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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李代桃僵这样的游戏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玩的,加上此次诡计被拆穿,短期内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再玩同样的把戏了。”

“那倒是!”赵元侃恢复笑容,“谁都知道我身边有个明察秋毫的京城神捕宋子寰,想李代桃僵?好难唷!”

是吗?

宋子寰突然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他若有所思没接腔。

“嘿!干么不说话?痴情汉,是不是离家久了又在思念你那小未婚妻、我那小堂妹?别老这么让人看了心里冒酸嘛!小俩口不过一下子没见面别那么紧张,她不会又来个失踪七、八年的啦!”

“元侃。”宋子寰语带迟疑,“说实话,你难道不觉得元净她变了很多?”

“这不是废话!人都要长大的,更何况元净她是由女娃儿变成姑娘家,要是真不变你才要犯愁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她也许并不是元净。”

“子寰呀!你是办案办得太多,将习惯带回家里去了吗?”赵元侃摇摇头一脸不认同,“她有你给的琥珀凤凰,又有仗剑那小子为证,你还在怀疑什么?就因为她受到刺激失了忆?你没看那天她连我和父皇都认不出了吗?这事儿怪不得她,你们毕竟是相隔了太长的时间重逢,所以才会给你异样的感觉,别想太多了,慢慢来,再给她和自己多点儿熟悉的时间吧!”

宋子寰不再作声。

窗外,纷飞着片片雪花。

第八章

是火恼让赵光义失了戒心,遣退了护卫甚至是贴身内侍王继恩等人。

五十七岁的赵光义,苍白了鬓发、疲老了双眸,那虽是保养得宜却依旧躲不过岁月流痕而呈现了老态的手,支着额缅怀着过去。

睇着兄长长眠之处,他忍不住要起了心虚。

二哥赵匡胤当朝时让他做开封府尹又封他为晋王,朝会排班时,他的位置排在宰相上首以示地位崇高,对他这个弟弟礼遇甚厚,多次亲自到他府上叙兄弟之情。

甚至有回他在宫中赴宴醉了,还是二哥亲自搀扶他出宫的,且还和身边人说“晋王龙行虎步一定是个太平天子,我的福德赶不上他!”所以虽说传位给弟弟是母亲的意思,但由二哥生前的各种表现,不难察知他是真心真意想将帝位传给他,且对他毫无戒心。

二哥待他宽厚友爱,而他……赵光义再度起了心虚,他却又是怎么对待二哥的儿子们和自己的弟弟?

他处心积虑、用尽心机,想把千秋之位留给自己的儿子,却在末了得到了这样的结局。

而这,正是他火恼了一路的原因。

他有九个儿子,最后呢?疯的疯、死的死、病的病,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所剩无几,而最后那剩下的几个还为了想夺太子之位,勾心斗角枉顾手足之情,这些孩子,当他不出声就代表人老了胡涂什么都不知道吗?

“二哥!”

颓软了双膝,赵光义在赵匡胤坟前跪倒,老眼起了茫雾。

“光义对不起你,没能将下一代教养成材,没能将母亲念兹在兹,宽厚友爱的赵氏祖训传衍下去……”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赵氏先祖?”

一道冷冷刺芒穿透了赵光义龙袍微微扎进,他僵硬的背脊淌出一粒圆滚滚的血珠,也制止了他的声音。

剑尖,让他吓得停了所有思绪,他曾是武将,曾领兵作战,这也是他有自信能自保而遣退所有贴身近臣的原因,加上墓园外重兵层层封锁,这刺客是怎生近得了他身的?

还有,他更心惊的是,来人竟会是个女子!

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

“你是谁?!”

“我是谁?”凤凰笑了笑,笑声却有些凄凉。她将剑尖抽离赵光义,缓步踱至他身旁跪下,对着赵匡胤的坟磕了几个响头,侧过脸睇着他淡淡开口,“同你一样荣幸,也同你一样不幸,我也是赵氏的子孙!”

她戴了个面具,一个哭脸面具,除了一双眼睛,赵光义瞧不着她的模样,可那双恨眸,叫人胆战心惊。

在他有反应前,一只势如闪电的快指已然点住他的穴道,一个男人的笑嗓由他身后传出,并悠闲现了身。

“暂时我不点你哑穴,可如果你打算出声呼救或是采取其它妄动……”石崩云笑嘻嘻地,语气听来很是可亲,“我会考虑不收钱多砍根舌头的。”

赵光义不出声,审视起眼前男女,男人戴着个笑吟吟的面具,面具后的声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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