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见着漂亮的,可不管人家是否有了亲事,都要与人搭话。背景大的也只调戏调戏罢了,若是没得背景的,便要使出各种手段,娶回家做个小妾。

他今日也是因着大戏开场,故而来此。这几出戏他早已听得熟了,便就是左右四顾,到处寻那美人儿瞧瞧。这一瞧,可不就被他瞧见了东方不败么。

钱公子也是坐在二楼,恰正在东方不败左侧,他见这个“女子”身材窈窕修长,风姿动人,再瞥见她竟是许了个粗鲁的汉子,心中已有些不忿。到后头东方不败与戏中人感同身受、流下泪水,拭泪时微微掀起面纱,他就看着了“女子”下巴尖尖、肤色莹白,连连大呼美人不已!更是视杨莲亭有如眼中钉、肉中刺,才待戏散了场,就领着一众朋党拔刺凿钉来了!

杨莲亭也是极不欢喜,他从前乃是个花中老手,常年混迹青楼,只是并不打那良家女子的主意。可对这钱公子这做派却是十分熟悉,才见他那双贼眼落在东方不败身上,就已恨不能挖出他那双招子、剁了他的脑袋!

这钱公子方才在东方不败身后跟着,色心自是大起,杀意则绝然没有。不过倒是伸手要去拍他的美人,却给杨莲亭抢先一步,把东方不败拉到身后了。

杨莲亭虎着一张脸,好好地把东方不败搂在怀里,厉声喝道:“收起你的狗眼!”

东方不败有些讶异,他上下打量这钱公子一番,只见他下盘虚浮、步履散乱,可是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如今带了这许多人过来,却是有何用意?

那钱公子先是看了杨莲亭一眼,那神色轻蔑,像是在看个甚么脏东西。随即再看东方不败,又像是极尽讨好,躬身行了一礼,笑道:“这位小娘子有礼。”

杨莲亭气得是七窍生烟,若非这大街上不便杀人、东方不败又在他怀里,他早就动起手来,要给这厮一点颜色看看!

东方不败却是一怔,他再看这情形,哪里还不明白?之后又觉着好笑,他这竟是被人调戏了么。

那钱公子果然又道:“你跟这下贱之人能有甚么好日子过?不如跟我回去,保你锦衣玉食,一世荣华富贵!”他见美人不动,以为是将他话听了进去,又不把杨莲亭看在眼里,就把这小娘子当作了囊中之物,说话也更失了分寸,居然举了扇子去勾东方不败下颔,口里调笑,“不若现下就给大爷笑一个,先赏赏景儿?”

东方不败久为一教之主,除了为他莲弟洗衣叠被、极尽贤惠妇人之事外,还对谁有过半点妥协?又有谁敢如此对他说话?被这无耻之人如此不敬,再听他辱及莲弟,之前一丝趣味早就消散了去,倒留下了十成杀意。

只是还未等他出手,杨莲亭更是忍不得了。火气一来,哪里还顾得这是人来车往之地,顿时手一摆,将那勾来的扇子打飞出去,再一脚把那钱公子踹飞。

这一脚才用五分力,已将那钱公子打得骨折,瘫倒在地。钱公子霎时一声嚎叫:“还不给我动手!”

那些个打手一时不慎让主子受了伤,惧怕起来连忙冲了过去,只想要将功折罪,杨莲亭心火未消,见又来了许多泻火的,便是毫不留情,一错身挤进人群,转瞬间将人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那钱公子适才还在大叫,如今却已是满心骇然。

他才晓得,原来他竟是惹到高手了!这高手还像是个邪道,杀人如麻……顿时抖得跟筛子似的,跪地大声求起饶来。

连声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日后断然不敢了,求好汉饶我——”

他混了这许多年,自然明白那江湖人气恨他辱及妻儿,便一字不提东方不败,只管给自己性命求饶。他又明白江湖人最是不喜与朝廷沾边儿,忙报上家门:“小子乃是东城钱家的二子,我兄长是朝廷三品大员,若是放小子这一遭儿,小子定当奉上白银千两,买小子这一条狗命啊!”

他把这话说出来,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却对视一眼,有些寻思。

说来江湖人虽确是不爱与朝廷人打交道,可日月神教素来不忌讳这个,若是平日里,单凭这厮敢对东方不败不敬,就立时一掌杀了。不过这厮兄长是个三品大员,过几日武当又有盛事,如若解决了他,却怕事情生变。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两个在这盛事上有所图谋,便不愿多生枝节。

可这样放了这厮又心有不甘。东方不败凑在杨莲亭耳边细声说了两句,就见杨莲亭脸色一喜,连连点头。

这位钱公子见两人面色稍霁,自以为已然说动,也眼露喜色。却见杨莲亭一个狞笑,抬手捏断了他两根脚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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