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了别的同行。

宁家少主宁为才是否真与卫胄有交情大家不知道,但宁家商队去炎日国每次都是平安回归的事实摆在那里,已经成为了最有力的宣传。再说他们,根本呢就不用宣传,每次他们只需让人在钱庄前架张桌子记录报名之人的名字,收取报名的费用,其他的他们都不用管,他们每次只收一百人,人满不候。

所以每月中旬之前,赶到靖光城的商客都会第一时间去宁才钱庄报上名,然后才是去找家客栈住下。

今天,正是大靖年间五十六年四月初十,宁家的商队还未启程,青儿今天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报上名,混进商队中,进入炎天城。

当她赶到宁才钱庄,她也发现以前她见过无数次商客爆满的钱庄前,却是门可罗雀。

青儿心里一凉,难不成是人已经招满了?

过去一问,才知是现在大靖国与炎日国战乱又起,今日更是有了一场大战,商客们都在观望,不敢报名。

交了一百两银子的报名费用,青儿才回了行军区,开始替纳兰蔻再次施针,小梅一直呆在房中没有出去。

青儿特地向侍卫交代了,小梅的饭菜,一定要按时送到房子,军机府后院也不得阻拦小梅的出入。

按着她以往的习惯,怕现在已经潜进了炎天城,只是自那次夜袭事件后,炎天城对流民的出入城都有详细的记载,要进入炎天城,也要在排查士兵核实身份后才可进入,而且大靖国与炎日国才发现了一场大战,现在去自己也可能会被认出来,只有等过几日随着商队一起去了,商客们都知道,炎天城的士兵对宁才钱庄商队的检查,可是很松懈。

晚上吃过晚饭,青儿便去了各处军营看望受伤士兵,顺带去了吴指挥官的房中,问了今日关于那名探子之事。

吴指挥官是这么说的:“那探子嘴硬,属下又秉承着大将军的教诲未动刑,只是一直威逼利诱让他吐出鬼鬼祟祟靠近靖光城的真相,谁知那探子一顿痛骂,不仅是骂了属下,就是将军、大将军、皇上也连着骂了,明显是自己身份败露无力回头只有一死的路,属下气急之下,叫士兵们架起了火炉,本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谁知,他竟是咬牙自杀了。也怪属下没有防备,早知如此,就该打碎他的下颚,让他生不如死。”

吴指挥官痛呼不该,眼中尽是后悔之意,青儿宽慰了几句,也就没再多说回了军机府。

待青儿回到军机府,已经是静夜,今天的月,就像纳兰蔻鲜红的双唇一般诡异,本该皎洁的弦月,现在竟是泛上了暗红,青儿一摇头,以为是自己看错,再抬头,却发现真是如此。

刚进了军机府,却看见萧茗也站在后院之中,他正昂着头,看着白中带红得弦月,听得脚步声,他回了回头,看见是青儿便又把头看向了天空。

“青儿,弦月带红,可是大凶之兆啊,我活这么大年纪,也就见过一次啊!”

“什么时候?”青儿也学着他一般把目光看向了空中,越发觉得这一弯弦月诡异很很。

“那时正是大将军打仗之时,那次,可是是了五十多万人啊……”

青儿楞的一鄂,咽了一口口水,五十万,这次两军交战,死了五万就已经是她跟随小姐后看到最激烈的战争了,五十万,多么庞大的数字,她不该想象,因为一想她便能想到那副人山人海地血流成河的样子。

“那次……大将军当时已经是杀红了眼,真可谓是日月无光,血流成河啊!我还记得那晚的月亮是圆的,不像现在这样只是一弯月牙,那时的月亮,红得就像恐怖怪物的大眼睛,悬在天上盯着你,让你莫名的就觉得胆颤心惊。”

青儿仿佛能追溯到那时的情景,眼中的弦月与仿佛与那时的圆月结合在了一起,眼前天边的这一轮月,在她眼中慢慢转变着…………

就像一只独目的恐怖野兽,一下瞪圆了鲜红的眼,一下紧眯了危险的眸。

这总感觉……青儿浑身一颤,不该再去看空中的月,也不敢再去随着萧老的话去想象当时的情景。

院子里格外的压抑,青儿别了萧老,眯着睡意沉沉的眼正打算去睡,又放心不下,来到了纳兰蔻的屋子。

推开屋子,青儿沉重微眯的眼皮霎的一瞪,奔进了屋中,眼眸里已尽是慌张担忧之色。只见屋子里,小梅趴在桌上,而一直坐在浴桶中的纳兰蔻,却是不见的人影。

“小梅,小梅。”青儿在屋中搜寻一遍后,慌忙推醒了桌上的小梅,自己才出去一下午,小姐就不见了踪影,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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