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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来,神秘的赵佗陵墓,一直是岭南最大的历史之谜,所有人从史书中,只知道赵佗死后,安葬在南越国的都城———番禺,但其具体地点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过去,羊城考古队根据汉代王陵,距离都城长安100余公里的线索,把寻找赵佗陵墓的眼光,放在离羊城几十公里的远郊山冈。

而就在考古队的眼皮底下,在离汉代古番禺城仅1公里的象岗,发现第二代南越王墓。

而发现了第二座南越王墓,其他陵墓就真的那么难找?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赵佗是第一代南越王,统治岭南近半个世纪,其势力和影响非常之大,从南越国宫署、王宫御苑等遗址以及他兴建的朝汉台、开掘的越王井等古迹,便能窥见一斑。

有关赵佗的传说很多,最神秘的莫过于他的归宿之地。

汉武帝建元四年(公元前137年),赵佗寿终广州,据推算他寿过百岁,可算中国最长命的帝王。

这是因为赵佗生前曾在多处建造坟墓,出殡当日,只见灵车四出城门,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赵佗墓越神秘,人们对它的兴趣越大,越秀山上有马鞍冈,秦始皇曾因马鞍岗有“天子气”,派人开凿致地中“出血”,以后果然发生赵佗称王之事。

晋人裴渊说赵佗墓在马鞍冈,若按此说,则赵佗发迹于斯又葬于斯。

唐代李吉甫在《元和郡县图志》中说赵佗墓在禺山(今中山四路忠佑大街城隍庙一带)。

北宋初南海主簿郑熊的《番禺杂记》却载,赵佗墓在白云山菖蒲涧一带,据说菖蒲涧有一只石马,马舌上刻有一首诗:“山掩何年墓,川流几代人,远同金骠裹,近似石麒麟。”

郑熊看了古诗,认为赵佗墓在此附近。

宋人蔡如松则认为赵佗墓在越秀山下的悟性寺(又名万善寺,即今三元宫)。

明清两代,张诩的《南海杂咏》、屈大均的《广东新语》均载:“自鸡笼岗(今燕塘)至天井(即越王台,在越秀山),连山接岭,皆称佗墓。”

按此说,即从越秀山到白云山近10公里长的山脉都叫赵佗墓,可见赵佗生前摆下了**阵,使后人一直摸不着头脑。

上述几说,从已取得的考古成果看,有些已基本被否定。

如“禺山说”,昔日的禺山一带,今天已发现了南越宫署遗址(一说秦汉造船台)和南越国王宫御苑遗址,赵佗大抵不会安排自己葬在宫署、花园里面。

又如鸡笼岗(今燕塘附近),这里虽有不少土丘,但随着近年城市建设发展,小山岗已被铲平,毫无痕迹。

至于“白云山说”,羊城的考古工作者曾多次考察白云山,至今未发现过西汉前期的遗址和墓葬。

赵佗墓到底,最有可能在哪里呢?

越秀山!不少考古学者认同赵佗可能葬在越秀山的说法,这也符合古代的“马鞍冈”、“悟性寺”两说,理由主要有二。。

第一,越秀山又称越王山,有“天子气”,赵佗生前喜欢此山,常至游览,死后安排自己长眠于此。

第二,马鞍冈附近已发现赵昧墓,据研究表明南越国有“聚族而居,合族而葬”的制度,其孙子占了象岗山,赵佗在越秀山安葬,合乎逻辑。

但推测归推测,在未有新的考古发现之前,赵佗墓仍是一个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赵佗墓一定比象岗山南越王墓大,文物更加丰富。

这么一座古墓的价值,自然不是三四亿人民币可以买到的,不过,加上一些战舰,那就绝对能够换到韩孔雀的那些资料了。

想到了赵佗墓的重要,韩孔雀叹了口气,这么一座大幕,他是绝对不能去跟羊城市政府抢的。

羊城和彭城完全不同,彭城自古以来就是人文荟萃之地,那里可不缺历史名人,也不缺文化底蕴,而羊城则不同。

羊城好不容易出了一位皇帝,一位很有影响力的皇帝,如果韩孔雀把他的墓挖了,把东西运回魔都,那羊城人民肯定会恨不得把韩孔雀扒皮抽筋。

徐加辰道:“你能给出准确的位置,但入口呢?越秀山可不小。”

韩孔雀道:“这个还不行?其实古代的很多文献,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止是越秀山,从越秀山到白云山近10公里长的山脉都叫赵佗墓,这句话可不是笑话,赵佗当年在羊城周围四处修建陵墓,你以为他真的是在故布疑阵?”

徐加辰看像韩孔雀:“你不是说笑吧?”

“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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