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为什么不叫醒我,自己离去?你想到哪里,我可以送你,我醒来看不见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焦虑?”

他从不是个叨念的男人,但碰上盈心,他变得唠叨不断,爱情改变一个人的速度远比太空梭快。

“为什么找我?”

盈心习惯性地咬咬下唇,他们之间还没结束吗?

“我当然要找你,我们之间关系不同、交情不同,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的爱情告诉你我,我们不可以分离。”

他急切的口气让她莞尔,此时的他和初见时判若两人,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性格,是她或他口口声声的爱情?

“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

她说得违心。其实,贴在他怀里舒服得很,他的胸膛不柔软,但靠在里面好安全,她变得迟钝,不思考、不烦恼,生活惬意自在,她不是太乐意离开。

“不放!”

“为什么不放?”

“我一放,你就不见。”

“那么害怕我不见?”

“对!我从来不晓得何谓害怕,是你教会我害怕。”

抱住她的手臂牢牢紧箍,嗅著她的发香,淡淡的茉莉花香传来,沁心的馨香在他脑海间印下痕迹。从此,这个味道是他生命中最深刻印记。

“我不晓得自己有这么大的本领。”

他一定是个最擅长甜言蜜语的人,否则拙于言词的男人,怎能用简简单单几句话,把爱情描述得那么透彻。

“你有!你只是不知道。”他坚持,

“好吧!不管我有没有,先把我放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她明白,他的怀抱太温暖,靠的时间过久,会让人忘记现实、忘记理智,允诺下她承担不起的责任。

“你先答应我,永远不离开。”

盈心没预估错,他会要求她做下无理的“答应”,在她头脑混沌时。

“没有谁可以永远不离开谁。”盈心回答。

她的答案错了,天衡的手加重力量。“那你就准备在我怀中留一辈子吧!”

“先生,你不年轻了,天真不是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

“我事事精明,不介意在爱情中天真。”

对于她,他若有对事业的百分之一信心,他就不会用耍赖来博取同情。

博取同情?他居然在博取一个女人的同情?

可不是,他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小男孩,硬缠著妈妈要糖吃。

天衡一笑,放开盈心。

“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合宜了?”

盈心笑笑,望向天衡,却一不小心落入他深邃的眼底,那里盛满太多的感觉,多到她害怕自己将要在其中溺毙。

她凭什么让这样一个优越男人爱上自己,她不够好、不够完美,世界上超过她千千万万的女人多得是,他毋须放下身段将就自己。

“我的行为没有不合时宜,我只是不想你再度对我抗议,说你不能呼吸。”敏捷反应的装置回复,他又是一派优雅自信的聂天衡。

“你很爱面子?”

盈心拿起瓷杯,走到热水瓶旁,为自己冲一杯热热的茉莉香片。她是种非常需要温暖的动物,以灵魂轮回角度来看,她前辈子大概是热带地区的生物,长年浸淫在阳光里,不习惯生活在照不到阳光的建筑物。

“我爱面子、爱里子、爱金钱、爱名利,最爱的是——你和你的爱情。”

“你是个很富足的男人,周遭爱情很多,任君选择、任君挑,毋庸我来插一脚。”

“你在影射我花心?我否认,在你之前,我没谈过任何一场恋爱,事实上,我个自持自重的男人。”

“你要怎么解释你未婚妻的存在?”淡淡拉扯嘴唇,这个问句并没有质询意味,盈心纯粹在提醒自己,正视事实。

“你说可柔?”

“她叫可柔?很可爱的名字。”她反问。

她没注意到。一个订婚新闻,她没看重新娘,反而把新郎的名字牢牢记取,这是否意谓她在意他,并非从昨夜的温度相融开始。

“你和可柔谈过天,还谈得兴高采烈。”他提醒。

“我记得,她是个很棒的女人,娶她为妻,我相信你会得到幸福。”胸口莫名撞击两下,这个撞击,是不是代表……她又口是心非了?

“想不想听听我们的故事?”

“够精彩吗?我偏好高潮迭起的好剧情。”

“它或许不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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