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我一边跟着那拉氏一边不断回头看,生怕从哪里就冒出个什么人来害我。

“你在看什么?”那拉氏见我东张西望问我,坐在池塘边的石椅上。

“恩?没、没什么……”我赔笑说,坐在她身边,搞什么啊,大冷天的还跑来这里吹河风,我忍不住拉高衣领。

“你……”她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说了这一个字,然后就把目光转向池塘。

“四嫂想说什么?”我直接问,你倒是快说啊,说完快回去冷死我了,主要是现在有个时时在背后要害我的人在我不知道的暗处啊,我真是不想离开人群。

“四爷喜欢你……”她突然说。

“什么?”我一愣,怎么连她都知道,难道胤禛觉得这种事让人知道很好?我忙解释说,“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她轻轻摇摇头,“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可是我怎么那么笨,一点都没有察觉。”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她根本就不给我机会,“那年指婚的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了,后来你从庙顶摔下来的时候我就更应该知道……”她说的话我一点也不明白,估计就是以前冰兰的事情,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只好说,“以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都过去那么久了……”

“是过去很久了,可是爷一直没有忘记,我看出来了,他的书房里一直有一个锦盒……”?她幽幽地说。

我听着她的话更糊涂了,“这……”?锦盒?和我有什么关系?

“里面有一束蒲公英……”她接着说。

“什么?”蒲公英?这有什么寓意吗?你跟我说隐语啊!我想不明白啊。

“我有次不小心打开,结果四爷发了很大的脾气,我不明白,去问四爷贴身的小厮,他说那是几年前你在塞外给他的。”她看着我说。

“恩?”那个啊……我那次和胤禟吵架,气的给他的,他竟然还留着!胤禛啊胤禛,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对我们有好处吗?你认为这样对谁不是伤害,对我,对你,甚至是那拉氏。

“还有你上次在江南救他的时候,他一直留着一块有血的手帕,他说是你?……”她站起来,似乎不想让我看见她的表情。

“……”?胤禛,你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登基后要这么对待胤禟吗,

继位之后,以军前用人为名把胤禟发到青海,把他和胤禩分开,命亲信年羹尧严加监视,对胤禟的一些党羽也陆续加以惩治。

雍正三年?把胤禟监禁在西宁。

四年正月,宣布将胤禟与胤禩等人一并开除宗室籍。

四月,奉旨由青海押解回京,并改其名为〃塞思黑〃,满语是〃猪〃的意思。

六月,胤禟被解往保定监禁。胤禟被羁押在直隶巡抚衙门之前的三间小房里,四面围以高墙。胤禟入居后前门即被封闭,设转桶供传递饮食之用,院子四周由官兵昼夜轮班看守。胤禟在此监禁期间的日用饮食之物都按犯人之例,而不像一般被软禁的宗室贵族那样可以享受较好的生活待遇。当时正值酷暑季节,过惯了养尊处优贵族生活的胤禟很快就被折磨得病弱不支。

到当年的七月二十五日胤禟已不省人事,看守人员不请医生调治。

八月二十七日卯时,胤禟凄惨地结束了一生,时年四十三岁。

这是史书的记载,胤禟能不能逃过命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由胤禛决定的,他将不再是这个会留这一把干枯的蒲公英的人,他是雍正,历史上残忍杀兄的雍正皇帝,连自己的亲信也无一有好结果的雍正!

“现在四爷变了,他现在看谁都是冷冰冰的……我知道是因为你,你能不能去劝劝他……”那拉氏的话把我从恐惧的预想中唤醒。

“我……”我去劝他,劝什么,劝他别执着了,可是我的话似乎也没有用。原来也许每个男人都有他的野心,这个足以让他们忘记一切,而女人们不奢望自己的丈夫有太多的野心,只是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即使是那拉氏也是这样,这种单纯的想法甚至可以让她来找我帮忙,这个让他丈夫对她冷漠甚至发怒的人,也许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你不同意??也对,怎么说你现在也嫁给九弟了……”她眼神黯淡下来。

“不是的……只是我和四阿哥之间什么也没有。”我解释,这下好了,连人家老婆都说我和胤禛有关系,这是什么事啊!她也不吵不闹,倒觉得我像第三者,呸呸!什么第三者,我真是不会说话,跟人家还真没什么就说自己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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