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沉吟许久。“对不起,我是胡说。”眼眸仍旧冷静。

“你?”盯住他说风说雨皆是冷静的双眸,她是穷究了理解力也不能稍知他的半点用意,然,若以一般贪色的男子看他,她就也太过肤浅了。连日来的观察,让

她这么认知著,虽然在城外他确实对她说了一堆露骨的话。“……呵。”屏住的气息,不禁宣泄出来,她苦笑一声并往后踉跄,幸好凤玉始终抓著她,要不她又要跌倒了。

锐利的视线紧锁著她偏开的脸庞,清晰的嗓音徐缓道出:“兰舫,你这样……让我想抱你。”

“吓!”急瞪住他,彷佛他说了该天打雷劈的话。

“我说的话可以是假,可以是道听途说,也可以是因为我忌妒或羡慕所以杜撰而来,但你得明白,你的心如果不坚定,那么任何一个要你的男人,都可以趁虚而入。”

攒起眉头。“放开我,你这个无礼的……”

“另外,倘若任何人都能在这时趁虚而入,那么我会是那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将无理由地回到她身边。

“放开我!”这疲累的一声,终于换来手腕的轻松,她赶紧退离他能擒获她的范围。心底,她不知看似蹈礼的凤玉何时变得如此霸道、无礼,但此刻她是真让他给吓著了。

在对立一会儿之后,兰舫选择逃离。转过身,她探手准备打开客房的门,将那神秘不可犯的男人关到门外。

“又要逃?”同时,他说。

不想理睬,她迳自开门。

“但我不准备让你逃,因为我已经旁观太久,不想再默默下去了。”

旁观太久?何以他所说的话都那么难懂?他不就是在时数日前才闯进她的生活的吗?倏时,她紧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回过身,看著凤玉。

“你希望我救申阔天?”

她当然希望他救他,而眼前情状看来,似乎只有他有办法的,不是吗?只是,他看起更像有别的目的。

“能解赤链蛇毒唯有玉精,我曾说过。”

凤玉进府的第一天她便听他说过,只是玉精究竟是何物?

凝进她疑虑的表情,他笑了。“信不信由你,他活不活也由你。”

“为何由我?”他的话有破绽。

“玉精只存在于远离人烟之处,我会尽力寻出,但条件是你得跟著我一起,单独地。”

“你的意思是,要我一个人跟你到荒郊野外?”何其荒谬!

“是。”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遑论她不肯,婆婆一定也不会肯。

“申老夫人那里我已经请示过。”唇微扬,那笑,看来是那么地深奥且不容质疑。

“我婆婆她……答应了?”

“对。”简洁有力,彷佛一切都在他掌握。

脸色忽白,于申家,她究竟算什么?合理的事物她可接受,但诸如此事……“不可能,我去问婆婆。”

“她的答案跟我一样。”望进她促匆离去的背影。

“不可能……”长廊里只余下她不可置信的低喃,飘荡不去。

一个时辰之后,申家大门外。

不可能!婆婆她……居然会答应他这样的请求?且无论她如何提出疑异和不妥处,仍是反驳不了她作下的决定,难道婆婆压根没考虑她和凤玉是孤男寡女,且她还是申家的媳妇吗?

天儿是你的丈夫,如果他连命都没有,那你这个媳妇也是多余,去不去,决定不在你。这就是婆婆给她的答覆。

呵,她的世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一名陌生男子竟能够轻易地介入,更则影响她周遭的所有人。不,该说是每个人都似中了他的蛊,他说东,没人敢说西。唯一不从他的,好像只有她一个,她殷兰舫一个,只有她一个不从他,所以被耍得团团转,从头到尾都似昏头的蝇虫,被他套弄在指陈中,嗡嗡叫著,苦苦求不得人理会。

天,这究竟怎么回事?

受不了府内的气氛,兰舫又在莫名的情绪之下,走出府第,她回望住两片高大坚实的檀色木门,心中是无法言喻地彷徨。这是她一天之中第二次出府,自嫁入申家,她的外出次数寥寥可数,可今日,她却执意不理守门,任性而出两次。

再回首眺向大街的方向,午后市集似乎已在不远处开始,办法是人思索出来的,而人多的地方该也寻得到他法。她不信,她不信真只有跟凤玉一程,阔天才能得救。

而凤玉,他倘若要跟,那么就跟吧,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