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刘老头长吸一口气,摸着江容的头说,“是啊,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就是为了来过,同那些人恩义两绝,再不会理那些人。他们爱如何就如何,与我们无关。就算是诛九族,也与我们无关。”

江容说,“是啊,活着的人要往前看。死了的人总不能活过来的。”江容又说,“我也是旗人,你们会不会恨我。其实也就是皇帝和当大官的日子过得好。除此之外的旗人也好可怜的上个月那些老死病死的人的家眷送上京了,不准就地安置,一定得回京去,也不知道他们日子会如何。我们旗人就象喂猪一样,不会给多点你吃得太饱,也不会让你跑太远,老老实实的当兵。”

刘老头抱着江容说“好孩子,不要说了。这样的话传出去不好的。我们看去子文回来没有吧,看童家肯不肯嫁女儿给江平。”

江容说,“不去,若是同意了,他会过来说的。我要去小染坊去玩。”

小染坊的人忙忙碌碌,根本都没有人看江容。估计是得的赏银不少,工作积极性很强。九洲名义上是江容的,但是也可以说不是,收钱的管事的没一个人会听江容的,江容一分钱拿不到,也就是说,根本不是江容的。江容忽然又没有心情了。

刘老头说,“你不是要来染坊玩么,怎么又不高兴了。”

江容说,“也没什么好玩的啊。”

刘老头说,“那也是。”

刘老头以为是自己说的事的让江容郁闷了,心里也怪自己,哄江容说,“我们去挑几个伶俐的孩子给你吧,让他们签卖身契,替你管着你的产业。”

江容还是提不起精神,还是没精打彩的。装病就意味着不能纵马奔驰,江容恨透了伏击自己的人,本来天天上学还有人说话,可以画些画,现在在这里真是无趣得很,忽然想道可以学武,“教我拳脚功夫吧,那样就没有人欺负到我了。我最少可以抵挡几下。”

刘老头欣慰的点头,多好的孩子啊,多么自强自立的娃。

这天是六月初二,旗营发禄银的日子。瓜尔佳氏曾数次让大飞捎信要江容回家均无果,于是瓜尔佳氏亲自去接江容,却没有接到。明德说是江容被人伏击,被吓着了,静养不见外人。瓜尔佳氏又惊又怒,坚持问江容现在何处,要去见江容。明朗叫明拙出来应付。

明拙对瓜尔佳氏说,江容很好,为了安全计,还是等江容养好了再说。瓜尔佳氏还是坚持要见江容。明拙心里也是叹无奈,自己也没办法不是么,只得温言相劝。

最后瓜尔佳氏大哭。

明拙恼怒的说,“江容是在正红旗协领府上出来时受袭的,要哭的话也是该去协领府上去哭去。明德,带江容额娘去协领府上去。”

瓜尔佳氏止住哭。

明拙说,“江容没有受伤,只是受了惊吓,四海杂货的人会仔细照顾她的,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个做出来的事,万一那贼人不死心要再出手怎么办?在四海杂货的照顾下不比在你家里更安全些么?现在我们都每天为江容念安神咒。江容休养一阵子就好了,请放心吧。”

明拙打发走了瓜尔佳氏,感觉心中烦燥不安,就去找**商量。

**说,“我已经去过卫家台了,四海杂货的人不让见江容,说是受惊了,要休养,估计在找出犯事的人以前是不会在满城露面的。”

明拙说,“听说是旗人做下的,这些事我们不要掺合。”

**说,“也不清楚是谁,现在女孩子都没过来上学,男孩子都依旧。是啊,我们不是苦主,苦主啥话也没说,江容父母估计更不会有话说,又没受伤,只是受惊吓了,犯事的人地位高过他们太多,可是若要江容当没发生这事,估计也难,要不是她机灵,估计就是死路,这个结很难打开。我想,我们把北门外的义学开了,不收旗人,把这里的停了。这样也好,过来的学生在满城出事了,我们根本担不起责任。不如在城外,招些贫寒子弟进来念书,学记账,更可学些手艺,改善家境孝敬父母也是好的。”

明拙说,“若这边的旗人坚持上学呢?”

**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谁惹的事,谁自己处理干净,我们不要得罪人,也不必替人收拾乱摊子。处理干净了,他们也可以去北门外的义学上学。”

明拙说,“师兄说得没错,此举甚妙,替人收拾乱摊子,必定也会得罪人。在那边的学舍已经修好,这几日那边的荷花开得甚妙,几时过去做祈福法会。在那边我们可以多招些学生,讲些实务。现在染坊已经开始试染了,应该会再招人,师兄请多留意人手。七月应该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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