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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孔雀耸了耸肩道:“这个谁知道,我也是意外得到这个消息的,一般人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种病毒,这种病毒叫科利病毒,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发现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听太多人提起,所以我们实验室想做一下实验,如果真的有用,我们就会使用。”

看到袁成刚还想继续询问,袁凤玉道:“爸,你就不要问了,以毒攻毒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很简单就能做到,也许癌症早就变成感冒了,还能够被当做绝症,被人研究这么多年?”

韩孔雀叹息了一声道:“发现一种能够对癌细胞起作用的病毒很难,科利病毒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才被发现的,而癌细胞千变万化,所以谁也不知道科利病毒,到底对哪种癌细胞起作用,所以这是一个碰运气的方法,这样的方法,如果不是必要,一般都是保守治疗的。”

“你们医院的实验室接受社会捐款吧?我们捐款三百万,希望你们实验室能够专门针对脑瘤做一下实验。”袁成刚道。

韩孔雀道:“这个你联系魔都科技大学,我们跟他们是合作单位,捐款这种事情,有他们接受比较好。”

“可以,现在我们说点高兴的,早就听说韩院长是古玩方面的大家,你看我送你的这幅牧牛图是不是正道物,要知道这幅图我可是花了八百万。”感觉自己的决定很英明的袁成刚,十分兴奋的打开了那个礼盒,里面有一副卷轴。

放在柳絮的办公桌上打开,这确实是一副牧牛图。

“看这头牛很神奇的,白天,这头牛就会在栏外吃草,晚上,这头牛就会出现在牛栏之内,我听说这是唐后主李煜的作品,他后来先给了宋太宗,这可是真正的国宝,八百万一点都不贵。”袁成刚有点兴奋的道。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在日光灯下,牛确实在画面中牛栏的外面草地上吃草。

“关上灯,牛就会出现在牛栏之内。”袁成刚道。

韩孔雀关上灯,确实,那头本来在牛栏外吃草的牛,进入了牛栏之内。

这段历史韩孔雀自然是知道的,南唐后主李煜将《牧牛图》献与宋太宗。

画中画牛一头,昼观,牛于栏外食草,夜视,牛卧于栏内。

太宗惊异难释,召告天下,求其谜底。

僧人赞宁揭榜进言:“是图非只一牛,栏内外各有一也。一头以海南珠脂调色所绘,仅可夜视。一头以沃焦山石磨色绘成,止可昼观。”

太宗以为然,预亲验之,终因二颜料难得作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章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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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复有邱至纲于《俊林机要》撰文曰:取河蚌含胎欲孕而未成之泪状珠液调墨作画,昼画则昼见,夜绘则夜见。

所以韩孔雀对这副神奇的画,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奇。

他好奇的是这幅画的画工,虽然这副画的画工很精湛,但应该是近现代的作品,而不是古代,甚至是唐宋时期的画作。

画牛,在我国自远古岩画开始,几千年来绵延不绝,历朝历代高手迭出。

其中最为平民大众所熟知的是出自唐朝大画家韩滉之手的“五牛图”,这幅失而复得的国宝,1900年被八国联军掠劫到国外,直到新中国成立后,经周总理批准,才以巨额港币购回国内,可以说是一副家喻户晓的名画。

近现代任伯年、齐白石、李可染、黄胄,则是家喻户晓的画牛大家。

实际上,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纯粹以讴歌牛为内容的画并不多,多的倒是相依相伴的牧趣画面。

古代农耕社会,牧牛大约是一般文人画家儿时都曾经亲历过,或者随处目睹的生活场景。

画牛画牧童是他们的生活写照,所以画的牛都很写实。

最主要的那是一种传统画法。画的牛在怎么写实,也不能像现在的照片一样真实,而这一副画中的牛,却有那么一点意思。

现代人,包括生活在几十层高楼,几星级饭店的画家,他们本已远离了牧牛的生活场景,但他们也喜欢画牛画牧童,只不过他们更专注牧趣意境的描绘。

说画牛其实又不是为了画牛,而是通过默写牛的生活状态、生存空间。表达他们的人生感悟。而且中国写意画的审美价值,也不在刻画物象的体态,而在于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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