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最真挚的爱。我还想起寒烟晶紫色的眼瞳里洒落的泪水,她动了我心中最疼痛的忧伤,我突然有点想喝酒了。

时间过了很长,冥天推门进来,脚步声很重。我问他和伽莫的酒喝得怎么样。

他说伽莫醉倒在他的房里了,我出来的时候,他睡得很沉。

伽莫很爱喝酒吗?

不,据我所知他从不喝酒,而且,凡间的酒永远也醉不倒魔法师。

他昨天晚上就醉得很厉害,今天又是这样。

可是你别忘了他昨天半夜里就起了床,而且到了我的房间里继续喝酒,这好像不是一个酒醉的人能干得了的。

冥天的表情突然变得冰冷,他说,泓,我想我到你这里来一定有人知道,因为我故意把脚步踏得很重。今天晚上我们就静静地坐在这里,看有什么事情发生好吗?

我心里有一种可怕的预感,但我愿意等待。我们吹熄了灯火,静静地坐在窗前,透过一条狭小的缝隙观看外面的情形,那条狭缝足以让我们看见整个庭院。时间从我们的心尖上爬过,月光像杨花一样舞蹈。我似乎听见天外有万千精灵的歌声,仔细地听,却什么也没有。

接着我们就看见了月光下一个奇异的事件。一个人影在月光里凭空出现,我们根本就没有看见那个人影是从哪里来,像是月光凝聚成的魅影。我们看见人影越过屋前的栏墙,轻轻地推开门,走进了冥天的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过了没多久,影子又出现在门口。

我和冥天几乎是同时飞掠出去,我自信我们的速度是任何一个魔法师都无法想象的,但当我还没有看清那个身影的脸的时候,他又一次在月光里消失了。

但我仍然看清了那红色的衣袍,上面有点点泛光的金沙。

我又一次以最快的速度抢到纩黧的门前,轻轻地敲响了她的门,这一次她很快地开了门。

你没睡吗?我问她。

我刚刚躺下。

我看了看她的衣服,是一件绿色的贴身睡衣。那件红色的衣袍挂在她的床头上。

对不起,我们想喝酒,既然你睡了,那就算了。

没什么,我给你们拿来。说完,纩黧向厨房走去。

我和冥天突然想起伽莫,急忙飞进冥天的房间,伽莫依然在熟睡中。

纩黧将酒送到了我的房间里。我看着酒杯,酒杯后面是冥天忧郁的脸。

我说,你在怀疑伽莫?你怀疑他是正天宫的宫主?

不知道,难道你不怀疑吗?纩黧应该知道我到了你的房间,而且她也知道伽莫到了我的房间,因为他出门吟诗的声音很大,那么就是说,她今晚去我的房间肯定不会是找我,而是去找伽莫的。泓,别忘了,纩黧是正天宫的人。

如果她是去杀伽莫的呢?

可是她没有去杀他,房间里甚至连搏斗的迹象都没有。何况,伽莫根本就没有醉,他不可能坐等纩黧来杀他。她只可能是去会他。再说,她为什么要杀他而不杀别人呢?还有,伽莫亲手杀死了商戚,整个过程都是由伽莫讲述的,谁也无法证明他杀死商戚的真正原因。

可是寒武能够证明。

昊天宫一战,寒武是听不见商戚对伽莫的沉音幻传的,所以,他不能证明。

我沉默了,我在想,伽莫为什么要装醉,难道他不知道这么拙劣的伪装根本骗不了我们吗?

第八章 庭院

我走上前去,陪着她并肩立着,我不知道她心里有着怎样的忧郁,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在我的心里开着忧伤的花。我仅仅想陪着她就这么忧伤地站着,听漫天大雪吟唱着另一个世界的精灵的圣歌。

第二天天气突然变冷,风里面有冰的气息。庭院里的花叶似乎在一瞬间都被吹落,在冰封的地上被风翻动得如同波浪。我看见眽秦正尝试着把地上的花瓣变成小动物,可是她怎么也变不过来,急得满脸通红。甘泪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她,像是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寒武站在房门口,在霜飞的清晨依然像一个火的精灵。而寒烟和连城并立在烟坛旁,在铺满花叶的缤纷大地上犹如霁月行空。

我没有看见伽莫。

我走过去问寒武,有没有看见伽莫。他说他一大早看见伽莫的幻袍在门口闪过,接着出了庭院,说是到溪边去喝酒。

那里温暖的水的确可以激起人畅饮的冲动,寒武笑着说。

我抬头看了看厨房,纩黧的身影在里面晃动着,厨房里漫开了红色的烟火。

可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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