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但是爹身边也不能少了人啊。”珑月仍旧抱着一线希望。

“无妨,也习惯了,有什么事差院子里其他人做就是了。”苏慕颜说着,将珑月搂入怀中,宛如小的时候拍着她的后背道:“谁让你是爹的女儿,你可万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珑月老老实实任由苏慕颜搂着,不管是母爱还是父爱,心中的感动不会错,这是亲情,她原来也终有一天能够成为一个人的唯一。

“谢谢你。”珑月轻声说着,这一刻,她不是在扮演苏慕颜的女儿,而是真正的纳兰珑月一声谢。

直到数年后,珑月仍旧清晰记得这一刻,是苏慕颜让她第一次认识到,有些情是真的,是哪怕你漠视,也不会被抹杀的。

……

压抑着心中的躁动,珑月一脸淡然微笑,慢悠悠踱着步子回房,状似无比自然关上门。

谋自嗯嗯啊啊的段子&nb。。

听了一会儿周围并没有人,登时淡然全扫,手忙脚乱将怀中的纸掏出来。

连凳子都忘了坐,就立在屋子中央,一张张翻看着。

然,或许也有些是在意料之中?但是,很多事并非是在意料之中就不会失望。

珑月翻动着手中的纸,看完前几张有失望也有希望,而直到最后一张居然只是张白纸,失望已经变成了绝望。

写的是不少,她也极其佩服这些人,她原本以为这样的结果,只有在电脑的搜索引擎结果中才会出现。

一人写……“我欲乘风破浪……”风破。

而另一人写……“划过一道风,破空而出……”风,破。

而更有甚者,背风坡,北风坡,东峰坡此类无数,着实就是在造词。

珑月长叹一口气,不期然又看向最后一张白纸,恐怕就是那个勾着凤眼的傲气男子什么也没写。客观的说,那戏妆确实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画得几分勾魂蚀骨,如果没有杀气就更好了。

杀气?恐怕又是她想多了。

将手中的纸尽数揉碎,又扔进水盆中毁尸灭迹,珑月才如脱力一般坐回椅子上。

线索断了,恐怕也是竹真当时年幼,戏文唱起来又哼哼唧唧,断词不当才有了歧义。

果然,寻找风魄是件绝对不容易的事,而有了信枭事半功倍,代价也自然等同,一想起封扬,珑月就觉得阵阵脑袋痛。

明明是件互利的好事,封扬却不肯配合,她本就有些无力,这一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肚子咕噜一声叫,其实还未到晚饭时,只是珑月中午就没吃,疯跑了一阵,又是惊喜又是失落,此刻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转脚就往封扬的院子走,小说里经常说,一起吃饭有益增进友好程度,升温感情,更何况,封扬的手艺其实不错。

……

在琉璃眼中,封扬是属于那种哪怕在大街上见了,兴许会惊异一下却绝不会惊艳一下的男子。

皮肤不嫩更不白,手感肯定不好。眉毛僵硬,一张脸有棱有角看着就扎眼。嘴唇线条太突兀,一定不够柔软。

谋自嗯嗯啊啊的段子&nb。。

尤其是那双眼,既不含春水荡漾,也不如琥珀晶莹,找不到一点儿温柔,反倒一对上就让人心底泛寒。

再看看那身形,五大三粗,高得快要碰上门楣,肩膀太宽,腰也太有劲力,搂着想必着实费力。

琉璃秉承主子的吩咐,半句话也不多说,只是在心里将封扬细细品头论足了好几遍,仍旧不明白,同为女子,主子怎么偏偏喜欢这么样的人。

若王府中几个人论下来,哪怕相貌最普通的宫漓尘,那腰身也比封扬柔软许多,主子的口味果然与众不同。

更何况,听闻女皇陛下还特意赏赐了两个人,细弱窈窕且能歌善舞,可主子就连面都不愿见。

“喂,大块头,你关在院子里三年多了,想必筋骨都僵了吧,我陪你活动活动?”琉璃坐在屋檐上,一脚撑着一脚吊,满脸挑衅着说道。

封扬坐在院中小凳上,仍旧弓腰在地上画着什么,连头也没抬,冷声道:“君子不与妇孺动武。”

“切,身上没力气就明说,装什么君子。”琉璃一边鄙视着,晃悠着一条腿,索性躺在屋檐上手撑着脑袋,左看右看也看不懂封扬画的是什么,就当他在无聊涂鸦。

其实她更无聊,奉命看着个木头,百般不养眼不说,封扬不回屋去,她还得陪着晒太阳。

瞥眼瞧见屋顶后方隐着的暗卫,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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