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只、只是脚腕有崴到一点而已——倒是你真田!怎么会在这里?”糟糕,一激动忘记用敬语了。

“看到你跌进去,就立马跳下来了。”说得还真轻松啊…不过,先掉下来的我不可能比真田后落地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家伙故意的,通过人为加速。也就是说,因为怕我受伤才特意抢在前面当垫背的?!

“笨、笨蛋…。这个时候,应、应该是我要问你有没有受伤吧?”这是什么?母亲的葬礼上都没有流下一滴眼泪的我,还以为除了梦中已经完全丧失哭泣能力的我,居然……

“完全没事,只是…你要不要从我身上起来,这个位置,实在…”

虽然这个坑很深,可是正如《银魂》教导我们的:【人一旦长时间置身于黑暗中,眼睛就连极其微弱的光线也可以捕捉到】,渐渐适应了黑暗的四周之后,即使是我像这样的半瞎其实也是可以看到些什么的:比如,我正不偏不倚地坐在黑面神的腹股沟处这个尴尬至极的现状——没错,腹股沟,你懂的,就是传说中大腿与要害部位的连接处……要是被思想不纯洁的人看到这场景,说不定会被误认为是【观音坐莲】的高难度体/位呢!

我趁着还没被察觉,赶紧擦干了泪,用没受伤的那只脚作支撑飞速起身,“抱、抱歉!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该死,肌肉锻炼狂人线条完美滴腹肌就这么被我的屁股享用了,真是可惜了我那没福气摸摸看的手啊……

“早知道,我就不穿真田学长的外套了”说什么完全没事,皇帝强悍的筋骨确实是没有大碍啦,可是因为把外套借给我之后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短袖,所以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到处被坑底粗硬的沙石磨破割裂,尤其是左臂上剌开的一道大口子,到现在还血流不止的。

“入江!你干什么?!”

我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篇网志里提到过【用舌头舔去伤口处杂物和分泌物包括血液,再吐掉,就能达到消毒的目的。然后使舌头紧紧压在伤口上,尽量使两处列开的真皮合拢。直到血液不再渗出伤口】。因为之前一直处在医疗卫生条件良好的场合,并没有机会去实验其真假,但至少【唾液里有可以杀灭细菌的溶菌酶】这点,毋庸置疑。

“帮你烧(消)毒啊!”因为舌头压在真田的伤口上,所以说起话来变得有些含混不清。

“脏~”尽管真田说出的这个字,很是飘忽不定,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在战栗一般,我却听得很清晰——没搞错吧!这死小鬼居然嫌姐姐口水脏?

“哼~我是想你这样你伤口愈合的比较快啊!嫌我脏,你就自己来舔好了!”我说着狠狠地把真田的手臂甩开,然后一个人在那边大囧:为什么配上这副萝莉的嗓音,不管说什么,听上去都一派傲娇的姿态啊。

“不是——我是说,自己的伤口上沾了砂土,很脏。”

“哦…这样的话,就原谅你…不过,你刚刚好像在发抖,是不是觉得冷了?”也是啦,再怎么血气方刚,穿着短袖呆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也扛不住——这么想着,我把外套脱了下来,“喏,这样穿上…”之后,我抱膝正坐在真田身前,“这样,就可以帮你把风挡上,是不是觉得没那么冷…”

“两个人都不冷才公平。”真田的手自我背后绕过来,紧紧环住,整个人跌坐进他怀抱里的我,被大大的运动外套裹得只露出个脑袋来——原来,他竟是这么高大的男人。

咻!——啪!——瞬间就绚烂起来的夜空还真是有够应景。

“真田,你看!是烟花…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小一朵的烟花呢…”

“那是因为洞口小的缘故。”

“啊!是这样。真是的,一不小心我竟成【井底之蛙】了…哈哈哈…”

“自嘲是不用笑得这么开心的。”

“才不是类,我为一个词语想到了新的解释。”

“哪个?”

“说了你也听不懂,是中文。”

“你…还懂中文?”

“略懂,略懂。”

“说来听听,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懂?”

“【坑爹】——掉进坑里的真爹…你不懂吧…?”拜托你可千万不要懂,不然我大概会被铁拳制裁。

“原来你的笑点这么低,【井底之蛙】。”

“诶?!你懂了?!!你真的懂了?!!!”

“安静点,看烟花。”

。。。。。。

这场烟花足足放了有二十分钟,直到最后一缕白色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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