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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凌非发飙了,你不知道那有多可怕,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

梅兰一听点头道:

“我也无法想象十岁以前的凌非发飙起来是什么模样。”

童心妙转头给了她一个白眼。

“我是说真的,真的很可怕。”想起那一幕她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

“怎么?他是拿刀乱砍还是持枪扫射了?瞧你敬畏成那副德性。”梅兰哼了声。

“你不憧,他是另外一类的可怕。”童心妙打了个冷颤。“他发飙起来变得更沉着、更冷静,不管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冷得像冰一样,不知道他在学校学的是什么,质询起来简直跟电影里的律师没什么两样。你都不知道阿姨跟那个女孩子有多可怜,别说要开口辩解了,根本就只乖乖有被欺凌的分。”

“这倒是大快人心。”

“你有点人性好不好?人家不过老妇人跟小女孩。”

“你谁都同情,就是不知道谁来同情你。”

“我好端端地干嘛要人家同情?”

梅兰摇头叹息。

“那么那个女孩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怀了凌非的孩子?”她问。

“我不知道。”童心妙回答。“凌非说得挺狠的,说她就算怀孕,孩子也不会是他的,他这不是摆明了指那女孩脚踏两条船吗?”

“不见得啦!现在的女孩子脚踏多条船的比比皆是。”

“咦?可是一个人只有两只脚不是吗?”

梅兰翻白眼地回说:

“那是技术问题。”

“是吗?我怎么想都觉得很难耶!”童心妙还是纳闷。

“喂!都出了这种事了,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童心妙又打了个呵欠。

“有没有搞错啊你?人家都大个肚子找上门来了你还不紧张?”

“我?我哪有什么立场紧张啊?我还不就跟那个女孩子一样,是凌非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天哪!多么文绉绉的句子,很难想象竟然是出自你这张嘴巴。”梅兰扯了扯嘴角,看着睡眼惺忪的童心妙说:“如果你是这种想法,预防措施可不要忘了做,有了才说要堕胎,我是不会同意的。”

童心妙霎时红了脸。

“别扯了,我才不会再跟凌非上床。”她说。

“别太肯定比较好,这种干柴烈火的事是很难说的。”梅兰不以为然地拍拍她的背。

第八章

女孩接弟弟放学时被欺负了,坏孩子拿石头扔女孩,在她额头边划出了一道伤口,血沿着女孩的长发流下,在雪白的制服上染出朵朵红花。

女孩忿怒地瞪着那个打伤了她,还在对她挑衅嘲弄的坏孩子,一旁刚上幼稚园的弟弟却开始嚎啕大哭。

“流血了,姐姐流血了!”他边哭边以童稚的声音喊道。

女孩忙蹲下身子把弟弟拥进怀里:

“不要哭,姐姐不痛,一点都不痛。”她安慰着年幼的小男孩。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只流了一点点,擦一擦就没事了。”女孩空出了只手掏出手帕压在伤口上,那种炽热的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畏缩了下。

坏孩子尚未离去,还在那儿又跳又唱。

“羞羞脸,羞羞脸,女生爱男生!”

“你胡说什么?”女孩倏地站起来朝他嚷:“他是我弟弟。”

“你说谎,我妈妈说小非没有姐姐,你不姓凌,根本就不是凌家的人。”坏孩子说着朝她吐吐舌头。

女孩忍着泪狠狠瞪他。

“我姓童,但我是小非的姐姐。”她喊道。

童心妙倏地睁开眼睛,随即便明白她作了个梦。

对于已经二十五岁的她来说,梦见她小时候的事情倒还挺稀奇的,梦中的情景是真的,但几乎已经在她记忆里褪色淡去了,此刻却又在梦里真实地呈现,想起来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和凌非重逢后有太多预料之外的事发生。

童心妙抓过床头的闹钟看了看,七点不到,时间还早,应该可以再睡个回笼觉。只不过她现在没那么好睡了,就算感到疲倦也无法立刻睡着,通常得折几十只纸鹤才能唤来睡意。

这会儿醒都醒了,想再和周公约会去谈何容易?

童心妙想,也不在床上赖着,掀开了被子伸了伸懒腰,爬下阁楼替自己倒了杯鲜乳,在里头加了些玉米片当作早餐。

拿遥控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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