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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会儿就用上了。

不过这次司徒空对白芍的处置,也许是真的出乎老夫人所料,老夫人这次是真的厥过去了。

好在这老夫人身子骨还算健朗,在府医的指点下安嬷嬷只是掐了掐老夫人的人中,老夫人就醒了过来。

只是醒来以后,又开始对着司徒空进行连番轰炸,依然是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在老夫人醒来以后,司徒空像往常一样遣退了屋里所有的人,自个再次跪倒在老夫人的榻前,任由老夫人对着他又是哭又是骂,就是直直地跪着,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与平日的司徒空全然不同。

老夫人见司徒空这次没有丝毫软化的意思,心里更是气苦,好一顿哭闹以后,对着司徒空用起了拐杖,司徒空依然不躺不让,任由老夫人施为。

直到老夫人哭得累了闹得乏了,连拐杖都提不起来了,屋里这才慢慢地消停下来。

司徒空今日出乎意料地坚决,老夫人始终不极,停止闹腾以后,母子俩大眼瞪小眼,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软化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苦涩

良久,司徒空才幽幽叹道:“娘到底要孩儿如何才肯罢休?”

老夫人“嗤”地笑出了声:“娘的心思,你还能不知?”

司徒空笔直的身子晃了晃,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娘是要逼孩儿出家,还是要逼死孩儿?”

老夫人顿时怒了,奋力举起手上的拐杖狠狠地敲打在司徒空的背上。

老夫人这一记拐杖,携怒而出,尽管她闹腾了那么久,已然快要脱力,可是这一拐杖下去,还是让司徒空疼得闷哼出声。

听到司徒空的闷哼,老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很快就不见了。

司徒空缓了半天才从背后的疼痛中缓过劲来,他依然挺直身子跪在老夫人榻前,眉头微蹙,眼睛低垂,幽幽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力:“娘,你好生在府里养老做个老太君不好吗?难道非在让侯府分崩离析才心甘?

孩儿知道娘不喜韩氏,连带着也不喜阳儿和娇娇,可是怎么办呢?

孩儿这辈子心里只喜欢韩氏这一个女人,表妹与孩儿是怎么样的,这么些年下来,娘难道还看不透?

在孩儿的心里恨不得身边从来没有过表妹,更没有锦儿和……”

司徒空的声音里带上哽咽,仿佛再也说不下去,将司徒安的名字给咽了下去。

随着司徒空的话,老夫人仿佛也陷入了回忆之中,压根没注意到司徒空的异常。只是虚着眼睛看着司徒空,思绪却飘远了。

司徒空抬起眼睛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没有发怒的迹象。于是继续幽幽地说道:“阳儿的侯府世子之位是圣人亲笔所封,除非他人没了,世子之位不可能更改。娘觉得咱们小小侯府能拗得过圣人?

娇娇凭借她自个的医术,得了太后娘娘和圣人的赏赐,得封顺平县主,娘觉得你能让太后娘娘还是让圣人改封锦儿为县主?

锦儿那孩子,娘应该比孩儿更清楚。她能拿得出手的也是是那套甜言蜜语,还有人前说人话人后说鬼话的本事,娘觉得太后和圣人是她能够哄骗得了的?

孩儿不好说自个的女儿无德无才。可事实就在那里,锦儿若有一天能够明白事理,不给本侯增麻烦,孩儿已是谢天谢地!”

司徒空说起司徒锦就有满腔的失望。明明是养在府里的女儿。却远不如送去别院被奴婢养大的孩子,这让他情何以堪!

司徒空将司徒锦说得如此不堪,就算他说的全都是事实,老夫人也是不依的:“你这般说锦儿,是怪老身没将她教好?”

司徒空不由一楞,尔后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他怎么就忘了,司徒锦名义上可是养在老夫人跟前的,他说司徒锦的不是。岂不就是说老夫人的不是?!

只是他有说错吗?有吗?没有吧!

面前老夫人的诘问,司徒空只能暗自长叹:“孩儿不敢言娘的不是。”

老夫人脸色更难看了。已经回复了几分力气的手又将拐杖提了起来,最终却没再落在司徒空的身上,只是狠狠地在地上捣了两下,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司徒空此时还没意识到自个又说错话了,对于老夫人突然而起的怒火,有些晃神,他到底又说错了什么?

看着司徒空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反倒十分笃定他自个的回答没有错处,老夫人只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再给他一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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