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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的是岁月,嫁考验的是心灵,爱不随光阴而逝,但光阴却是嫁的最强的敌人,这又如何能一样呢。”

“婉儿,爱一个人不仅是一种心情,也有责任;嫁一个人也是一种心情,但更多的是责任,嫁是俩人的情升华了,从恋人变成夫妻,关系更亲密了,还是那种爱,但嫁了是爱得更深了。”武顺虽然很惊讶上官婉儿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但还是摇摇头不同意道。

“武姐姐,难道不知道所爱和所嫁的人往往都不是同一人吗?”

…………

一个还在书本上筛选知识的早***孩,一个早年丧夫的***寡妇,两人竟然就这么跪在地上安静探讨嫁与爱的不同,语气轻柔,但语锋却颇为犀利,武顺有自己生活的切身体会,至于上官婉儿也不知从哪偷来的理论,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如此想,就拿来填武顺的嘴,总之一贯言辞不落人后的上官婉儿是打定注意说服武顺才善罢甘休。

武顺从不是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试图说服和辩驳谁的人,一来是没那个习惯,二来是太累,劳心劳力,还落不下哥好,但不知今夜是不是被上官婉儿触动了心弦,她还就想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给说服。

一旁的武碧娘倒是满心不忿,两人都把自己忘了,于是插嘴嘀咕道:“就不能鱼和熊掌兼得。”看样子武碧娘是拿自己说事了,她就很喜欢李治,那要依着上官婉儿的说法,岂不是自己要嫁给旁人,一想到这个,武碧娘就感到一股怒气突突的往上窜,怎么也压不住。

“兼得?怎么兼得啊!。”上官婉儿轻声道,下意识的偷偷扫了扫武碧娘已经轮廓鲜明的诱人胸脯,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似乎永远能保持一辈子清澈无垢的稚嫩眸子也浮现一抹恍惚,“还是太小了,改天得请教一下姑姑才是。”

“用熊抓鱼就是。”武碧娘得意洋洋的道,这还是以前某人逗自己说的,武碧娘一直记得。

“熊抓鱼婉儿倒是没机会见识过,也不感兴趣,婉儿身边不少女孩都快要嫁人了,没有相见更谈不上相识,哪有什么爱,至于嫁人后日久生情,那也只是一种无奈,再者,婉儿相信,有大出息的女子多半是能靠着自己杀出一条道儿出来,皇后娘娘不就如此,要不是昔年执意进宫如何能遇到陛下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在民间闺阁中引为传奇,这一点,皇后娘娘最有发言权。”

上官婉儿轻声道,没敢说大话自己怎么怎么样,那样就幼稚了,而且头顶上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不甘心平凡生活奋斗成为天下女子之首的例子,这让上官婉儿小小心灵大为羡慕,看向李治的背影也越加炙热,可惜…可惜自己那里怎么那么平呢,上官婉儿有点不为人所知的伤感。

“那是我二姐?”武碧娘眯起月牙儿似的眼睛笑道。

“是又怎么样。”上官婉儿不在乎道,“婉儿听姑姑说皇后娘娘就是杀意凛然的法家,为人最是严厉也最是公道,错错对对分的一清二楚,整个后宫料理的也清清白白,性格上又学太后如今最是通情达理,温婉知人,这样的皇后难道还会简简单单学小家女子为了一点女儿家小事偏私落人话柄吗,人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娘娘的肚子里撑的可是天下。”

“婉儿妄言!”武顺皱眉道,上官婉儿先是一愣,随后吐吐红舌头,嘀咕着解释道:“婉儿的意思是未来皇后娘娘生个皇子不就是国之储君嘛,将来继承皇位君临天下自然是撑天下,没别的意思。”

笑了笑,似乎被上官婉儿的一番真心话给撩拨起尘封已久的记忆,武顺叹息道:“我出身时和媚娘是不一样的,跟碧娘也不一样,记事里爹爹一直和娘亲整日里吵架,两人的关系一直闹着很僵,后来不知为何,也许是年纪大了抑或其它,两人又和好如初了,但从那时起,娘亲开始忍耐元爽元庆了,等你们出生,爹爹身体也江河日落,外面虽还是爹爹撑着,但家里却已经是母亲做主打理了。”

上官婉儿原本以为武顺作为大家闺秀,也如同自己一样,细想一下武顺身上平易近人好似温酒一般的气质,这样灰色调的童年也就不奇怪了,像一个大姐姐。

武顺抬头眺望已经登上汉白玉阶顶的李治和身后的武媚娘,紧紧抿着嘴,神情淡淡然的,不曾有丝毫颓丧哀伤和羡慕嫉妒,一切都是命。

“为什么不再找人嫁了?”上官婉儿似笑非笑的问道,那眨巴眨巴的眼睛了全是打趣的意味,看来是心知肚明有意逗这位武顺姐姐,这可是某人下达给自己的任务呢。

“本来想过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就是,后来发现自打来到长安后就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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