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卓越越看越奇怪,便忍不住偷偷问承承:“爸爸跟妈妈吵架了吗?”

承承很困惑:“什么是吵架?像舅妈的妈妈跟舅舅一样吗?”

“不是,当然不是,”卓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跟一个5岁的孩子讲解何为“吵架”,就折中地形容了一下感觉:“就是,爸爸生妈妈的气,或者妈妈生爸爸的气。”

承承偏着头想了一下,眨眨眼说:“没有。爸爸累了,不喜欢说话,但是我们一起玩。”

卓越把这句话在脑子里重新组合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就是:姐姐和姐夫可能有点问题,以至于影响了莫慎行的心情,变得不爱说话。但是,他们在承承面前还是伪装得很好。

以往卓越来了,莫慎行都会拉着他下棋。可这次,他借口说有事要处理,一个人上楼了。卓越放心不下,便溜到了厨房。

“姐,我怎么觉得家里怪怪的,你是不是跟我姐夫吵架了?”

卓然一边利索地切菜,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啊。”

“啊?”猜测得到验证,卓越反倒更奇怪了,“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吵架的。”

“什么为什么?两口子吵架不是很正常?”卓然刻意轻快地说,“男人也有更年期,不用理他。”

卓越自然不会相信,多年的姐弟不是白做的:“不对,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卓然打断他:“不管哪个,都是我跟你姐夫之间的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你们两口子不是刚警告过我,让我别多管闲事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卓越,被堵得说不上话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卓然最终不忍心,便转移了话题:“小祝下午过来吗?”

“哦,还不知道呢。她就说陶子有事,没说什么时候能处理好。”

卓然点点头,继续忙活。卓越也自知无趣,便去陪外甥看动画片。

嫁给一株桃花的命运(1)

祁小祝陪着陶子走了一条又一条街,从东到西,再从南到此,一直走,不停地走,走得她脚疼、腿麻。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地忍着,默默地陪着陶子。

终于,陶子走累了,呆呆地蹲在了马路边上。祁小祝已经训练有素,拍背、递纸巾、上水,一气呵成。

陶子开始断断续续地又哭又说:“第13个,这是第13个……她居然还不满18岁。她说她愿意等,等到我没有力气跟她争了为止……我们结婚5年了,他在外面找了13个女人……平均4个多月一次……我像旧社会的大老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给他解决这种问题……小祝,你说我是太伟大了还是太贱了?我以为我麻木了,没想到还是会疼啊……小祝,你把我打晕了,给我抹去秦楚的记忆好不好?我要忘了他,忘了他怎么折磨我,忘了他去爱上别人。好不好?你帮帮我!”

祁小祝心里也被腾腾的火焰烧得有点内伤。她想摇醒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想冲到秦楚面前骂他甚至打他一顿,如果可以,她也真的愿意帮陶子抹去记忆。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陶子把攒了好久的泪水都流完以后,一定会坚决而痛楚地告诉她: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受苦。只要能待在他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很久以前,祁小祝认为像这样痴情到没有自尊的女人只会在电视剧里出现。可是,陶子结婚以后,她见到了活生生的例子。对于陶子的行为,她既不解又心疼,还无能为力。

同样地,陶子走完她例行的程序以后,祁小祝也开始进行第N次的“棒打鸳鸯”行为:“你真的打算这样过下去?天底下只有秦楚这一个男人吗?他根本就不爱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那你忘得了戈风吗?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他,我就离开秦楚。你做得到吗?”

祁小祝无言。沉默了一会,她淡淡地开口:“那是因为戈风死了,而且他生前没有对不起我。如果他这样对我,我掉头就走,哪怕他再求我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会理他。”

“我不是你,小祝,我没你那么勇敢。”陶子哭肿的眼里再次渗出泪花:“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可是,我办不到啊!”

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就是陶子的婚姻生活。甜蜜、外遇、平淡、失望、争执、猜疑、纠缠……周而复始。每次秦楚都会痛心疾首地检讨,但下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再犯。陶子就奔波在“受伤”和“原谅”的往返通道上,不是这头就是那头。所有人都在替她不值,唯有她自己,在坚守着或许只有她一个人记得的誓言——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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