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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宫时,容总管对他循循教导,让他学着宫里的规矩,万乐进宫的前段时间大都是和容总管在一起,那时候万乐跟着容总管虽然没名没份,但只要提到容总管,其他人还毕恭毕敬的对万乐叫一声乐公公,直到昨日,容总管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宫里的嫔妃都争着讨好他,谁知一转眼,容总管竟然变了脸要杀万乐和皇子。

万乐一直以为容总管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反而尉迟然最是可疑……果然一切不能只看表面。

“容荣,毒酒、匕首、白绫,你选吧。”尉迟然打开牢门进去,不让容荣和万乐多说一句。

“想我容荣,当初用这些赐死多少宫人,没想到这么快便轮到了。”容总管自言自语说完,站起身,“毒酒吧,喝下去便安稳了。”

尉迟然使了一个眼色,身旁的侍卫提着酒壶走到容荣面前。

“咱家千算万算,却始终算不到皇上的心思。”侍卫给容总管倒了杯毒酒,容总管笑着接过来。

万乐有些紧张,慢慢的向门口靠去。

“可是……咱家就算死!也不能让皇上好受。”

在大家都松懈下来等着容总管喝下毒酒时,容总管突然将酒杯向面前侍卫头砸去,抽出侍卫腰间的刀,极快的向万乐跑过来。

当然,有尉迟然护在万乐旁边,容总管自然挨不到万乐。

尉迟然长刀出鞘,将万乐甩在地上,一刀穿透容总管的心脏。

“呵呵。”容总管血红的眼睛直直瞪着万乐,“伤害王爷的人,咱家不会让……你们……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国庆是用来还债的,哭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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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然手腕一翻;刀锋将容总管的心口搅穿,容总管双手哆嗦的看着胸口的大洞;大颗的热泪从眼眶滴落,“王爷……奴才……对不住您啊!”

尉迟然抽出长刀,容总管捂着胸口‘嗵’的一声倒在地上。

尉迟然面无表情的抽出帕子将长刀擦拭干净;将染血的白帕扔到容总管身上;漠然道:“抬走。”

两个侍卫一个抬手一个抬腿将容总管搬走;经过万乐身边时,容总管的头一偏;正和万乐对了个正眼。

“啊。”万乐捂住脸;直到透过指缝看到容荣被抬走了,万乐这才惊魂未定的大喘气。

明明这些和他没关系,为什么他会有莫名的心虚感……

“走吗?”

一双黑色的长靴停在万乐眼前不动;万乐呆呆的抬头顺着长靴向上看去。

尉迟然垂着眼又问一遍:“走吗?”

“我……皇上说,我可以留在这看看于公公。”万乐缩回脚,避过地上的血痕背靠着铁栏起身,“我……我不走了。”

尉迟然没有多问,决然的扭头就走,像是和万乐多呆一秒都不愿。

当然,万乐也不想和这个冷冰冰的刽子手共处一室,在尉迟然走后,万乐向于老太监的牢笼走去,一边走一边拽靴子,单脚跳着将靴子里的东西抖出来。

随着‘砰’的一声,一块黄灿灿的牌子掉在地上,万乐将靴子套好,捡起牌子。

这块牌子类似书卷的构造,上面刻着几个字——朕若死,苏宁东同葬。

这便是先皇的遗旨,不过万乐看了纳闷好半天,这个同葬是同时葬还是合葬一墓呢?要是同时葬,这摄政王便等于是殉葬人,先皇都死了这么些年,早该下去陪了,但若是理解为合葬一墓,那事情便大了,万乐知道,只有皇上和皇后才能合葬,要是苏宁东和先皇同葬一穴,这不摆明和先皇平等么?那狗皇帝……岂不是又低人一截,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爹’。

万乐本想将这快牌子交给元旭当成出宫的筹码,但看到圣旨内容又觉得可大可小,容总管死了,如今万乐敢问的人只有于老太监一人而已。

“于老爹,这就是先皇的遗旨吧。”万乐隔着铁栏将牌子给于老太监看。

“这……”于老太监看到牌子,突然极快的窜到万乐跟前,枯瘦的手伸出铁栏,食指轻轻在金牌上点了一下,“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于老爹,您以前是服侍先皇的,先皇这道圣旨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圣意难测,咱家到现在也没明白先皇是什么心思。”

“于老爹……为何容……那个人说你害了摄政王?”

于老太监的脸一瞬间又苍白了许多,整个人形同枯槁,一丝血色都没有,叹着气靠着铁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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