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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生跟自己的姑姑和姐姐争丈夫,后半生跟自己的媳妇争儿子。一生机关算尽,却最终寂寞一生。

第 50 章

“小姐,又出神了在想什么呢?”梅香无奈的推了推我。

“梅香把我的油彩拿来,还有那套新做的衣服!”

“小姐真美,那掌印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了!”想起了唐玄宗为杨贵妃眉心作画的事情,沿着掌印在脸上画了多妖艳的曼珠沙华,头发服饰都做了精心的设计,远远望去就象一株曼珠沙华妖娆明艳,颓靡肆意。

尽管此时是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时节,但是爱新觉罗家却其乐融融,温暖如春,太子的一干兄弟子侄悉数到齐,大家把酒畅谈,不谈国事,只叙家常,的确是一幅堂皇的和睦景象,虽然是假的,但也逼真至极,爱新觉罗家族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内讧起来心狠手辣,机关算尽,可是做起表面上的文章来,却个个是唱大戏的好手,个个都有资格粉墨登场。我站在康熙的身后淡淡的笑着。

“尔岚,朕今儿看你在脸上画了朵花,倒是别致!怎么想的!”康熙显得很有兴味。

“回皇上的话,奴婢昨儿个喝了点酒,跟人打架了,脸上挂了点彩,可是奴婢又爱漂亮,所以就画了一朵曼珠沙华,又叫做彼岸花。据说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彼岸花?好名字,生生相错,尔岚也会跟人打架,朕倒是第一次听说,有点意思。”康熙说话的时候,眼睛凌厉的扫过下面的人,我心里不禁叹道这老狐狸。

“尔岚,对不住了,我替老九给你赔不是了!”小树林老八截住了我。

“八爷不用这么客气,尔岚贱命一条,该说的不该说的尔岚自有分寸。”我抚过自己的脸颊笑道:“对了八爷可听说过这彼岸花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吗?据说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所以又被喻为”火照之路”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老八的脸闪过一丝杀机,转瞬间又是那幅温柔的笑:“八爷,奴婢的命怕是八爷没这么容易要。”

出了小树林,正打算去太后那,前面的年氏扶着小丫头的肩膀,直直的盯着我 “哎呀呀,这年头,别以为羽毛漂亮就能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两,飞不飞得上去。”

“梅香小姐昨儿教你的诗,最后一句怎么说来着?”我转过头去一脸正经的问梅香。

“一枝红杏出墙来!”梅香认真的说道。

年氏鼻子里“哼”了一声,踩着花盆底一摆一摇去了。我“噗嗤”一下笑出来,梅香见我笑得灿烂,问道:“小姐笑什么?”我忙拍拍她的手:“没什么,走吧,太后该等急了!”很多时候,犹豫不决的破坏力,比一个错误的决定还要大。当一个错误已经发生时,坚持错误,说不定可以避免新的错误,有利于新局面的打开。人生如同一场戏,既然都是唱,都要花费同样的力气,还不如选个大舞台,好角色,痛痛快快演一场。

第 51 章

“你说了她一顿就这么高兴!”

“那你还不一样,年羹尧好像又升官了。”我淡淡的笑着,心里却在想如果没有她哥子年羹尧,那她还会像现在这么受宠吗?“你该走了!”

“又赶我走!你这女人真无情!”老四有些抱怨的说道。

“上次就这么说的,下次换个新鲜点的说辞!”我欠了欠身,打了个哈气,盯着他穿衣服,一件接一件最后是那件郡王的服饰,这是他第二次上我的床,睡意正浓的时候被我踢下床。

坐在康熙的乾清宫里喝着康熙的大红袍,静静的坐在那看他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奏则,精致的小锤子砸着那一颗颗的核桃,砸到四十九颗的时候,十八阿哥来了,康熙放下手里的奏则抱着他坐在膝盖上,小十八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康熙,满人有个规矩说是抱孙不抱子;不知道康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果然打发小十八走了以后他就开口了:“孩子生下来吧!”

满树的叶子一片片地变黄,飘落,然后叶落归根。眼前这些半大不小的树也慢慢地剩下了日渐枯瘦的骨架,在一日寒过一日的风中瑟缩、颤抖……原本明媚鲜妍的园子少了很多生机。开始想念北京那满是诗意的秋日,黄叶片片跌坠,飞舞在身前身后,脚下的小径有厚厚的落叶铺着,绵软而且厚实起来。风干的枯叶偶尔被风吹的扬起让周遭静谧的空气温馨起来。到处都是红红火火,蓬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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