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然而张宁坤的确是一点找他的意思都没有,齐贝川渐渐相信,张萝芙对张宁坤来说,也许并没有那么喜欢,不然他怎么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夜夜躺在别的男人身边,虽然,他让张萝芙住的客房。

而他用张萝芙来做棋子这步,是下错了。

正这样想的时候助理却告诉他。“齐总,我查到这几天张宁坤经常去东区。”

“东区?”齐贝川抬了抬眼。“东区大都是旧城,他去那儿做什么,对旧城改造有兴趣。”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这两天每天都会去东区的一个地方。”

齐贝川一思忖,说:“你叫人备车,我们过去看看。”

这才有了齐贝川的东区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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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齐贝川的东区之行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张宁坤这几天去的地方是景山,景山是东区边界上的一座山,山势雄伟巍峨,植被十分的丰富,山腰更有极好的天然温泉,许多年前榕城市政府便把这座山划为了保护区域,所以这座山极其周围并没有进行商业开发,只在春天的时候有不少人上山赏花游玩。

“张宁坤来这儿干什么,花早就都谢了。”助理疑惑的问道。

齐贝川回答不上来,在山脚站了一会儿之后决定上山,其实山腰也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车子便直接开去了山顶。

山顶在二年前建了一个观景台,从观景台往内看,便能看见整个东区的景致,大多是低矮破旧的房屋,只是中心的地方,有几幢高楼,可因为修建的时间久了,看上去也落败了。

从观景台往外看,便能看见汹涌而过的罗江水,罗江和北江是环绕榕城然后交汇往下的两条江,只不过北江清澈,而罗江浑浊。

再看外看,江的对岸便是济城,济城是一个新业的工业重地,一眼看过去能看过许多的厂房和高楼。沿江新建的CBD已经初具雏形。

助理仍然疑惑。“我仍然弄不懂,张宁坤天天跑到山顶来,难道是为了观景不成?”

齐贝川轻轻笑了笑,左转了一下脚步,起风了,头发吹在脸上有些痒,他把手发拨了拨,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有些明白了。

“去查查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还有那块地方政府是不是已经出让了,如果出让了,在哪些公司手里。”

助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几块荒废的厂区,他记得这几个厂规模不大,后来经营不善就搬走了,地好像是卖掉了的,只是这几年一直荒废着还没有进行开发。

“另外……”齐贝川顿了顿,又说:“帮我约一下榕大的楚教授……我有一点问题要请教他。”

“楚教授,搞桥梁那个。”

齐贝川嗯了一声,视线往更远的地方看了去,喃喃的说道:“看来我们也得经常过来看看了。”

舒言在凌晨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齐贝川在后面追她,他一边追一边叫,乔舒言,站住,你给我站住。她怕极了,一直跑一直跑。不知怎么从城市跑到了农村,又从农村跑到了悬崖边上,最后退无可退。

悬崖边上的风很大,她瑟缩着身体,看齐贝川狞笑着靠近她,他说,你跑啊,乔舒言,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忽然舒康出现了,他还是八岁时的模样,他伸手挡在齐贝川面前,说,齐贝川,你不准伤害我姐姐。

可是齐贝川哪里肯听,他抓住舒康,像拧小鸡一样拧着他,然后一甩,就把舒康扔下了悬崖。

她耳边惟一听到的,便是舒康的惨叫声。

舒言猛的惊醒过来,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这是一场梦。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被窗棱切割之后碎成了片片斑驳,肖楠和肖亭正熟睡着,舒言拂了拂头发,看着那月光就想起,舒康,的确是因为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舒康从小就很乖,五岁的时候就会帮着家里做事,上小学就会自己洗衣服,跟她或者母亲出门永远不会要零食吃,就连出事之后,他也没有叫过一声疼。

那么小的孩子,扎这么多针,一声疼都没有叫过,反而安慰她,姐姐,我不疼,我不疼的,你别哭,别哭。

他的智力永远停留在八岁的年纪,舒言每每想起,便恨不得当初承受的人是她,哪怕让她死都行。

所以她疼舒康,除了因为他是她弟弟,更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可是那现,舒康在哪儿呢。那个流浪汉,倒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该受了多少苦,如果不是,他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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