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页)

“会……”杨小空说完,脑门上滑下一滴冷汗:啊咧,柏师兄特地嘱咐我不要喝酒的!

“很好!”白左寒搭住杨小空的肩膀,“酒量怎么样?”

“呃……呃……”

“和老师说实话!”白左寒抖擞出一派为人师表的模样,真诚和蔼地盯着杨小空,那口气就像在问学生: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和老师说实话!

杨小空瞬间被征服,实话实说:“半斤白酒吧……”

白左寒立即对他刮目相看:“小样儿,挺厉害,等会别人叫我喝酒,你一定给我挡着!”

杨小空很为难:“白教授,我……”

“老师拜托你这一点事,你都不肯帮忙吗?”白叫兽星星眼。

杨小空被星星砸得一阵眩晕:“好吧……”

白左寒的酒量差劲无比,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了,而他醉酒后逢人便撒娇亲嘴也是大家娱乐的必点菜色,这时若是有什么人要把白叫兽剥成白斩鸡为所欲为简直是易如反掌。虽说白左寒不是很在意一夜情,但毕竟我上别人和别人上我是两码子事,况且酒后出丑也不光彩,还是能不喝就不喝。

夜总会的特殊口味包厢里群魔乱舞,小舞台上的人在跳什么舞,杨小空不知道,也不敢多看,畏畏缩缩地躲在白左寒身边。白左寒的狗友们都欺生,一个个围着杨小空灌酒。杨小空没见过世面不会推辞,乖乖地照单全收,晕乎乎地喝下无数杯,周围人哄笑道:“左寒,你的小男朋友挺厉害啊!”一只只咸猪手伸过来在杨小空脸上肩上东掐掐西摸摸。

白左寒拍开众咸猪手,“都给我散开,人家还纯着哪!”

杨小空苦着脸:“白教授,什么时候能走?”

包厢里妖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白左寒大字形滩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台子上的钢管舞表演,嘬一口蜜桃汁,靠近杨小空耳朵喊:“你说什么?”

“什么时候回去?”杨小空声嘶力竭地喊。

“他还没脱光呢!”白左寒也声嘶力竭地喊回去。

台子上那个男女不分人鬼不分的人,乱发下一张小脸画着烟熏妆,大眼睛在闪光灯下四处抛媚眼,长腿油条似的绕着钢管甩来甩去,挪着挪着把下身的裙子一扯,从台上丢下来。

杨小空真怕那裙子砸到自己,忙缩脖子躲避,不想裙子偏偏长了眼睛似的飞过去盖在他脑袋上。

杨小空黑着脸把裙子抓下来:好恶心!

旁边的人一拥而上拍打杨小空,酒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杨小空硬着头皮又喝下几杯,开始头晕反胃,抱着白左寒的脑袋大喊:“白教授!我们走吧!我不行了!”

白左寒眉花眼笑地抓着那条裙子挥舞着:“他还没脱光!”

“白教授,你醉了。”杨小空严重内伤。

“乱讲!人家没有喝酒!”白左寒抛了个媚眼。

“白教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的白莲花啊——你到底是怎么了?杨小空悲痛欲绝,恨不得从三十多层楼跳下去!

再看那台子上的人,把网袜一点点褪下来,露出亮光闪闪的丁字裤,裤子下某个器官的形状凹凸有致地呈现出来——杨小空痛苦地捂住眼睛扭过头去不忍再看,他终于可以确定那人是男是女了。

那个可怕的人做猫女状——不,做猫男状爬下台子,拎着一瓶马爹利,扭动着趴在一个看客身上呢喃细语,倒了一杯酒递过去。那看客不接酒杯,上下其手将猫男摸了个遍,最后隔着透视装在他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掏出一张钞票塞进他的内裤里。猫男媚笑着把酒喝了,换下一个去讨钱。

杨小空快要吐了,紧张地拉扯白左寒:“白教授!我们快走吧!再不走他就来了!”

白左寒的目光随着猫男移动,兴致勃勃的道:“我就等着他来呢!”

杨小空几欲崩溃,只差没有掉眼泪:“白教授,我求你了,走吧……”

“别吵,”白左寒拍拍他的脸:“乖,我摸到他就走,你不让我摸他,我就摸你!”

杨小空对平素温文尔雅笑如春风的白叫兽的人品是彻底绝望了!想留留不得,猫男马上逼近过来了,想走也走不得,天晓得杜佑山那带枪的死人脸保镖会不会在门口等着,杨小空无比纠结,趁白左寒没留意,往他的蜜桃汁里倒了一小杯葡萄酒。

猫男在一片叫好声中挪到杨小空坐的沙发上来了,杨小空死命往白左寒那儿挤,心下声泪俱下的控诉:今天是不是忌出行啊?忒恐怖了!

猫男舔舔嘴唇,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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