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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就连是那四五个黑衣人也微微一愣，再望向秦小禾时，神情就多了些探究。为首的一人先开口道，“刚才多有得罪。”接着又侧身对着走过来的人唤了一声，“曹先生。”

“曹老师？！”上次都见到了曹昀，只是后来他们去了学校，曹昀还做以前那般，秦小禾也就没有再提起，而，今天又在这里看见曹昀，还见那些人似乎很忌惮曹昀的样子，秦小禾就好奇了，不过，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江童彦，“江先生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

“你先别着急。”曹昀扶着秦小禾的肩膀，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才缓缓的道出原委，不过也就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故的情况，“江先生是在回来的路上，被人射击的。现在还在手术中，至于严不严重，还得等医生出来之后才知道。”

子弹？那不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吗？为什么现实中还有？秦小禾的一双手早就绞成一团麻花了，一颗心就那么悬挂着，不上不下。脑子里浮现的也是关于江童彦的种种，更多则是心悸，那种全世界全都快要崩溃的心悸与颤动。原来……我早已经情不自禁了，那个悬崖，原来我早就一只脚掉了进去……

手术中晚上一直持续到天明。期间曹昀出去了一趟，又回来，“小禾……多少吃点吧？身子重要。”

秦小禾摇头，“我不想吃，一点胃口都没有。曹老师……你和江先生是什么关系？”

“年少轻狂的时候认识的。”曹昀再想起那个时候，也觉得恍若隔世，“我自小叛逆，学习当然的也就不好，后来还认识了道上的大哥，就跟着他混了有三年吧。有一次，大哥接了一个任务，目标便是江先生。少年嘛，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就去了。”说到这里，曹昀还不免笑了笑，“你可别看江先生是个商人，他功夫和智谋都不低。我还是头一次载了跟头，最后落到他的手里，原本以为我自己小命难保，谁知道，他最后却放了我。”

“后来，你就心存感激？”秦小禾见曹昀点头，继续说道，“原来这并不是他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危险？”

“何止不是第一次？！都是第N次了吧！”

☆、24。表明心迹

“在别人的眼中，顺天企业的总裁，手下资产无数，生活就该无忧无虑。但是，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烦恼。他们的手段背地里多了去的。”曹昀从道上混过，当然知道其中的黑暗，“有个警察为国为民，最后呢？不过，你也别担心，江先生不会有事的。”

秦小禾只是在电影中看到过这样的情景，今天被曹昀一说，才知道现实也是如此，慢慢的，对于江童彦的担心，便多了些忧虑和后怕。

“当！”手术室的门开了，走在最前面的医生，秦小禾认识，就是那个叫做程玉楼的医生。

“程医生！怎么样？江先生他……”

曹昀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的爱人一脸的疲倦，赶紧走过去展臂拦住他，满含担忧的问道，“玉楼，你怎么样？”

“没事。”程玉楼对着曹昀微微一笑，接着便对着秦小禾道，“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到心脏，但是出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

听到他没有生命危险，秦小禾一直悬着的心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我很担心他……”

“已经送到加护病房了。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等转到普通病房你才可以看到。”连着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程玉楼确实觉得有点吃不消，头有些昏，“曹昀，送我回去吧。”

曹昀点点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要不然你的胃受不了。”接着又转身对着那四五个黑衣人吩咐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一切听秦先生的吩咐。”

秦小禾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曹昀扶着程玉楼离开的背影看着，若是放到以前，他会认为他们是朋友兄弟，但是，现在，他可就不能这样说了，曹昀对程医生的紧张，分明就是担心爱人的样子，怪不得学校的老师一直没有见过曹昀口中的妻子。

秦小禾被告知可以去看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他推门而入，当看到他对着自己温柔的笑着的时候，眼眶再也忍不住，立马红了，声音也是带着哽咽，“你还醒来做什么？！你若是死了，我也就……也就不天天心神不宁了……”

江童彦最看不得秦小禾掉眼泪，那个模样，就像是等着你去安抚的宠物一样，“嘶！”刚一抬胳膊，便是一阵钻心的疼，说话也是带着颤抖的余音，“我还没有得到你的答案，不会那么早死的！”

看到江童彦呲牙咧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