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部分 (第1/4页)

,极其享受天可汗的尊容,他这一套,整个大唐还不给成了人莫测有口难言的恐怖统治,离国灭不远。”

“那相公如何说的?”萧氏只想知道当时李恪说了些甚么。

李恪脸上终于有点别的表情,那是一种苦涩。

“我自以为回答的很好,可现在回头再看,那次,我们所有兄弟都输给喜欢和孔颖达吵架,喜欢子啊孔颖达课上睡觉,被叫醒了还敢发脾气的小九,当时,我是如此说的。

“父皇,儿臣以为,人立于天地之间要宽容大度,凡事莫斤斤计较, 我汉家有言‘忍一时风平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为帝者切记要虚怀若谷、胸襟宽阔,“虚”、“静”方能心无旁骛,得失不计、宠辱不惊,唯有此才能一步步走进治国强国的庙堂,若心胸狭隘凡事计较势必横气填胸、心气浮躁又怎能进入治国,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便在于此了,所以‘治国,德为先’就是这个道理。夫子常告诉恪‘小成在于勇、中成在于智、大成在于德’,无论治国还是作其他事情yù取得大的成就,盖莫过于此大道。

其次,治国须文武并驰,yīn阳调和,‘得之不喜,失之不忧;泰山崩于前而è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唯有此才能做一代雄主。立于不败之地。”

“妾身虽不通治国之道,但也觉得相公说的没错,怎么会……会败了呢?”萧氏有点疑惑,试探的问。

李恪也笑了,只是原先谈笑风生的样子却又有恢复原来严肃冰冷的趋势,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yù笔,继续道:“坦白说,当时输了,我是想不开,聪明人钻牛角尖历来只能靠自己头破血流自己掉头,这本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甚至连稚奴都忘记了他当初说了甚么,不过我记得,每一句都记得,三岁看老,那是的稚奴是最真实的小九,现在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甚么,而当你真正的去剖析他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他面具下那份可怕,滴水不露,又心狠手辣。

记的当时每个人都说过了,父皇好似才刚刚记起在旁边打瞌睡的小九,面对此问,小九是如此回答的。

“自古以来,能成千古大业的人,没有一个是真的走了狗屎运的,成大业者心狠只是你参加争夺天下这个游戏的基本,这方面姑且不谈,因为哪怕一个市井流氓说起心狠手辣说不定有恶不会比枭雄焦雄ā到哪里,真正可贵的是能舍得,能舍才能得,但要求人真正要做到却并非易事,这就需要遇事权衡得失,甚么自己想要,谁抢立马更睡不死不休,玩命到底;甚么是我们要放弃的,放弃的就果断放弃,翻脸不认人到底,你走独木桥的敢闯到我阳光道挡路,就不要我捅刀子,而有时该舍则舍,该舍而不舍就犯了‘贪’的大忌速则不达,老祖宗的话通常都是一针见血,不要当成耳旁风。要懂得‘舍己从人’,这是有条件有底线,‘舍己’是为了深入了解结jiā,然后而有所为,取得该得的不该得的,老子说无所为无所不为,便是如此。

倒茶只倒七分,给人留三分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不是示弱的假话,不过如果此人真的没有甚么不可绕之处,要不么不做,要做就做绝,踩到他一百代都别想翻身;‘留有余不尽之巧,以还造化;留有余不尽之财,以还百姓;留有余不尽之禄,以还朝廷;留有余不尽之福,以还子孙’,做皇帝其实就个做生意一样,和气生财,不和气咱么就谈谈,谈不拢再吵,吵不行就打,打完咱再谈。

不过此事可一而再,却万不要再而三,等第三次的时候,就是不死不活不是你灭就是我亡国了,至于甚么个人私德不德有甚么关系,只要老百姓吃得饱睡的着,你就是脱了衣服睡大明宫屋顶上都没关系,否则你就是让你臣下骑你头上,该反还得反。”

“是不是说的很jīng彩?话糙理不糙。”李恪轻声问道。

“嗯,像个强势君主会说出的话。”萧氏点头道。

“是啊,小九一说完,父皇就大笑着离去了,离去前还不忘高喝一句‘吾家虎儿,已有食牛之气,朕心甚慰’,我有时就在想,会不会父皇那个时候就有另立太子的倾向呢?”

“这对你不公平,相公只是太善良了。”萧氏说了句自己也觉得很幼稚的话。

“在走向皇位的道路上,永远不会出现公平,公平是弱者的托词,哪怕有一日,我身死族灭,也不屑这两个字,那是对我曾经的努力的侮辱。”李恪望向这个灵慧寡言的妻子,难得的柔声道 “我如果倾全力杀向金陵,你说会有多大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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