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逍遥呀逍遥,为何古道热肠的他老是遭人误解呢?他是为天下人打抱不平。

可是到头来却成为某人的专用小厮。

“风兄别离公,臭著一张脸会让人食不下咽。”该吃什么好呢?

风月鸡还是醉三虾?活鱼三吃也不赖,来个金玉丸子酿似乎更可口。

“等我死了再刻上一个公字也不迟,到时我让你拜个过瘾。”风别离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连祈风照常嘻嘻哈哈的点菜。“脾气真坏,你吓著了店小二。”

风别离冷冷的一吐真言。“他是怕你付不出帐,在考虑要你扛几袋米抵帐。”

嗄!他又变苦力了?

装出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连祈风无力的发出几声叹息,看不清长相的脸全盖在乱草黑发之下,扬起的嘴角带著得意,天子脚下有比丐帮更富有的帮派吗?

一帮之主若付不出酒菜钱,试问谁来付帐呢?

贼眼一扫,当仁不让自是他的副帮主咯!否则当初何必死拉活扯将好友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趴在黑谷底逃不出生天。

呵……有福他享,有难同当才是血性汉子,人的每一步皆十分重要,一朝踩错就怪不得人。

吃饭喽!乞丐头最大。

谁叫他交错朋友,哈哈哈!活该。

“城西孀居的柳家嫂子怀孕了,你瞧那小肚子起码有五个月身孕。”

“真的吗?我当是早年发福呢!原来是深闺寂寞守不了寡。”

“听说是刑家老爷那个败家子下的种,真是缺德哦!连寡妇也不放过。”

“哎呀!一个铜板敲不响,谁晓得平时贞德贤淑的小娘子是株红杏。”

“嗄?!什么意思?”

红杏出墙嘛!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得著问,可怜他父母生了颗脑袋给他。

两箸齐下的连祈风撕扯著鸡腿,沾著汁液的手指还不雅的放入口中滋滋吸吮,丝毫不顾忌周遭嫌弃的眼光,自顾自的吃得不亦乐乎。

若要论起江湖中谁的耳朵最尖,爱听别人隐私,莫过于诸事不做等著人施舍的乞丐群。

而其中之最自然是非乞丐头莫属。

瞧连祈风表面吃得专心,油手油嘴地令人避而远之,那双骨碌碌的贼眼可是忙碌得很,不放过观察底下人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居高临下的视野让他非常满意,靠门而坐的书生偷偷放了一个屁,左手边的商人连忙伸手一掩,饭也不吃的夺门而出。

紧邻掌柜的那桌是三名庄稼汉,故作斯文地学人风雅,可是又本性难改的脱鞋抓抓脚丫子,抠了一手臭后啃著新抓的青花蟹肉。

楼梯旁那三桌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江湖小人物,自以为武功盖世地吹捧己身丰功伟业,搁在桌面上的刀剑一把一两银子只怕还卖不出去。

嗯!雅座下方的客人就可疑了,鬼鬼祟祟的东瞟西瞄,好像做了贼似地怕失主追上来,揪其领子送官严办。

又香又嫩的醉鸡可口得叫人想把骨头也嚼烂了吞下肚,豆腐金饺炸得香酥皮脆,绿笋虾仁青嫩爽口,这道芙蓉蟹更是蟹中极品……

喔哦!有人脸色开始泛紫了,他是不是吃得太小家子气,让人非常没面子?

“我说兄弟呀,来喝口鲜鱼汤吧!道地的西湖鲈鱼,不尝尝著实可惜。”应该是鲈鱼,吃在口齿间满是鱼味。

香留颊间,好个新鲜。

“是鲳鱼。”风别离冷冷的一说。

喔!鲳鱼呀!“管他是什么鱼,是丐帮快散了,找我回总舵搬银子吗?”他换个话题。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哼声一出,风别离视而不见地夹走他最爱吃的肉丸子,而且是最后一粒,让他倒竖双眉。

“喂!做人要懂得‘孝敬',你在吃我的肉。”丸子。

口水一吞,连祈风眼睁睁地看著金黄色的肉丸子少了一半,咔咔交错的筷子很想伸出抢下剩余的美食。

“若是你的肉我会吃得更义无反顾,不过得先丢进盐坑里去腥。”免得他死了还作怪。

好狠的兄弟呐!他有那么罪大恶极吗?“说吧,说吧!我有受死的准备。”

“我在用餐。”意思是你慢慢等,凌迟的滋味正好佐以茶香。

“啧!吊人胃口延判我的死刑,你跟谁学坏了,冉静小娘子吗?”要不得呀!天下女子皆祸害。

风别离耳根一热瞠目怒视。“少将她扯进来,咱们要算的帐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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