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彭石贤到这年龄也意识到自己与李超兰之间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所谓的“意思”,只是没有说到“恋爱”二字上去,但曾明武不是没有明确承认他与陈灿英有恋爱关系么?彭石贤便含糊地:“李超兰各方面都比我好。。。 ”
“李超兰聪明,漂亮,特别是那双幽黑幽黑的眼睛。。。 我没看错吧,这就是真话了,”曾明武笑眯眯地,“你也够得上‘鬼小神通大’呢!”
“我的话不是这意思!”彭石贤甩开曾明武的手,坚决否定,“我是说李超兰各方面都好,她根本不会胡思乱想。。。 我也不会!”
“是吗?就你鬼!”但曾明武不想对这小兄弟追究下去,他作了个聪明的结论,“那样就好,我们都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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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彭石贤与曾明武又多次去了青草地,他们谈时事新闻,谈理想爱好,谈学习工作,也谈各人的经历见闻和生活体验,他们的友情越来越深,只是都回避了所谓恋爱的事。彭石贤感到曾明武够朋友,似乎这入团的事完全可以放心了。有一次,彭石贤又提出比试力气的事来:
“你不是说要与我比试力气吗?不过,你得先发个誓,一定得来真的,决不相让。”
“没谁真想与你比,发什么誓!”
“别废话,就算我非与你比不可吧,我才不服你那本事!”
彭石贤拉扯着曾明武摆开了架式。
“弄疼了你可不准哭鼻子啊!”
“我保证不上火,你尽管使劲吧!”
这一次,曾明武也来了点兴头,他是有意要让彭石贤服下来,不信真搂不住他:“你喊一二三,我就上劲,如果弄疼了你,你只用说声服了,我便放手,你不说服,我就不松劲。”
比试开始,彭石贤上下冲突,挣得脸红脖子粗,两人在草地上反复较量了好几个回合,彭石贤无法挣脱出来,但他忍着痛,始终不肯说个“服”字。这时,他的脚在地上触到了一块石头,用它作支撑点,憋足了气,拼命向上一冲,又突然往下一蹲,到底从曾明武手中挣脱了出来,彭石贤躺倒在草地上,大叫:“我胜利了!”
曾明武既是防备不足,也是未能下足死力,他赶紧过来拉彭石贤:“没伤着吧?你这头小牛犊果真长了不少力气!”
“我没事,”彭石贤爬起来,喘着气,“你用上全力了么?”
“用上了,全用上了。”曾明武笑着说,“你用得着这么舍死拼命的么──哟,看你这衣服被扯破了!”
彭石贤也可惜那件衣服,担心的却是曾明武往后可能说是让了他,“那就再比一次吧,我脱下衣服来,你会更搂不住我的!”
“不比了,谁与你斗小孩子脾气?”曾明武摇头,“难道真是吃饱了饭怕撑破肚皮不成?”
“那你是真正认输了!”彭石贤高兴地说,“这怎么就是小孩子脾气?你没见过摔跤比赛,难道他们都是小孩?”
“我说你呀,不值得在这种事上认真,何必?天下的大事情多得很!”曾明武似有感慨,“你是太执拗,太要强了!”
“这碍着了什么大事情?”彭石贤不接受意见。
“我没说你这个性一定不好,”曾明武像兄长般地逗哄石贤,“可是,我就怕你往后吃了亏,气憋死了你!”
这次,彭石贤也真正吃了亏,此时他还没有感觉到,刚才倒在地上时,背脊正撞在一块石头上,淤了血,后来十多天也没能消退,一连几个晚上疼得钻心,他却不肯在人前吭一声。
可是,让彭石贤不解的是,曾明武像是把他入团的事给忘了,过了好几个星期,彭石贤到底耐不住,只得正面提出问题来:“团支部讨论过我的入团申请吗?”
曾明武在口袋里掏摸了几下,掉下一张党证来,他竟然回答说:“你上次写的那申请书我找不到了──入团的事你真这么着急的话,那就把我这党证送你好了!”
这是落后话!彭石贤吃了一惊,曾明武也感到失了言。但他们当时都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好几天之后,曾明武约彭石贤去青草坪里说话:“石贤,我跟你说,你如果真想入团就应该写一份申请书交给陈灿英,如果你对她有意见,那就更应该这样做。”
“为什么?”彭石贤不解。
“因为她是组织委员,”曾明武在草地上坐下来,“你这也不懂了么?”
“你不是团支部书记吗?”彭石贤认为是陈灿英不同意他入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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