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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我们?”

另一大巨头郑文付也道:“马兄所言不错,我等漂泊异乡,虽不同族,但既有缘为同行,便该如同族相亲相助,建公会可也。”

何云梓略带兴奋的拍案道:“我们也可建两淮盐业公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建了它如何?”

“此言甚好!”众盐商纷纷叫好,有几个巨商领头,自然无不赞同。

随即摆出香堂神像,公推出何云梓为公会总管,公认七大巨商中的金百万、郑文付、安焯、黄应奎、马铉、卢自珍为六大管事,此外堂内三十余家齐齐入会。

这基本上就是两淮盐业最大的一群盐商,一个影响深远的公会就是这样在李佑大魔王的yin影和冷笑中成立了。

定了名分座次,总管何云梓肃容道:“列为同业听我一言,虽然会规仍待细定,但在下却有些话先说了。两淮同业者数百,凡yu入我会的来者不拒。但入会者包括我等在内,每家须jiāo一千两银子。合为会费,以应付开销及救济同行之用。”

“然!”众人答应道。一千两,还真称得上天下最昂贵的行会mén槛了,不如此不足以衬托出盐商的豪奢身份和在银子方面的骄傲。

就在盐商聚集在新安会馆成立了盐业公会时,盐运司大小官吏上百人正围在运使正堂院mén外。

这道院mén已经封锁三个月,被罚闭mén自省的盐运使丁大人便住在里面没有出来。除了传话随从和传送公文的书吏,谁也不能进出。

不过今日期限到了,运司全体大小官吏便在此等候运使lu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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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九章 华丽耀目的气场

四百零九章

华丽耀目的气场

天近午时,悠闲从容的丁运使从堂中出来,出现在院中。盐运司的第二把交椅,运同高大人迎上去,拱手为礼道:“方才巡抚衙门下了帖子,明日在行辕公议整饬盐法诸事项,叫你我一行。”shuhaige。

在大堂里真是住到要吐了,丁运使边朝外走去,边问道:“那李佑也出席罢?”

“他如今兼理整饬盐法事,自然也要出席。朝廷真是无人可用了,竟然重用如此小人,他身上如今已经兼了多少差事?”高运同很不忿。

丁运使面色平淡,嘴里却嘲讽道:“这几个月,无事便翻阅史书,其中看到前唐杨国忠之事,仿佛如在眼前。史上说其人强辩而轻燥,身兼四十余使,本官瞧这李佑,差不多就有几分此般架势。”

高运同闻言哈哈一笑,“运使所言极是!”

丁运使又道:“至于整饬盐法事,不必忧虑,明日看了风头后再做定夺。本官断定,李佑与抚台,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勾结机会,现在很难联手了。”

“杨抚台欲重振声威,李佑要做能臣偱吏。如果两个都想出风头的人碰到一起,合不来的可能性大于合得来的可能性,只怕都要嫌弃对方。”

“杨抚台此人虽称得上宽厚长者,其实敏而不利,优柔寡断,少果决自信。去年秋汛时,换个稍微果断些的人,早就不惜代价决堤分洪了,就像李佑水灌泗州一般,结果杨抚台犹豫不决,黄河数处严重决口。听说他们现在并不合拍,大概是杨抚台遇到李佑,心里犹豫打转不敢接纳,他没有信心掌控李佑。”

“而且,那李佑是个桀骜之人,这次却强忍性子卑躬屈膝写了三首谀诗,对他而言已是颇为难得。如此付出尚不能得到杨抚台的肯定和青眼,以他的胸怀必然心生芥蒂,不当场翻脸就不错了,说不定已经记恨上。”

高运同由衷赞道:“运使足不出屋,便知天下事。”

一夜无话,到了次日,丁运使和高运同按着时辰来到巡抚行辕,到了大堂坐定等候。

此时巡抚尚未露面,但他的公座左右却已摆出了几具特制的木架。

左边木架上放有木盒,一看便知是印盒,里面大概是巡抚的关防。

而右边有方圆不到三尺的蓝绸旗帜一面,一尺多长的椭圆形木牌一面。旗帜与木牌的中间皆有金色“令”字样,都用木杆挂起插在木架上。

左边之所以是关防而不是大印,乃是因为巡抚用的是钦差体制,所以不用正方形大印,而用长方形关防。

右边这旗帜和木牌,便是朝廷赐给督抚以示节镇之重的旗牌,也就是小民百姓口中常与尚方宝剑相提并论的王命旗牌。更离谱的传言是,上面有“如朕亲临”字样。

钦差关防、皇命旗牌都是督抚大员与其他地方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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