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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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端起茶碗,闭上眸,轻轻一嗅,“有欧阳姑娘身上的女儿香,亦有刚才那丫头的香粉味,还有,还有男人的汗渍味。”忽而一阵轻细的脚步声接近,东方的眉头不由地拧了一下,“嗯?他应该来了——”凤眸猛得一睁,犀利地扫向珠帘。

恰时,有一褐衣小厮送茶来了。

羽彤刚刚入水仙雅间之时,已吩咐下去,叫人送茶过来,没想到来得这般快。有了东方的确认,来者定是其下药之人。

怕是对方想乘此机会看看隔壁梅花间的她是否中了招,好个心思慎密的凶手。

褐衣小厮刚一进来,羽彤故意伸脚一绊,对方立即摔了个大马趴,茶碗茶盅碎了满地。

“对不起,对不起,奴才该死。”褐衣小厮吓得直哆嗦,连忙叩头作揖。

羽彤已起了身来,走至褐衣小厮跟前,弯月轻轻挑起,眼里是深深的冷意,穿着绣雁纹的长靴已踩到他的手上,“说,是谁让你做的?”

“奴才不小心撞翻了茶盅,请客官原谅啊!”褐衣小厮一个劲地叩头哀求,伪装得一副委屈模样。

“别跟我装糊涂,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送到皇宫当太监去。”羽彤脚尖狠狠地踩下,脚后跟抬几都旋了几个旋儿。他自然是不肯说实话,若是说了,幕后主谋定是要剥了他的皮。

“姑娘饶命啊,奴才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奴才上有高堂,下有妻小,求姑娘饶命啊。”经羽彤这么一吓,小厮几乎是原形毕露,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从早晨起来入百花巷,她就以男装示人,一个陌生人怎会知道她是女儿家的,定是他早知道了她的身份。

羽彤一声冷笑,阴谋得逞,“你是如何知道是我女子的?快说,再不说我就叫你上无高堂,下无妻小。”一声低喝,吓得那小厮浑身一颤。

声声犀利,叫那小厮最后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吓得连连叩头,额上都磕出血来了,“这一切都是平阳王指使的,他叫奴才把媚、毒放在姑娘的茶里,然后再用辆马车把姑娘送到平阳王府。奴才从早晨一直跟到怡红院里才有机会下手。姑娘饶命,奴才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养家,奴才不得不这样做,不然平阳王非得剥了奴才的皮不可。”

小厮哭得喊天抹地,好不凄惨,不过他的话倒是叫羽彤相信,幕后主使定是独孤城了。

得了结果,羽彤方才挪开踩着小厮手的脚,然再冷冷撇他一眸,“欺负我欧阳羽彤,都会没有好下场的。”音落,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银票丢至地上,一个转身,优雅地坐到旁边的榻上,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的小命倒是可以饶,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逃难,首先拿起这些银两,然后从这里开始,学狗叫,一直到离开怡红院为止。”

“啊?”小厮立即止了哭声,满脸错愕。

“怎么?不愿意?这些银子是接济你家高堂妻小的,他们无罪,但你却与平阳王为武,罪大恶极,叫你学狗叫,是给你的十二万分的宽恕,你做是不做?”羽彤挑着眉,声声掷地,颇有气势,叫小厮哪怕不从的。

小厮哪里敢不听了,踉跄趴地,又磕一个响头,“奴才做,奴才这就学狗叫,汪汪——汪汪——”果真那小厮拾了银票,四肢着地,爬着出了水仙雅间,一步一个汪汪,从楼上到楼下,惹得怡红院的客人们哄堂大笑。

这女子与东楚的任何女子都不同。

她处事沉着冷静,对恶严惩不贷,对善也手下留情。

东方、南宫各所思。

“姑娘已查出下药凶手,打算如何处理?”东方坐正身子,凤眸迷离,怔怔地看着美丽的女子,为何她与那些华而不实的女子这般不同。

“平阳王恶名昭着,世人皆知,我欧阳羽彤为民除一害有何不可呢?”羽彤不缓不慢地端起几上的一碗香茶,先嗅之香气,再轻抿两口,举手投足都清楚动人,有着女儿家的温柔,不过做事起来,却是独断独行,颇有手段,若是男儿身,定可为栋梁之才。

“噢?”东方似乎来了兴趣,眉头一挑,朝着羽彤坐的软榻挪近几分,继续追问,“听闻平阳王财大势大,你一个弱女子如何与他抗衡?”

从中毒那刻开始,羽彤已怀疑是独孤城所为,他明的不成来暗的,真够卑鄙的,独孤城,这是你先惹我的,不要怪我不客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我,我会双倍还之于你。

贪才好色、无恶不作的独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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