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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他会如何做那。

想到这我的头都大了,现在我在明,他在暗,我不知道他会出什么花招,始终叫我不得安宁。

以后出门更要小心些了。

一百五十一、孤单

曾经像孩子一般的疯狂追逐生活中的每一个亮点,即使它微不足道。

我迷恋过流行的音乐,迷恋过一部新的电影,迷恋过席慕容的浪漫得一塌糊涂的诗。

唉,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怀?

挥之不去,说不明,道不清,只能说是一种青春期才有的情怀。

生活因此充满了无穷无尽的乐趣。

如今心在这躁动不停的社会里磨砺得太久,麻木不仁;真挚已经变得暗淡,被埋藏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少年时的单纯早已不知去向,我不得不蜷缩在这茶馆里算计着别人,同时也被别人算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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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一场梦,我时常梦见自己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四顾茫然,那种孤立无援的挫败感,驱之不去。

醒来时,微微的、揪心的、略带酸楚的感觉会直冲鼻子,泪水不由流下两腮。

那些最初的情怀,那些最初的坚持,都随着泪水而流逝,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不过是一个太过于自以为是的男人而已。

时间是一个最好的老师,让我领会了青春的含义,学会了在每一个萌动时应该怎么去做,可我再也没有机会去实践时间教会的知识,因为青春这一人生最美好的时期,已经被时间这个老师带走。

我现在才知道时间这个老师不光优秀,而且残酷,它决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因为任何人,而停下带走青春的脚步。

今天的我更深刻的认识到,青春的美好不在于你作对了什么事,不在于你得到什么东西,那些萌动的情思,那些懵懂幼稚的举动,才真正体现了青春的美好。

繁花阅尽,那些所有走过和正在走过的岁月,不过是把握不住的流星,无法回去,无法驻足。

心已经落满了尘埃,无法拂拭,无需拂拭,我在这渺小的茶馆里,隐忍着人生的无奈和荒唐,等待着自己轮回的宿命。

茶已经没有了味道,其淡如水,生活也就像这茶水一样,乏而无味,却很少有人想离开片刻。

此刻,我享受着孤单和乏味,不想从这个氛围里出来。孤单和怀旧有时也是一种享受,一种意淫自己的享受。…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借用一位QQ好友的话)

一百五十二、理解

“谢谢你肯出来见我。”谢涛跟我握握手说。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谢涛会约在香稻咖啡我见面,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他对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来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妹夫,还是前妹夫?“

谢涛说:“叫我阿涛吧,我实在不想再跟你的妹妹扯上关系。”

我说:“可阿凤不是这么想的,看她现在的态势,肯定不会同你离婚的。”

谢涛叹了口气,说:“这件事里最无辜的是阿凤,最可恨的也是阿凤。”

我喝了一口咖啡,问道:“怎么说?”

谢涛说:“整件事实际上都是我在跟阿凤的父亲在斗气,阿凤夹在当中,是有些无辜;可另一方面,什么事都是阿凤到她父母面前说的,搞的两面水火不容,说起来也都是阿凤的责任。”

我知道阿凤这个人,自小没离开父母,什么事都跟父母说,她又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反正什么都说,自然搞得小叔小婶对谢涛的意见大了去,谢涛的话倒是实情。我心里本来就有些同情他,于是笑着说:“找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没想得那么好吧?”

谢涛苦笑一声,说:“这也许是我活这么大最后悔的一件事,本想攀龙附凤,没想到惹了一身麻烦。现在隔几天,阿凤的妈妈就领着阿凤就到我们局里闹一闹,我们局里的人都叫她闹怕了,都叫她城市泼妇。”

如果这样闹下去,人们都会同情谢涛,效果是适得其反。但我知道小婶就是这么个人,骂人是很有一套的,谢涛碰到她,也是倒霉。毕竟阿凤是自己堂妹,出于为阿凤考虑,我劝解说:“阿涛,你们就这么斗下去对谁都不好。叫我看算了,你们还是和好吧。”

谢涛说:“不可能了,我的父母伤透了心,坚决不让我再要阿凤了。你想,阿凤的父亲领人去把我父亲打成那样,我们还怎么相处。做人儿子的,没让父母享福,反而让他们因为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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