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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其实不怕死;从投身革命那天起;他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理准备;就像入党宣誓里所说的;**员时刻准备着为革命而献身;这绝对不是嘴巴上说说而已;至少;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他们真是不怕牺牲的

唯一让刘畅感到揪心的;还是俞佳兮;她也落入了小日本手里。

俞佳兮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女人;漂亮女人落小日本手里;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刘畅甚至都不愿去想;因为一想到俞佳兮会被小日本无情蹂躏;他的胸腔就跟裂开来似的;他真的真的不愿意看到俞佳兮受到任何伤害。

日本军官用日语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

翻译官马上转译过来:“说;你叫什么名字?在游击队担任什么职务?这次化妆经过龙须沟据点;又有什么目的?”转译完了;翻译官还自作聪明地加上了几句;“小子;我奉劝你还是识相点;招了的好;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刘畅轻蔑地扫了翻译官一眼;然后回过头;冲石田吐了口带血的口水。

翻译官大惊失色;两个便衣队冲上来又要鞭打刘畅;却让石田给制止了。

石田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慢慢擦去脸上的口水跟血渍;一边却跟刘畅说道:“你吐在我脸上的口水;我很容易就能够擦掉;可如果我在你身上留点记号;恐怕就要伴随你一身;你就是想擦也不可能擦掉了;譬如说;在你的脸上刻几个字?”

听完翻译官的转译;刘畅不禁心下微颤;他不怕死;却有些害怕受凌辱

试想一下;小日本真在他脸上刻几个字;然后再放他回去;他还有脸见人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只这种程度的恫吓还不足以动摇刘畅;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还能活着回根据地;左右都要死了;又何必在乎脸上被刻几个字呢?

看到刘畅无动于衷;石田也不着急;更不羞恼;慢吞吞接着说道:“看来你并不害怕脸上被人刻字;也不害怕身上多几样东西;那么;如果少了几样东西呢?譬如说;我把你的男根给阉割了;不知道你的同胞、你的战友知道之后又会怎么样看你呢?”

刘畅的身体便不可遏止地轻轻地颤抖起来;这世上;真有东西比死更可怕

石田却还在继续从精神上摧残刘畅;说道:“假如你真的被阉割了;你脸上的胡子就会慢慢的脱落;你的喉结将会慢慢地消失;你的声音将会逐渐变尖细起来;你的言行举止将会越来越朝着一类已经消失掉的人群演化。”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很清楚。”

“没错;太监;你将很成为太监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你将只能像女人一样坐着尿。”

“从此以后;你的身上总是会充满尿骚味。”

“从此以后;你将会彻底丧失人道的能力;无论多漂亮、多妩媚的美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你都将无能为力;你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将他们丑陋的东西戳进她们身体……

石田的语气非常平淡;仿佛在述说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刘畅却听得毛骨悚然。

“别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刘畅用尽所有力气冲石田怒吼;试图打断石田冷漠、却直刺他灵魂的声音。

石田当然不会如刘畅所愿;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隔壁那个美丽的女人肯定是你的爱人;你没必要否认;我能够从你看她的眼神里看到爱意;不过;如果你不答应跟皇军合作的话;那么非常不幸;你的美人……”

第一卷淞沪会战 第83章 屈服

舒同文从龙口连夜赶回了燕窠;因为走得急;半道上舒同文甚至从马背上摔下来;好在只是蹭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碍。

“老梁;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叫回来?”舒同文一进指挥部就问。

“阿文;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青阳游击队的指导员了?”梁大胆郁闷地道。

最近这段时间;舒同文呆在龙口的时间远比呆在燕窠的时间要多;倒好像是皖南抗日救**的政委;而不是青阳游击队的指导员;梁大胆对此也是不无腹诽。

不过梁大胆很快就回到了正题;说道:“阿文;出事了;我刚刚得到消息;总部的一个同志护送一位女医生前往第九战区;化妆通过龙须沟据点时让小日本给识破了;那位女医生连同护送的同志都被小日本给抓了。”

“啥;女医生;总部的同志?”舒同文茫然。

“嗨;还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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