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公司年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原本老魏,也就是咱一汽的老总,计划在这个年会上宣布任命我为副总的,现在我到不了场,他气了,说他要改任命别人了。”陆一鸣沮丧地说。

“不是吧,”舒扬急了,“怎么还有这么儿戏的领导啊,定好的副总人选还能临时改换的啊,这怎么能行!难道就没人能拦住他这种荒谬的行为吗?”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陆一鸣叹了口气,表情沉重地看着舒扬说,“老婆,你愿意配合我的吧。”

“什么办法,你说就是了。”舒扬被他这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个办法就是——”陆一鸣拉长声音的同时,伸出胳膊把刚刚坐起身的舒扬又带倒在自己身边,“告诉老魏,他选的年会日子和我儿子的生理生日撞期,恕不奉陪,看他能有什么话说!”

舒扬绕了一圈才听明白他的话,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梢,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陆一鸣你个流氓!”

奈何舒家住的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大好,这话刚好被准备敲门叫他们起来吃饭的舒妈妈听见了,于是,她当机立断地收回了自己刚伸出去准备叩门的右手,转而走回客厅,拉住正在客厅里摆放餐具的舒爸爸说:“别急着忙这些了,我看他们他们这会也不会饿的,咱们还是先去商量下回头他们生了孩子,咱给起个什么名好!”

“老太婆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舒爸爸甚为不解,“且莫说这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就算有了孩子,起名这种事,也要尽着男方家里吧。”

“你知道什么~”舒妈妈指指房里,说,“你看小扬才回来几天,那边就连夜开着车从北京追过来了,有这亲热劲,三年抱俩也不是没可能的。反正他俩都是独生子女,政策允许生俩孩子。”

——————————这是舒妈妈也可以很猥琐的分割线————————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陆一鸣突然提出要和舒扬搬回他们在上海的房子里住。当初他们去北京的时候,陆母是提议过要他们干脆把那房子卖掉到北京重买一套的,但陆一鸣坚持说以后回上海有个自己的窝怎么都比住酒店舒服,这房子也便留了下来,继续由陆一鸣供着贷款。

“你们回来又没几天,跑来跑去地多麻烦,家里不还有一间客房里,你们可以睡那间嘛。”

舒爸爸好心提议,却被舒妈在桌子下面掐了他一把。

“咱家那客房好久没人住了,床单都落灰了,怎么睡人啊,倒是滨江花园那边,前两天扬扬说要回来的时候我就专门过去打扫过了,你们要住还是过去那边住吧。”舒妈妈赶紧说道。

舒爸爸不解地皱起眉头,想不明白以舒妈那种近乎洁癖的性子,怎么会容忍自己家客房的床单落灰的。

就这样,陆一鸣半拖半耍赖地拉着舒扬一起回到了他们在上海的家,其实,相比北京的居所,舒扬更喜欢这里,毕竟,这间公寓从选房到装修甚至到这屋里点点滴滴的小玩意,都凝结了她的心血在里面,再回到这里,她整个人比在北京都放松了一大截。

在确定季涵的心结已经大体解开后,陆一鸣开始向舒扬索要更多“丈夫的权利”,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①要在钱包里放自己的照片(同样,陆一鸣也主动跟舒扬要了张大头贴,放在自己的Dunhill钱包里);

②公共场合要适当地勾肩搭背,以防父母担心他们夫妻不合(结果,所谓“适当的”勾肩搭背最后往往演变成了陆一鸣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舒扬施以咸猪手,当然了,这年头,夫妻恩爱和有伤风化之间,也不过就隔了个红本本罢了);

③为了俩人不被双方家长送去北京新兴医院,俩人最好每周抽出时间来完成至少一次的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停车入库”活动。(问题就出在至少这个关键词上,至少一次的意思就是——'1;+∞))。

幸福得仿佛新婚一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假期结束,陆一鸣、舒扬、季涵一行三人一起回到了北京。

1月4号,季涵去大摩面试,舒扬也回了银行上班,年前那假一请,这不知道又要花上多久的时间去积攒RP了,还好,趁着这日历翻到新一年的当儿,舒扬也打定了主意要勤奋工作,以实力来证明自己。眼见着陆一鸣已经要被升为副总了,她也不能太落后是不是?

再看陆一鸣那边,老魏说要把副总的位子给别人坐当然是气话,一通训斥后,到底还是松了口,让他先去把新车的整体销售方案做出来,年后再给他把这职位确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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