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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本能的反应背叛了寒若真实的心意,纤纤细=腰竟不知羞耻的扭动起来。只能竭力咬牙不让声音从自己口中溢出,寒若似诅咒一般的痛骂随着眼泪一起冲出,“宫谦冱,我恨你!”

狠狠闭眼,与黑暗共同沉沦到底。

翌日,寒若在似是被千军万马碾压过一般的痛楚中醒来。那是无比的疼痛,甚至胜过剜肉之苦,因为这不仅是**的痛楚还是心理上的痛苦。她引以为傲的尊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个男人拿捏在手中肆意把玩。

而害她伤心痛苦的罪魁祸首,此刻却一脸好梦的模样安睡着,但便是在梦中他也不忘用双臂牢牢桎梏住她。寒若心中怒火烧起,想也不想,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宫谦冱被手臂上的疼痛惊醒。看着她气得鼓起两颊,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就像是初见她的样子,丝毫不为手臂上的疼痛着恼,他的心中反而满是怜爱。恨与爱毕竟是同样强烈的感情啊,如果她不能再爱上自己的话,就让她恨自己吧。

如此想着,他已经翻身将她压住。寒若此刻的确有些害怕起来,长而繁密的睫毛簌簌发抖,内里盛满水雾,却不肯再软弱地流下,只恨恨地瞪着他,开口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其实很想说若是再折腾几回,恐怕她的腰都要断裂了,可是这话,像是满含暧昧的**,又像是甜蜜的讨饶。无论哪种都不是她想要表达的,只能愤愤忍下。

可她气恼的模样,羞红的双颊,在他看来,却无一不是邀请。火热滚烫的吻从四面八方落下,他满意地欣赏着她本能的反应,那含了一丝调笑的温柔有异样蛊惑人心的魔力,“我想要你在我身下求饶。”

她几乎是拼了命的保持着理智,又羞又恼地咬牙迸出两个字来,“做梦!”

直到寒若承受不住再次沉沉睡去,宫谦冱才终于放过了她,起身穿衣。他已经几日几夜在这里陪着她了,宫中折子虽然都转送此刻批阅了,可是几日不上早朝终究不行,只得暂且抛下她回宫一趟。无比怜爱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临走之前,还特意吩咐下来,严加监视宫谨冰,绝对不要让他接近寒若。

可惜宫谦冱手下人再厉害,也胜不过女华的人,更胜不过狡猾堪比九尾妖狐的宫谨冰。宫谦冱前脚刚走,宫谨冰后脚便已经出现在寒若床前。

看着即便在睡梦中依然紧蹙眉宇的寒若,宫谨冰一阵揪心之痛,只看她满身青紫,便能推测出来她到底为何事蹙眉了。坐在床边,伸手满是怜惜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那道可怕的伤疤依然还在,越发显得恐怖骇人,可落入谨冰眼中,却只让心中怜爱之情加倍翻增。她渐渐醒转过来,下意识地狠狠拍落抚在自己脸上的手,一边紧紧扯过锦被掩住横陈在外的玉体,极度恼怒地吼道:“别碰我!滚!”

“你是让我滚吗?”宫谨冰不想提及不愉快的话题叫她更伤心,刻意装出漫不经心地样子,微微笑着问道……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为之哀

寒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喜得瞪大了双眼,看清眼前之人果然就是朝思暮想的宫谨冰无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猛地倾身扑到了他怀里,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他。在他怀中,寒若周身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任由着自己的软弱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因为是他,所有多不堪多丢脸都没关系,因为是他,在这世上,只有他愿意包容完全的自己。

宫谨冰伸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着她的背,嘴中轻柔安抚着:“乖,不怕。”那低低的耳语像是含有魔力一般,抚平了她内心所有的不安与恐慌。

从头他怀中抬起头来,有几分倔强也有几分逞强,她开口反驳道:“哪个怕了!?”

看着她憔悴的容色,听着她逞强的话语,那向来狂傲不羁的笑容,此刻在谨冰的脸上消失无踪,只剩一张郑重无比的脸孔,“我答应你,我会将他加诸在你身上的羞辱,千百万倍地奉还给他!你再忍耐一阵吧,只剩一个月了。”

寒若轻轻点头,重新倒回他的怀抱,竭力不提那些叫人不快的话题,故作轻松的模样,开口转移了话题:“都胜说了没有,到底几时可以剜除我脸上的毒肉?”

提起这件,谨冰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愈加沉重:“都胜仔细查验过,凤凰儿在你脸上伤口里所下的零落膏分量极重,都胜之所以迟迟不肯为你动刀,是因为他这两个月来都在给你服用一种苦心配制出来的药剂来压抑零落膏的毒性。你脸上肌肤尤为娇嫩,一旦用刀刺破,很容易留下新的伤口,使得零落膏毒性向外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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