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黑暗里的徐玮敬像是完全失去了那些严谨,规范和自制。他有一种被解封了的兽性,力大无穷地抓着她细瘦的腰,几乎粗鲁地亲吻她。

舒浣几乎招架不住,在这暴风骤雨一般的爱抚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徐玮敬的手指一碰到她,她就根本没法思考,只能任他引导,全都交给他来操纵。

漫长的接吻过后,徐玮敬往下亲了她的脖子,那是吸血一般的力度,舒浣颤抖着感觉他的唇齿,上下都被他的大手揉捏着,整个人都完全是在他掌心里,由他摆布。

他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处都像是能燃起火苗一般,亲吻落到她胸口的时候,舒浣全身都发起抖来,只能慌乱地抱住他的头。

裙子被卷到腰上,唯一的贴身遮蔽他只用一只手就拉下来了,舒浣颤抖着,依旧缺乏真实感。

她竟然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他,在他怀里和他热吻,接受他。在梦里她都没敢梦过这么多。

大腿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被抓着就全身都失去力气。徐玮敬把她□的双腿分开,压在她腿间,黑暗里彼此都已经不再掩饰,只剩下喘息和亲吻。

舒浣略微害怕地紧紧闭着眼睛,却觉得四周蓦然一亮,而后身上男人的动作也停住了。

屋内已然光明大作。线路修好了。

舒浣略微迟钝地睁开眼睛。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过了那么几秒钟,才能适应这来自现实的光线。

徐玮敬还算得上是衣冠楚楚,她的裙子虽然不整,上下均被扯到腰间,但毕竟也还在自己身上。

黑暗中那种裸裎相对,彼此可以毫无保留,毫无顾忌的幻象,已经消失了。

徐玮敬看着她,他脸上已经没有丝毫欲望或者失控的痕迹,所有的严谨自律,都在黑暗褪去的那一瞬间,全部回到他身上,犹如它们从未消失过一样。

两人在安静的明亮里对视了一会儿,徐玮敬还是放开她,直起身来,帮她把裙子拉好,低声说:“对不起。”

舒浣只觉得眼里又渐渐充满泪水。

“我只有他一个弟弟。”

“……”

“我不能伤害他。”

“……”

“我也不能,随便这么对你……”

“……”

“抱歉……”

她不想再在徐玮敬面前掉眼泪,但她控制不住。他回归现实的克制也许是种责任感,但对她来说只是最温柔的残忍。

“我不能伤害他。”

“……”

“我也不能,随便这么对你……”

“……”

“抱歉……”

她不想再在徐玮敬面前掉眼泪了,但她控制不住。他回归现实的克制也许是种责任感,但对于她来说只是最温柔的残忍。

(以下接出书版)

徐玮敬终于还是走了,留下她与满室光明。

舒浣拉了一下裙子,把从桌上扫下来的东西一一捡起,原样放回去。

她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穿着皱巴巴的洋装,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苍白的脸颊上那个耳光留下的指痕隐约还在,脖子上是一片半途而废的吻痕。

她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难看。才短短几天,她的人生就犹如过山车一般,在高空中转了几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弯,而后又直跌下来。

她抛弃矜持,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向徐玮敬表白,不止一次,他竟没有接受;下定决心向徐玮敬献身,也被赏了个大耳光;而终于做梦一样和徐玮敬亲热了,被他垂青了,他做到一半还是停了手。

舒浣对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她的人生到此为止,应该没有办法有更羞耻的低潮了。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糟,受尽嫌弃。她对谁都没有吸引力。

脸上乱七八糟的,实在太凄凉了。舒浣难堪地去胡乱地冲了澡,想把自己这一天下来的混乱都冲了个干净,边洗边忍不住狼狈地哭了一场。

勉强收拾好,刚裹上浴巾,突然就听到了门铃声。

舒浣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那是徐玮敬,想也不想,也顾不得再换衣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海藻一样散在肩上,就赤着脚跑过去开门。

“徐玮……”

门外站着的是徐玮泽。

舒浣从门打开的不到二十公分的间隙里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英俊的脸,脑袋里短暂的热度一旦褪去,就意识到自己草草裹着浴巾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实在不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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