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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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宫,就算所有人都睡不着,就算所有人都会担忧忐忑,有一个也不会皱眉半分,她就是太后。

微尘宫里一直明亮的灯火就像她此刻脸上的笑意,此时的她,正专注的在画着一幅画,洁白的宣纸上,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一个男子菱角分明的轮廓却已是可以分辨。连公公在一旁轻轻的磨着墨,看太后脸上的笑意,他会偶尔偷偷的看上宣纸两眼又匆匆收回目光。

又是这副画……连公公低下了头,认真的磨起了自己手中的墨条。这副画,太后已经画了不下几十次了,每当太后有什么心烦之事,她总会用画画来抚平自己的心,画上这个还只有脸型轮廓的男子,连公公记忆深刻,他是已经逝去了四年的先皇。

太后的专注与嘴角的笑意,都像是一个妻子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丈夫一般,先皇早逝,这是太后心中的痛,当初皇上还刚成年,并肩王还少不懂事,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太后身上,连公公一直觉得太后是这世上他最敬佩的人,不单是太后的美貌,更是她得那份担当与能力。孤儿寡母可以在几方势力的逼迫下将皇上辅上皇位,是多么的难得,皇上登基后,太后更是强势的将云氏宗亲全数打落了马,给皇上留下了一片明朗的天空,手握这样的权势,有着大靖国最崇高的地位,太后所做的一切,在连公公眼里都是理所当然。

皇位都是太后给的,皇上是是听从也是应该,这是连公公窃以为,但他不会体会到云释天身为帝王的无奈与雄心壮志。他不懂,太后为何那般疼爱并肩王而对皇上却是冰冰冷冷,除了并肩王长得更像先皇,其他之处,他并不觉得并肩王值得太后给予这样的疼爱。

但他只是个公公,帝王的雄心他猜不到,太后的用心他也猜不透,他除了把这些想法埋在心里,什么都不能做。

“连喜,你看,哀家画得先皇,是否传神?”

在连公公沉思之际,太后已经勾勒出了一张男子的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连公公心里暗道:画了这么多副画,太后的画工是越来越好了。

“太后,先皇他一直住在太后心里,怎能不传神,这一个眼神,奴才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先皇啊!”

“当年啊……”太后提着笔仔细端详着画上的脸,眼里流露着淡淡的情意。

“当年太后与先皇,那可是宫中的一段佳话啊……”这个时候,连公公说出了他一贯拍马屁的话。太后与先皇的情意,他这个一直伺候着太后的人最是清楚,虽然他不知道当年在先皇驾崩前一个月两人为何突然的陷入冷战,但太后对先皇的情意,却是不容置疑。

“当年……这微尘宫还不叫微尘宫叫慈景宫,哀家也还是豆蔻花年,先皇也还如皇上这般雄才大略,宫里的妃嫔美人也像现在这些妃嫔美人一般勾心斗角,哎

……不过是几载的光阴啊,为何哀家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连喜,你说哀家是不是老了?”

太后窝着毛笔的手轻轻颤抖着,脸上柔和的笑渐变凄凉,就是眼角保养得极淡的鱼尾纹,也仿佛突然深刻了许多,那是一段美好又不堪回首的经历,宫里的黑暗,她一个从美人之位慢慢爬上皇后之位到今日太后之位的女子最清楚,身为后宫的女子,永远不会拥有一份完整的爱,虽然先皇与她,是真的爱过,但这份爱在权力面前,是那么的无力苍白……

连公公惊讶的偷偷看了一眼太后,不解为何太后会说出这番话来,关于先皇的话太后曾与连公公说了无数遍,但今日的这些感慨,连公公却是第一次听,连公公心中虽惑,但口中的话已经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太后正值青葱,怎会老了,奴才看宫里的那些妃嫔美人,都没一个比得上太后,太后会觉得久,那是太后实在是太挂念先皇了。”

“连喜,你是不是觉得哀家与那些整日只知勾心斗角的女人一般,都是不择手段的女人?”

太后听了连喜的一番话,突然的就没了兴致,她搁下笔轻轻抖起了宽大的衣袖,露出了一双似白玉无暇的纤手。

太后平静的话听在连公公耳里,却是炸响了天雷,太后今日的反常已经是让他琢磨不透,这突然的询问,更是让他慌了神,他慌忙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口里诚惶诚恐的说着:“连喜不敢,连喜不敢……”

“起来吧,哀家也就是问问,看把你吓得。”太后拢袖出了书案,漫步缓缓走到了堂中。

“夜深了,那些总是惦记着别人好的人,也该出动了,连喜,哀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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