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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景寒似乎也有些着急;但是;看情形;她急的不是找不到雷漠;而是手里的这幅唐卡;度恩不禁凑上前去一看究竟。

“老板;你真的认识我母亲何敏修?”

柜台前;那位显然已经上了年纪的老掌柜看着景寒的眼神好像特别地兴奋。

“竹庙街的唐卡画商;没有人不知道你母亲;敏修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保养修复师;任何腐坏得不成样的古画;只要到了敏修的手里;不出半月;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可是你母亲的老主顾了;你刚才走进店里;我就觉得你很眼熟;景寒;你跟你母亲长得真像啊;尤其是这双手;一看;就是拿画笔的呀。”

景寒情不自禁放下手中的画卷;伸出自己的双手;反反复复地看了好一会儿。

“这幅唐卡所绘画的图案;好像和传统的西藏唐卡略有不同。”

度恩拿起柜台上的画卷;小心翼翼地展开来;发现这幅画虽然污迹斑斑年代已久;颜料的色泽却依旧十分地鲜艳;和脆弱枯黄的纸卷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这张不是西藏唐卡;而是西蒙唐卡。”

“老板说;这是我母亲离家出走前;修复的最后一幅画。”

景寒接着对度恩解释道。

“的确如此;你母亲还特别交代我绝对不能把这幅画卖了;她说;也许有一天;会有一个长得很像她的女孩来到店里;倘若有缘遇到她;就把这幅画送给她。我真没想到;原来;她说的就是她自己的女儿。事实上;你刚才说的修复并不完全正确;你母亲走了以后;我常常拿这幅画出来看;然后;有一天;很偶然地;我在画的反面发现了这个……”

老板把度恩手中的画卷翻了个面;手指向画纸背面的左下角;那上面有一个淡得几乎已经看不见的毛笔樱;老板拿来一个放大镜;递给度恩;度恩把它对准了那小小的;即将被岁月完全抹去的笔迹:h。m。x。

“h。m。x…………”

“何敏修那是我母亲名字拼音的第一个字母。”

景寒说得一点不错;这就是她母亲亲笔写下的名字。

“下面好像还有一排数字;可是;时间太久了;已经看不清楚了……”

“1996年3月18日。”

老板打断了度恩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行数字。

景寒顿时恍然大悟:“那是我出生的日子。”

“难道说;这幅唐卡不是你母亲修复的;而是你母亲在你出生那天亲手绘制的?”

“我想应该是的;”老板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而且;我猜;你母亲应该不是汉人;而是蒙族人;西蒙唐卡是最古老的唐卡;早已失传多年;所以;你母亲留给你的这幅画不仅仅是个纪念;还是一份价值连城的财富;幸好我没有拿出来卖;否则;碰到识货的卖家;恐怕早就已经高价收走了。”

“你母亲特地把这幅画藏在这里;肯定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竹庙街。”

“也就是说;她料到父亲最终还是会把我送到奇莲神秘学院去。”

度恩的推测与景寒脑海中勾勒的画面不谋而合。

景寒将母亲的画卷紧紧地握在胸前。

整整十六年的空白;终于;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

第二十章 神 物(上)

一双金色的脚尖鞋在舞台中央飞快地旋转;然后轻盈点地;定格。

系着粉色缎带的手腕自脚踝处扬起;在舞台中央划过一道月牙状的流星弧。

洁白的纱裙;被垂曳的指尖不经意地撩拨起来;飘向半空。

女孩;继续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幕布的背后;出现了一块巨型的画布。

景寒?

李度恩眉头一皱;在床上翻了个身。

拜托;不要这么无聊;连做梦都要梦见那只阴魂不散的母耗子……女孩从幕后舞到了幕前;时而踮脚滑步;时而落肩摆腰;瀑布般的长发随风飘逸;柔软的身体犹如错落云间的一缕晨雾;稍纵即逝;难以捕捉。

她的舞姿真美;真的好美……

女孩凌空一个雀跃;胸前的鹅卵石迸发出五光十色的火花。

贺希罗

李度恩骤然惊醒;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怎么又是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度恩闭上眼睛;用双手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脸颊:“李度恩;你清醒一点;是人是鬼是神都还没弄清楚;就一天到晚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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