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1/4页)

“大当家此话当真?”

“自然没有戏言,出发吧。”

这句话就等于发了起跑命令,土匪们争先恐后的奔向小径深处,吴孝良带着绥东军以及张学良怀瞳等人随后跟上。一个小时候,抵达老林子上寨,竟然已经不攻自破。陈秀岩一副果如所料的样子说道:“土鸡瓦狗,果真不堪一击。”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里拎着一个干瘦老头来到吴孝良面前,一把扔在地上。

“大当家,可不要食言,于轶在此。”说罢向四周一拱手,“众位兄弟给做个见证,老杂毛于轶已经被俺范三炮给逮到了。”然后一脸洋洋得意的望着吴孝良,等待他兑现赏格。

吴孝良命人将火把举过头顶,只见伏在地上的老头,虽然狼狈却依旧隐隐然有份昔日手掌一寨大权的架子,这也就是所谓的倒人不倒架子。老头坐在地上想起身,双手撑地,却因为摔的狠了没起来,索性坐在地上冷冷的扫视了一眼昔日的手下。

“早知道你们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

一双冷厉的目光扫过土匪时,他们竟纷纷被吓的低下头来,毕竟多年的积威尚在,下意识畏缩也在情理之中。范三炮也被老当家的目光吓的一哆嗦,但他反应最快,新的主子就在眼前,想得到信任就要和旧主子划清界限,于是上前一脚就踢在于轶下巴上,可怜老头一把年纪顿时满脸鲜血,痛苦的捂住脸,身体不住的抽搐。范三炮觉得不过瘾,还要再踢。

吴孝良看的不忍出声制止,心里却奇怪,这于轶好赖也是混迹江湖依旧的胡子头,如何几个溃兵便能将其活捉呢?他当然不知道,这其中是有隐情的,***仓皇逃回山寨,假说交割肉票出现意外,来了一伙不明身份之人,将肉票花票通通劫走,于轶认为事情不严重所以便命***点起他看家的主力炮手们,跟着他去找回场子。

岂知就在这个当口,以范三炮为首的叛变土匪诈开寨门,冲进院子,一伙人直奔后院,将正要入睡的于轶给拎了出来。

“找没找到***?”

吴孝良问左右,众人都摇头,有新抓的俘虏立刻喊道:“俺知道,***去哪里了,求当家的饶命!”

“说罢,说了就饶你不死,还你自由。”吴孝良没工夫在身份问题上和他们饶舌,于是直截了当的发问。

那土匪虽然不太明白自由是个啥意思,但是也大体上猜出了只要他实话实说,眼前这个大哥没准就会放了他。

“***诓了大当家,啊不,诓了老杂毛,点起寨子里最厉害的几个炮手出了寨子,向西去了。”

于轶听那土匪如此说,气的破口大骂:“放屁,放屁……”虽然骂的狠,但是翻来覆去只有这几个字,他心里正渐渐往下沉,自己纵横磐石辉南街一带大半辈子,如今栽在后生晚辈手里也不算丢人,只盼大海远远的离开不要回来才好。虽然***无情无义,但老头于轶却是一片舐犊之情。

于轶扬起头,正色问道:“不知这位英雄混在哪里,如何保号,也让老头子死个明白。”

吴孝良笑了,这老头也算硬气,对他感官不差,就是人倔了点,如果识时务也不至于溺爱那个不成器的义子落到如今的下场。

一旁张学良忍不住插嘴道:“老头,你听好了,我家大头领混的是堂堂北京政府陆军部,军衔少将,如今报号绥东保安军旅长姓吴上孝下良是也。”

张学良停顿了一下,给于轶一个思考的时间,又继续道:“吴旅长,由奉天微服回绥东,路经此地,偏偏撞见你那败家的儿子***强索民财,**妇女,对了,就是你们山上那个花票,我们绥东军迫不得已才还击攻下你这弹丸山寨。也是你于轶活该倒霉,如果平日里严加管束于他,使其收敛行为,何至于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老头于轶顿时傻了眼,对方这一长串头衔若是货真价实,自个可真是捅了马蜂窝,正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但嘴上兀自辩解着:“我那干儿平日里的确飞扬跋扈,但绝不至做出这等禽兽所为……啊……”

范三炮认为张学良是吹牛皮,根本没把那一长串头衔放在心上,看于轶喃喃不休哪还会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一脚又踢在他脸上,怪笑道:“老杂毛啊老杂毛,你那宝贝干儿强奸花票俺是亲眼目睹的,可笑只你一个老糊涂被蒙在鼓里呢!”实际上他何止亲眼目睹,还亲自持枪上前杀了个三进三出,好不痛快。

东北胡子最忌讳的便是一个“yin”字,***破坏行规,还犯了yin字,于轶老脸再也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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