人,她突然就被抽走了神智,手上的汤匙一歪,滚烫的粥整勺浇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被烫的手一抖,竟然忘了去清理,这时吕白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在水龙头下,冷水冲刷过手背缓解了不少疼痛,擦好手后,他把她推出厨房,收拾干净也跟出来。

色靓低下头,不敢看他,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桌面上,转身将她囚禁住就开始吻,失控的、贪婪的吻,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掺溶进去,让人怀疑怎样才能迎合这个唯我独尊的吻。

D市的冬天有点小冷,但却比北方大多数城市的干冷天气要好上太多,冷风夹杂着海水的湿润,淡淡的腥气,并没有多寒咧逼人。

组长迟峰早上就找到色靓谈话,说没有带过女队员所以考虑不周之类的,表示了歉意,并且非常真诚的夸奖她很镇定,非常适合当一名优秀的刑侦员。

色靓也有点抱歉,昨天因为那件突发事件并没有做好心里准备,表现的非常糟糕,她既然进刑警队,就绝不愿意被这样像花瓶一样的对待,更不能要求队里事事都分心为她考虑,这样的话,就颠覆了她当时选择刑侦这个专业的初衷。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三三两两的收拾好东西,陆续回家。色靓坐在窗边,看着今冬的第一场小雪,放在电脑边的手机响起,她接听,是吕白打来的,他告诉她晚上有个应酬,不能来接她下班了,色靓淡淡嘱咐他几句。

早上,吕白送她来上班,临下车前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调笑着说:“我终于见光了。”

色靓苦笑,她是在与他冷战的那段时间里入职的,算下来,还真是第一次来送她上班,只是她向来光明磊落,甚至有一段时间非常热衷于公开他们的关系,是他推三阻四不愿意,什么时候也学会倒打一耙了。

她想到前一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永远在她身边,直到今天想起来心脏还会停跳一下,或许他也是有些爱她的,毕竟这么多年的耳鬓思磨。既然他主动向她迈出了一步,那她要不要再去迈那九十九步呢,色靓想到这里低头笑一下,或许该回爸妈家一趟了。

司徒璞倚在门边静静注视她好一会儿了,她可能已经沉思进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竟然没有发现他。色靓经过他的身边时,他轻轻拉了她的胳膊,她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反感,反而微笑跟他打招呼。

司徒璞今天一整天都沉浸在杯具的情绪中,一想起昨天色靓看见他的手竟然恶心的呕吐出来,就后悔到无以复加,他在心里反复哀叹:我被嫌弃了,我被她嫌弃了。早就应该想到的不是么,正常人哪有和他一样非人的大脑构造,为什么就不能表现的更细心一点呢。

她真耐看,越看越顺眼,虽然瘦,却挺拔的像一株小白杨,比那些扭捏造作的娇娇女要强上太多。

她有大叔级年龄的男朋友,当然这不成问题,他司徒璞看上的人,死缠烂打也得耗到手。

最最让他无奈的是,她对他印象不好,眼里没有他,一丁点儿也没有,他司徒璞情商再低,也知道如今这一腔热情不是表白的时候,现在能做的就只是默默在呆她身边,慢慢改变她对自己的印象。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爱上了呢,她拉的手,他遇到危险时她护在他身前,她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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