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约骸!�

“你的底线在哪,你自己都摸不到了。”

当宋允清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时,冯迟有种被电直击心脏的感觉。

她笑的时候更无攻击性,柔软的像三月初生的花骨朵,温言软语字字清晰:

“冯迟,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类。”

15、危欢

宋允清突然叫他的名字,“冯迟。”

“恩?”

“其实我们都一样。”

冯迟没有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依然很淡,“你不是真正爱我,冯迟,你只是对我有好感,因为你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追过人,你也想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其实,你才是真正的试探自己。”

“你的底线在哪,你自己都摸不到了。”

当宋允清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时,冯迟有种被电直击心脏的感觉。

她笑的时候更无攻击性,柔软的像三月初生的花骨朵,温言软语字字清晰:

“冯迟,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类。”

*

冯迟回家时已是十点。

唐意浓等了他很久,客厅就留一盏小灯,她身上一圈光晕如镜头的特写,一回头,眼眶似有泪。

“来了多久?”

冯迟走到她面前蹲下,见她含泪,眼神一软,“意浓,怎么了?”

“就是在,等你啊。”

“等”字被她念的很心酸,唐意浓抬头看他,这个男人养了她近十年,给她最好的一切,没有了父母,却依然是他的千金大小姐。

付出和回报有比例,却一定不是正比,爱如意浓,心扑在冯迟身上八年,却成不了他的爱人。

“我以为你不爱任何人的。”唐意浓说:“我第一次看到你为一个女人打人。”

“那是危安过分了。”

“我也看到你在画室,你和她待了一天,还有你写满了一页她的名字。”唐意浓突然掩面而泣,“你们才认识两个月。”

一说更加苦涩,两个月就破了你的临界点,以前以为是他不想停留,现在才领悟,是没有找到一个能让他停留驻扎的人。

“意浓,不值得的。”冯迟轻声说:“你乖,为我不值得。”

“我活的累,我会拖垮你,你年轻,有才华,我是一个无良商人,我没有过去,我还欠了一条命。”

唐意浓悲怆,“危欢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的,她自己做了傻事,自己轻易舍命,冯迟,这不是你的债。”

谈及危欢,她是一道坎,易和社的娇蛮小姐,如向日葵,唯有耀眼的光芒才能将她吸引,生命的意外,是她遇见冯迟———

樱花树下,男人轻吐烟圈,头微仰,也许天意厚爱,一树的樱花摇曳而舞,落花粉白,簌簌扑面。

危欢看到冯迟的嘴唇上落了一片花瓣,他没有挥开,舌尖一抵,竟把它含进了嘴里。

他是一个妖孽。

这是危欢对冯迟的定义,因为这惊鸿一瞥,她开始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

她告白,沉溺,爱的死去活来,当危欢拍着桌子扬声而叫:“冯迟!我就喜欢你这个妖孽男!”时,他很淡,根本没有半分情绪的起伏。

冯迟说:“妖孽?那抱歉,人妖殊途,劝你别做血本无归的买卖。”

危欢哭过闹过,还割过腕。危欢如飞蛾,二十二年,只为玩一场扑火游戏。

她威胁他,如果不爱就去死,冯迟眼里起了一丝波澜,很快又平静,他说:“危欢,为我不值得的。”

她最后从茂世大厦跳下,22层的高度,终结她22年的生命。

没有遗言没有遗书,也没有任何责备抱怨,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因谁而死。

葬礼上,冯迟让人送了一个东西,透明的许愿瓶,里面静静待着的,是一朵樱花———

人生若只如初见。

“意浓,听我的话,找个好男人嫁了,我一定给你办场风光婚礼。”冯迟顿了顿,叹气道:“危欢的死,让我折福。意浓,我命硬,给不了你幸福。”

他抹她的眼泪,“你看你一点也没变,只在我面前哭。”

唐意浓觉得这样的冯迟,真是要命,她扑在他怀里哽咽,“那现在呢,你找到你想给她幸福的人了,对吗?”

良久,他说:“不对。”

“小清是个好女人,意浓,你们都一样。”

冯迟笑,“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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