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为此,每次店门开启,她都会惊慌的以为是他的到来而神经紧绷,结果他反而未再出现。

她私下嗤笑自己终究不够了解他,无法预期他的行径,所以把自己弄得精神紧绷、神经衰弱,整日筋疲力竭、紧张兮兮。

直到今日,她发现她又错了。

他在晚餐时间到来,很巧的又坐在上回的桌位。

叶诗诗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她只能说服自己不在意,把心思更专注在她手上的杯盘间,神色自若的在每张桌子间穿梭。

庆幸的是,这回他没要求她的服务,也没刻意找她的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因为周末的关系,让她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喘口气,所以她也无暇分心去注意其他,直到近九点,用餐人潮渐歇,她才发现不知何时,窗边的座位上已无她熟悉的身影。

祁暐并没有走远,用完餐后他是到对街的咖啡屋去等待她下班,打算和她长谈一番。

结果看到她一出店门口,就飞快地拦住一辆计程车,急驰而去。他毫不考虑的尾随其后,才发现她的匆忙竟是直奔灯红酒绿的夜店。

祁暐说不出脑中有何想法,只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被撞击一下。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看似寻常不过的女子,却在深夜不归,流连夜店酒吧,其意图相当明显,不是独自偷欢寻乐就是习惯纵欲度日……他胸中隐隐烧出一簇火苗。

他感觉有一股气在胸口滚动,慢慢的在爆发边缘,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隐没在黑暗中的俊脸上看不出翻腾的思绪,只有十只泛白的指节才说明出他心中有多在意。

“吼”地一声,进口高级房车像风驰电掣地急速往前冲,瞬间消失在闪烁七彩霓虹的招牌下。

半分钟后,车子蓦地停在一公里外的街道旁,尖锐的煞车声惊醒了好梦酣眠的野猫,牠吓得飞跳起来;还来不及回魂,那辆扰人清梦的车子又急速倒转,呼嚣离去,高分贝的轮胎擦地声再度吓飞寒毛倒竖的小猫咪。

然后,祁暐一身冷傲地走进这家刚好是他朋友亚伦开的Pub。

他在店内快速地巡视一遍,并未发现他锁定中的人。

剑眉微拢,他再一次凝视……很快地,他便发现到她的踪影,她从他一进门就忽视的员工休息室走出来。

她轻轻的以纤指梳过长发,动作随意却不失优雅,直接走到吧枱前停住,和酒保讲话。

然后,她笑了,对着长满胡子满脸酷样的酒保,笑得一脸灿烂;再然后,从来不笑的酒保也笑了,至少祁暐来过几回,从没见那大胡子的嘴有咧开过;他这才明白大胡子为什么从没说过话,还每每装作酷劲十足、不爱理人的跩样,原来他不是装模作样想吊女人胃口、方便把马子,也不是为了拒绝对他趋之若鹜的狂蜂浪蝶,而是他露出牙齿的模样不仅稚气还滑稽得很!

若不是时间场合不对,而且另有要分心的事,祁暐不会放弃上前去调侃他的机会。

她竟然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祁暐看到叶诗诗从酒保的手中接过一、二……四杯酒,置于托盘中,轻快地向靠内侧一张四人座的桌位走去,再一一询问,把酒送到每位客人的面前,闲聊两句又快速走回吧枱,再端起另一组人的调酒,向下一桌的客人走去。

这回她在有限的走道中,被正好起身的客人小撞一下,她的手轻轻晃动,连带着托盘上的酒也摇晃不定,不过她很快稳住,杯里的酒液静止,看起来和原来的量差不多;客人急忙道歉,她立即回以不在意的笑,颔首示意后又继续往前走……

其应对和熟练度,彷佛她已经做了很久,很习惯这个工作。

她是这里的服务人员,不是来此寻欢作乐,买醉找刺激的客人!这个体认并没有教祁暐比较好过,他甚至觉得刚才心被撞击处,正开始隐隐作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造成今日的她?

难道还有比眼前更不堪的隐情在酝酿?他前几次来,为什么都错过她?是他来的时间不对、没注意?还是她刚好都请假?

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他一向是个实事求是,从不肯半途而废的人。他想找出答案,所以他坐到离她最远的角落,静静的观察她,就像是杀戮场上,专注伺机而动的老虎,亲自在盯视牠掌控中的猎物一般。

祁暐环视Pub内三十来张大大小小的桌位,几乎客满。男性客人约比女性多一些,尤其是叶诗诗服务的责任区,清一色都是男性。

此刻的她身穿与之前在餐厅工作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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