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页)

药什么的,若没有,稻草灰总该准备一把,对不对?哪有提着切冬瓜砍豆腐的明晃晃菜刀就直接上的?更危险的是,这类活估计那妞以前也没机会有过实习,技术未必能够保障,万一失手,我哥们这小命,保不住就直接送给她了。

由此可见,爱情这玩艺变数实在太大,危险系数实在太高。而为图这种所谓“幸福”弄不好会搭上小命的事情,小爷我是万万不会干的。

当然,勾引女孩子的事情,有时候我还是会做那么一做的,否则的话,就不算是个正常男人了。但我向毛主席保证,这和爱情扯不上任何关系。我绝不存在寻找“革命伴侣”的企图,哪怕只是临时的。

为了证明我不是罪魁祸首,我曾向朋友们反复阐述以上观点,以求理解。没想到,理解没有得到,反而引来了阵阵反诘。

“酒井兄,你就是说破天去,不承认也是没用的,事实都摆在那儿呢!我们固然都知道,你老兄从来不谈爱情,可你总有某方面的需要吧?从一开始你就不拒绝她去你的宿舍,后来,又老是满面春风地自觉充当起她的护花使者,原因何在?古人都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还敢说你对她没有那种企图?”

“是啊酒井兄,你经常和她漫步于花前月下,又经常如影随形般带着她和兄弟们聚会,怎能不让人遐想联翩呢?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个柳下惠,对她没有那种企图,是她自个儿怀春了,多情了,可要说这事不是你引起的,却也是典型的不负责任,你的所作所为,不算是故意勾引,起码也该算是无心引诱吧?”

“酒井兄,我记得某天,你站在宿舍楼梯口东张西望,兄弟问你在等谁,你笑嘻嘻地告诉我,你在期盼着侄女儿的到来。那现在你能否解释一下,你期盼她的目的是什么吗?”

真是天可怜见!若是不了解我的人这么怀疑,倒也情有可原,可这帮东西作为我知根知底的朋友,这么说话就很没意思了。我已经说过,我对侄女儿确实有所期盼,但我的期盼绝非如他们想像的那样,里面蕴藏着人类的原始生理欲望。

大家都不理解我,我只好自己进行了认真的反省和梳理。我觉得,在整个过程中,我别无过错,就是严重低估了少女在情窦初开后的那份纯粹与执着。我记得似乎有人这么说过,执着的意思,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而纯粹的意思,是一根筋、一条道上走到黑,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所以,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纯粹的人。

从整个事情来看,侄女儿显然是一个纯粹的人。

但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说实话,尽管我和侄女儿交往了那么长时间,却并没感觉出她的“纯粹”,我所能感觉到的,只是她的纯洁。对她有“纯粹”的概念,是事情发生后经“老狗”提示,我才在突然之间产生的。“老狗”在和我一起分析这件事情的时候说:“酒井哥,你不了解我们山里的女孩子,她们全都是一根筋犟到底的傻丫头。你要是不碰她们的犟筋呢,啥事没有;可只要一碰,尤其是碰了她们感情上的犟筋,你就傻去吧,她们就是那付死相!”

“怎么个一根筋法?”我问。

“就是认死理呀。一件事情,只要被她们认定了,连九头牛都不可能拉得回来。”“老狗”说,“比如说,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但如果你没有和她说出过口,这就没关系,以后你可能娶了别人,她可能也嫁给了别人,大家伤心归伤心,等时间一长,就什么都过去了。可如果你和她说过你要娶她,那就完了,她肯定非你不嫁。我大哥和我嫂子就是这样,当年我哥穷得叮当响,可我嫂子喜欢,给她介绍谁都没用,被逼急了,二话不说,抱起被子就上我家来了。”

我说这似乎与我无关,我从来就没和侄女儿谈过什么诸如情啊爱啊之类所谓涉及到“感情”的东西。就算有,最多也是就书论书,绝无故意。

“你的话,在理论上是可以成立的,可加到我身上,基本上属于胡扯。”我对“老狗”说,“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怎么可能去会和侄女儿谈情说爱?又怎么可能去碰她感情上的什么犟筋?”

“我当然知道不会。可酒井哥,你知道吗,在我侄女儿眼里,你的态度让她觉得你已经这么做了。”“老狗说”,“你想想,大家见了她都叫她‘嫂夫人’,你却从来没有说过不是,还高兴地笑,对不对?这个她会怎么想?你经常带着她一起出去玩,给她买那么多东西,她又会怎么想?还有,你生日那次,当着大家的面亲了她,又说要娶她,你对她是这种表现,她本来又喜欢你,要是还不死活跟着你,才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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