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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华裕德插手自己婚事这桩事,徐其容本来就有些恼,只是因为罪魁祸首不在,所以一直只好憋着。如今见华裕德主动提起这事,心里不由得就开始冒火,冷笑道:“我是不是要谢谢德公,成全小女子一番好姻缘?”

“不必谢,”华裕德摇头解释道,“曹二那边我已经去了信,这玉佩,你还是早早儿的还给他吧!”

徐其容愣了一下,搞不明白华裕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华裕德笑道:“我给你找了桩更好的亲事。”

徐其容一听,心里更是怒火腾腾,却因为身上只穿了中衣,不好揭开被子下床,只好坐在床上,用被子围着自己,强压着怒火道:“德公,小女子不是那般朝三暮四的人,我觉得曹二公子很好,不必再换了。”

华裕德张了张嘴,想要好好解释,告诉她自己想要娶她,告诉她自己会一辈子对她好,告诉她自己后悔当初把她让给曹二,谁知还没开口,就被徐其容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徐其容脸上带着让他怎么看怎么刺眼的笑容,道:“我已经答应嫁给曹二公子了,德公,做人要讲信义,已经有了曹二公子,德公您介绍的再好的人,我都不需要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六章 定心丸

华裕德被徐其容这话气得不行,却也知道之前的事情是自己做得糊涂,当下服了软,告饶道:“是我错了,你不要跟我怄气了好不好?”

徐其容被华裕德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吓了一跳,忙道:“德公不必如此,德公美意,其容焉敢怪罪,日后说不得还会多谢德公。”意思是您是美意,我虽然不敢怪你,心里却不是没有芥蒂的,所以还盼您见好就收罢!

华裕德见她这般反应,心里是有苦说不出,低头看到自己手里的镯子,便问道:“你不喜欢这镯子吗?”

“也没有吧,”徐其容顺口道,然后见华裕德神情有异,反应过来,“这镯子是德公让人送来的及笄礼?”

华裕德嗯了一声,又问:“既然不是不喜欢,为什么要摔碎了它?你若怨我,打我骂我便是,何苦拿它使气?”

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划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徐其容越听这话越不对味,再想到之前德公说已经给曹怀瑜去了信的事情,心里不由得一惊。德公做事素来周全得很,如今被子下面的自己正衣衫不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伺候自己梳洗,若是以往,德公怎么也不会挑这种时候跟她说话!

对于自己的猜测,徐其容有些不敢信,他身上压着好几副担子,需要的妻子,当是他的一个助力才是,又如何会看上一个跟自己侄子一个辈分的小娘子!

华裕德见她反应过来。颇有些忐忑,神色却还自在,笑道:“那脂膏你看了没有?童儿说这是极好用的东西。抹了脸上又白又嫩,北羯那样的天气,要想不伤皮肤,就得早晚抹这脂膏才行。”

徐其容心里有些慌,可她到底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娘子,上辈子宠辱皆试,这辈子便少了几分忐忑。当下稳了稳心绪,不动声色道:“德公送来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就在这晋州,晚些时候说不得还回去苏州去寻爹爹,都是气候极好的地方,哪里又用得上这脂膏。”

又想着。既然玉镯子和脂膏是华裕德送的及笄礼。也不知道易家怎么样了,也因为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有几分尴尬,便转而问道:“德公去了北羯?不知德公在北羯可知晓一户姓易的人家,是从江州城搬过去的药材商。”

华裕德与华惟靖叔侄斗法从来没有片刻安歇,华裕德如何不知道被华惟靖逼出江州的易家,自然也知道徐其容与易二老爷的师生关系,当下有些生气徐其容转移话题,却还是开口答道:“易家人都很好。”

这话听着。似乎是还知道一些内情,只是不方便说出来罢了。

徐其容也不追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又道:“涪州城那边出的事情,想来德公已经知晓,宫七由着沈家牵头,成了讨伐姚京的义军头领,晋州上下,昨晚四更天出城的壮士少说也有一两千,更别说还拐走了城外兵营那么多将士,留下一堆烂摊子,德公想来也忙得很。”

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华裕德一噎,想要再说些什么,可他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一时之间在小娘子面前也拉不下脸来做那泼皮无赖的举动,想着来日方长,又听到外面虞夏问守门的小丫鬟姑娘醒了没,只好跟徐其容告辞离去。

人刚走,虞夏就进来了,见徐其容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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