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部分 (第1/4页)

无忧嘴笑微翘,仍在笑,眼里却冷了下去,“这是我与他的事,不必仙巫费神。”

“就算他逆天而行,被天下人不耻,人见人诛,即便是死后,也只能魂飞魄散,你也无所谓?”

“我已经说了,这件事,与仙巫没有任何关系。”无忧胸口蓄压着的痛苦象是利刃要刺破他的胸膛,脸上却越发的淡漠冷然。

凤止半眯了眼,用眼角挂着她瞅了良久,道:“无论你听与不听,我都想告诉你。”

无忧抬眼,冷看向他,等他开口。

“他如今的模样,无人识得,到了南朝,自会为他建府封王。因为他执意不肯与兴宁成婚,所以以后,他再不是常乐郡主的二夫,更不是什么什么天女夫君。但无论他再怎么掩饰,只要你一靠近他,这一切都会化成乌有,他的逆天之行,便是铁板钉钉。”

无忧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有一点颤动,“说完了吗?”

凤止眉头微蹙,好狠心的女人,“也罢。”抖袍起身,将信丢在桌上。

向门口走去,走出两步,回过头来,突然一笑,“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他封王之时,便是纳妃之日,准王妃,我昨天有幸见着,真是个美人。”

无忧冷眼看着桌上的信封,不伸手去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氤氲,每一下吸气,都象一刀钢刀绞过,无法抑制的剧痛在胸腔中翻涌,痛不可抑,

终于开口,“你的目的是什么?”

凤止一笑,抛掉手中残枝,一撩袍子,坐了回来,抖开折扇,媚眼如丝,“我一生中乐趣不多,与他从小斗到大,却是人生一大快事,我不想失去这个乐趣。”

无忧笑了一下,“你来,就是想得我一句话,再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是吗?”

凤止不屑地笑了一下,摇着扇子扇风,“这时正痛着,你自然会答应的爽快,但过些时候,伤口结了疤,也就忘了痛,又怎么能保证你不会再去寻他?再说,又或许哪**们不期而遇,旧情复燃也只是一刹之事。”

他收了扇子,手指合拢,再放开,做了个放开的动作,“到时结果也是一样。”

“这么说,是想我死?”无忧冷笑。

“我最爱惜美人,如何能做摧花之事。”凤止从怀中取出一个血玉小瓶,放进她手中,“这是‘今生忘’,只要服下,这一世的所有记忆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宁墨手一顿,琴弦自他指间断去一根。

凤止斜睨了宁墨一眼,邪媚的眼角闪过一抹似笑非笑,看回无忧,接着道:“你只要将他从你的生命里完全忘记,嫁我为妻,他对你就会死心。你们之间便什么也不会再有,他做他的王爷,我与你逍遥人间,岂不快活。”

无忧‘哧’地一声笑,将血玉小瓶在指间慢慢转了一圈,“确实好主意。”

凤止一边的眉稍轻挑,抖开折扇,笑摇了两摇,转身宁墨,还没开口。

无忧脸一沉,“可惜,我没兴趣。”将血玉瓶抛回给他,“请回吧。”

她不收,在凤止的意料之中,握住血玉小瓶,仍有些失望,又从袖中摸出一支小小的竹管,轻放在桌上,“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转身离去。

无忧认得那支竹管是用作发信号弹的东西。

这个年代没有电话,传递信息的方法五花八门,信号弹便是最常用的方法之一。

一些大的家庭和组织都会有自己特有的信号弹,信号弹发出,在信号弹能见范围内便会有人在看见信号弹后,接着再发信号弹让下一个点的人看见。

所以信号弹在这时候是最方便和快捷的方式之一。

等凤止离开,无忧拿起桌上的信封,信封很薄,轻得没有什么份量,无忧的手却微微的颤抖,象是拿不住。

第375 兄弟坦承

信封上只得“忧忧亲启”四个字,无忧手指抚过仍鲜亮的字迹,如同轻抚爱人的面庞。

良久,眼里的柔情被痛楚渐渐换去,长叹了口气,点燃身边烛台,将信封凑上艳红的火苗。

宁墨不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边,这一刹间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不看看吗?”

无忧不看宁墨的眼,微微一哂,“宁墨,虽然你不爱说话,但我知道,你一直是最知我的人,甚至不但知道我的人,还知道我的心。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烧去,为何还要阻止。”

宁墨微诧……她为何会如何觉得?

无忧转眼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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