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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忧跟小寺一说;小寺听了后却不怎么相信。

小寺有着很强的判断力;并不是个任人摆布的角色;他虽然不了解田老七;也无从判断言三拳所说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言三拳绝不希望看到有一个人物;能够对言家的地位构成威胁;所以;小寺更愿意相信这是言三拳在危言悚听。

所以;不管怎么样;小寺都想尝试一下;看看能否收编蛤蟆寨土匪。

不过言三拳已经是这态度;再让言三拳去跟田老七交涉显然不合适;所以只能另外找一个人过来;小寺想到了牛四根;只是派牛四根去也有些冒险;因为牛四根民国时期是龙口县巡警队长;跟各路土匪可说是死对头。

当视线扫到石田时;小寺忽然心头微动。

如果派石田当说客;这足够表明皇军的诚意了吧?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田老七既然跟**有着深仇大恨;无论如何都是要争取一下的;只是;石田语言不通;让言无忧跟着上山去当翻译显然不想;所以;还得给石田另一个日语翻译。

毫没来由的;小寺眼前便跳出了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娇靥来。

想到这小寺再按捺不住;跟石田说:“石田桑;我们去一趟李家镇。”

第一卷淞沪会战 第30章 孝子

牛四根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盆热水走进了老母亲的卧室;然后将老母亲从床上搀起;又扶着她在太师椅上坐下来;又帮老母亲脱掉鞋子、袜子;最后将老母亲的双脚浸入水盆;蹲下来开始给老母亲洗起脚。

老母亲眼已经瞎了;她摸着牛四根头叹道:“根娃呀;你也应该娶房媳妇了;你一个大男人家;应该去于大事;听说小日本打进来了;你是当兵的;就该去打小日本子;别整天缩家里给我这老婆子洗脚;照顾我的事让你媳妇来做就行了。”

听老母亲说起抗日;牛四根心里就泛起莫名的苦涩;直到现在;他娘都还不知道小日本其实早就已经打下龙口;更不知道她儿子其实早就已经当了汉奸子;牛四根无法想象;一旦让他娘知道了这档子事;以她老人家的心性会做出什么事来。

“娘;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牛四根一边替老母亲搓脚;一边说道;“我倒是想娶一房媳妇来着;可问题是没人愿意嫁我呀。”

“瞎说;我儿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会没人愿嫁?”老母亲伸出于枯的手指抚摸着牛四根脸;生气地道;“你是不是跟翠红院的那个什么香兰还在往来?我可告诉你;我们老牛家是正经人家;绝不允许窑姐儿进门。”

“娘;你想哪去了;我跟她早就断了。”

“断了好;断了好;唉;可惜我眼睛瞎了;要不然我就亲自出门替你说一门亲去;我就不相信了;就凭咱们家根娃的人才相貌;还能娶不上媳妇?”

“别;娘;你可别;你要再像上次;可得把儿子急死。”

说话间脚已经洗好;牛四根拿起毛巾替老母亲擦于脚;又重新扶老母亲床上躺下;再端着水盆出来倒洗脚水时;一个伪军小兵急匆匆进来;压低声音向牛四根报告:“旅座;昨天来的那两个家伙又来了;这次好像还来了更大的官

牛四根将洗脚水泼到院里;本待说不见;可眼角余光扫到老母亲的厢房;吐到嘴边的话便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说道:“把他们领到客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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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十九、高慎行在一个伪军排长的引领下进了客厅。

徐十九并没有把黑瞎子、李牧、王一刀都带来牛家;而是让他们隐在牛家附近的小巷子里负责警戒;一旦发生变故;也能随时接应;然后才带着高慎行来了牛家;进门之前;照例被守门的伪军给搜走了身上的佩枪。

徐十九打量了一下客厅的摆设;总的来说很朴素;其实牛家也就是稍大些的院落;家里好像也没长工、丫环、护院什么的;倒是门房那有一个班的伪军随时驻守、听候调谴;徐十九估计了一下;就这一个班的伪军;根本就留不住他们两个。

最吸引徐十九注意的是一副字;悬挂在客厅正北的墙上;上面写着个“孝”字。

来此之前;徐十九其实已经从青龙寨、黑龙寨的土匪口中侧面了解了下牛四根;知道这个人民国时是龙口县警察局巡警队的队长;跟最先投靠小日本并在不久前被小日本枪毙的刘麻子是好兄弟;据说牛四根以前犯过命案;是刘麻子硬生生把他给救下来;之后牛四根便成了刘麻子麾下的头号死忠;刘麻子让他往东;他就绝不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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