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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他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在看清她消瘦的面容时,温学尔有种想杀人的冲动,目标的不二人选就是一名叫三木的书僮。

唐平平缓缓的眨了眨眼,似乎仍处在震惊中。

他很想靠过去,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他才明白小师妹临别之时那记吊诡的目光所为何来。在唐平平所擅长的领域中,她是最致命的那朵罂粟花,与以前的差别只在于那朵花是否是绽放的。

如今,那花开得正旺……

“你没事吧?”所有的情绪到最后,只转化成了这一句话。

温学尔却在这简单平实的问话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她是在乎他的。

“没事,幸好这些暗器只是树枝而已。”聿好啊。

“这原是防止三木来捣乱才弄出来的,当不得真的。”她轻描淡写的说着,他却听得惊心动魄。

他很想一笑置之,但他发现这太难为自己的脸了,只好挤出一抹苦笑虚应着。

第八章

“暮鼓晨钟的出家人生活是不是很惬意?”

唐平平抿抿唇,看他那一脸乌云密布的模样,她要是回答“是”的话,搞不好他马上就会发飙。不过,在寺中的这段日子确实是过得满舒服的。

思量再三,她拣择了一个恰当的词语说:“还好。”

温学尔不禁瞪大眼,她可真会小心措词啊,让他想借题发挥都无处着力。

“你打算出家?”问得有些闷,更有些怨怼之意。

“这里是少林寺。”她提醒他,她就算真要出家,也得找座庵堂才合适。

说的也是,少林寺出家的都是男人,但她是个姑娘家。对,目光盯着她身上的男装,就是这一成不变的男装在作祟,让他不时就会神经错乱一下。

“喝茶。”

看着她亲手递到自己手边的茶,他再多的不满都烟消云散了。爱上女人的男人总是会被心爱的女人吃得死死的,可却甘之如饴。

她住的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他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她就着三木打来的清水洗了把脸,再顺手梳理着凌乱的长发。

“你刚才在忙什么?”

“嗯,我答应帮圆真大师在藏经阁内安置一组机关。”她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想到刚才自己所经历的凶险,温学尔心头一凛,“像院子里的那些吗?”

唐平平笑了笑,用方巾束住长发,摇了摇头,“要对付江湖上的顶尖高手,那些机关还不够看。”

“我也是高手。”

“所以你有惊无险。”

听她这样一说,他的心就舒服多了。

“为什么你只把行踪告诉我小师妹,却不肯对我明言?”对于这一点他始终无法释怀,尤其还得对某人千请求万拜托才能得到她的消息后,心情更是郁闷。

唐平平像没有听到一样,专心的撢拭着衣服上的脏污,在徒劳无功之后,决定换下身上的这套衣服。腰带解下的同时想到了一件事,慢慢转过头去,对上的是温学尔兴味的目光,她在心里叹气,“你不打算回避一下吗?”

“不打算。”他非常肯定的给予回答。

点点头,她表示明白,然后伸手在床柱上轻轻一按。

温学尔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竹帘,紧密的将房间分隔成两个独立的空间,他伸手去推,这才发现竹帘一垂地,立时勾动地上的机关将它固定,这竹帘突然之间就成了一堵从天而降的墙,密实的缝隙让他无法窥视另一端的任何事物。

“平儿,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呢?”用这样巧妙的机关来对付他,浪费嘛!

竹帘后传来唐平平无波无痕的声音,“难得你给我展示作品的机会,我岂能不给面子。”

怎么这样说嘛!温学尔觉得自己受伤了,她骂人从不带脏字,却让人痛彻心扉。

衣服脱下的窸窣声清晰的从竹帘后传来,让人想象的空间无限扩大,也越发的让人心痒难耐,这是一种折磨,而且是非人的折磨。

像落时一样的毫无征兆,竹帘“嗖”的一声就又消失不见了,仿佛屋内从来没有那样一幅细密的竹帘出现过一般。

换好衣物的唐平平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那什么表情?”她挑眉。

“真实表情。”他坦承,本来能欣赏到极香艳的场面都被那该死的竹帘给破坏掉,心头不禁扼腕不已。

“哼。”她轻轻的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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