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华夏的音乐虽然不比西方,在国际环境中也比不上亚洲的其它一些国家,但若说固步自封,闭门造车,却是有些过激的。自从近百年前,大唐改国号为华夏,并开放国策后,原本的信息停滞等不良状态,已经开始在渐渐的扭转过来,婴儿尚需蹒跚学步,任何成果都是在不断的学习中结出的。

华夏的音乐人也在学习,尝试着把国外各种曲风融合进内地的创作里,然而让张雪友无法反驳的是,这样的融合创作,只是取得了四不像的不良成果。

但总归是有一些成果的,张雪友固执的想道,像自己那首《吻别》,或者国荣兄的代表作《烟火》,这都是时代进步中的产物,不能忽视。

“所以,我们要不断的学习,融合,并且作出改变!”张衡敲打着茶桌,眯着眼看着张雪友道:“在我看来,过去十年间,华夏的流行音乐是处于泥潭般的困境的,创作的惯性使然,糟糠的作品不断涌现,创作者们紧紧把一些创作上的传统抓在手中毫不舍弃,不肯破而后立,寻求突破,很愚昧,也很可笑,究其原因。与创作跟不上空虚的市场离不开关系。”

“歌手们不断推出自认为会大卖的歌曲,有了点成绩便沾沾自喜,看不到更辽阔的天空,总认为自己走的路是对的,但事实上,不做总结,也就得不到进步的经验。”

张衡耸肩:“所以总会有大批的当红歌手陨落,大批的新晋歌手蹿升,此起彼落,永远都不消停。”

前世张衡对歌坛的见解很深,但环境不同,很多学院派的研究理论,在这个时代却是套用不了的,所以他只能扯一些尽量符合这个时空的知识,来回答张雪友的提问。

“总结来说,就是缺乏创造力!”

张衡想起什么,补充道:“当然,我说的是宏观层面,细细分化来看,香江的粤歌其实算得上华夏在国际上可以拿得出手的系列作品。”

看了张衡一眼,张雪啼笑皆非道:“不用拍马屁,你说的很好,我深有体会,也很认同。所以当你一连发布了《冲动的惩罚》《红玫瑰》等歌曲的时候,我就特别惊讶一个人怎么能创造出这么多不同的曲风,并且首首都是经典。”

“这就是希望!”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华夏乐坛在国际上崛起的希望!”

张衡窘迫,你倒是看到希望了,我看到的却是满满的绝望!

单靠张衡一个人不断的搬照前世的作品,张衡的一生恐怕都会在抄袭者的标签中度过。

这不是张衡想要的,况且,张衡对歌手一道也兴趣泛泛。

“但可惜的是,你好像志不在此。”

张雪叹气,随后道:“其实在九十年代早期,因为帝国对文娱方面的重视,香江的粤曲也一度崛起过,也的确很有特色,后来随着一些影视剧流传到亚洲各国,也掀起了一阵对华夏文娱的讨论和热潮,只是后力不足,很多作品没能大放异彩便草草夭折。”

看着张雪友一脸不甘的神色,张衡表示理解,这就像辛苦怀胎十月的孩子突然腹死胎中一样。

换了张衡,恐怕只会更加不甘。

张衡不知道怎么安慰,憋了半天,才不疼不痒的道:“最起码,香江音乐给内地的流行乐坛带来了许多新的变化,华夏的创作人员在音乐形态上的探索也取得了可喜的成果,这就是成功。”

张雪友沉浸在思绪中,对张衡的言语不置可否。

张衡又是一阵胡诌瞎编,半小时过后,只觉口干舌燥,把茶桌上的茶水牛饮而尽。

张衡呷了呷嘴,想起正事,便把手中拿着的剧本递给张雪友,笑道:“时间不早了,雪友哥,要不咱们先看看剧本?”

经过张衡言语的狂轰滥炸,张雪友还沉浸在歌坛出路的思考里,此时看到递来的剧本,方才想到此行的目的。

抱歉的笑笑,张雪友接过剧本,他和张衡几乎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热爱音乐,一个极端热爱电影,勉强算得上脾性相投。

“古惑仔之人在江湖?”张雪友简单翻了一下作品的主线,而后看到张衡为自己留的角色:“反派一号?洪兴社堂主靓坤?”

张衡看着张雪友的眉头忽紧忽皱,顿时有点揪心。

如果张雪友不接这部戏,张衡恐怕很难再找一个知根究底又请得动的大牌演员了。

靓坤这个角色并不好演,即便是在前世,也是被公认为香江电影反派表演的教科书。影片中那一句“出来混要讲信用,说过让他全家死光,就让他全家死光”的狠话,成为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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